“靠,不能再瞎想下去了,這個王朝是老朱家的,朕的大秦早就亡了。如今我已經有了鉅款,定然是要去幹事業了。” 秦覺剛走到大門踏出一隻腳,忽然停住。 “差點忘了,我一個八歲小孩,懷揣這麼多銀子,不得被別人惦記。如今我這身軀不僅如此稚嫩,還這麼孱弱,妥妥的戰五渣無疑。” “爺爺…爺爺…我的好爺爺” 秦海翹著二郎腿,嘴裡嚼著紅薯幹,吧唧吧唧的吃著,那閒情逸致的模樣,要多愜意便有多愜意。絲毫沒有理會秦覺殷勤問候。 秦覺見秦海如此模樣,彎下身來,伸出小手在秦海的大腿上捶了起來。 “爺爺,吃著呢哈!” 秦海眯著眼睛揮了揮手中的蒲扇。 “爺爺,我給你唱首歌吧!我剛學的” 不管秦海聽不聽,秦名便自顧自的唱了起來。 “世上只有爺爺好,有爺的孩子像塊寶,投進爺爺的懷抱,幸福享福了。” 秦覺立馬鑽進了秦海的懷裡,小臉蹭了蹭秦海的胸懷,這樣的舉動讓秦覺不自覺的有些害羞了起來。 “靠北啦!想我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做如此幼稚的事情,好羞恥!” 秦覺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做這這麼羞恥的事來。前世的自己一定會鄙視今天的自己。 “何事?” “爺爺,孫兒租用你一天,跟著我,我要去銀器鋪” “你去銀器鋪幹嘛?那裡東西很貴的小傢伙!” 秦覺掏出懷中的鐵盒,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顯現在秦海眼中。 秦海吞了吞唾沫,臉色有些吃驚道:“乖孫,你哪來這麼多銀子,這銀子夠我喝一年的地瓜燒了。” “我要爺爺你充當我的傳話筒。” 秦海頓時被孫子的話語問的一頭霧水。 “傳話筒?傳誰的話?” 秦海撥開秦覺朝身後看去,再落到秦覺臉上,只見秦覺一根小手指指向自己,露出兩顆大白牙一臉壞笑。 “你?” 秦海摸著秦覺的額頭,後再把了一下他的脈。 “孫兒,你沒病吧?額頭也沒有發燒,脈象也和往常一樣,怎麼能大白天說胡話呢?去去去…別拿爺爺開涮,快把偷來的錢還給你母親,趁她還未發現,快點還回去,不然母老虎發起火來武松都攔不住。” 這時秦名從房間走了出來,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那欠揍的兒子,一屁股坐了下來,順手搶了秦海的蒲扇。 “老頭子,錢不是他偷的,確實是月姚給他的,月姚真是太寵這孩子了” 秦名長長嘆了一口氣,秦海也跟著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 “誰說不是呢!你母親她也是太寵壞你了,連老子的扇子你都要搶,混小子,當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 秦名被秦海突如其來的暴怒嚇的不親,趕忙起身跑走,邊走邊嚎叫道 “說好的父愛如山呢?老不死的你輕點,屁股很疼…” 你追我打,這景象看得一旁的秦覺一臉無語,感嘆道 “大人的世界真看不懂,太複雜了” 秦覺走出府門,穿過幾道大街,來到一銀器鋪,這裡白花花的裝飾看得他眼花繚亂。 忽然一個大胸脯的少婦朝他走來,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走起路來一晃一晃,開了叉的長裙勾勒出完美的S曲線,看得秦覺血脈噴張。 從小自顧自學醫了,大學五年全荒廢了,人家在大學裡找了一個又一個,睡了一個又一個,而自己呢?至今還處男一個,在那個光彩耀目的世界裡,我在男生當中無疑是一朵奇葩,在女生眼裡就是單純小奶狗。 少婦忽然抱起他,秦覺猛然一驚,那獨特的少婦之香,讓他雙頰快速飛過兩抹處男暈,該死的臉緊貼她的大胸脯,清風徐來,他竟然沉沉睡去。 “哎呀呀!這是誰家的小娃娃呀!” 這如黃齡般的聲音,縈繞在秦覺的耳中,迷糊的眼在少婦胸脯上蹭了蹭。 “娃娃勒!我可不是你媽媽耶!” 也許是走了很久的路,累著了。秦覺心裡是這樣欺騙著自己,明明就是仗著小孩的身體想揩油,但有些事總是要說得冠冕堂皇些,畢竟我可是新時代的讀書人嘛!衣冠禽獸什麼的,自己知道就好啦。 “譁…撲通!” 銀器鋪頓時一片譁然,眾人圍觀了上去。 “這是…戴老先生” “快,阿萍,叫夥計去找郎中。” 阿萍就是那個大胸脯少婦,他懷中還抱著熟睡的秦覺,這個該死的男人。她頓時手忙腳亂了起來,這個倒在地上的老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前朝著名的銀器大家,精通各種銀器製作,鏨刻,累絲等高階工藝在他手底下妙手生花,戴老先生每一銀器問世都能在銀器界引起不小的轟動,倘若他死在自己鋪子裡,定會牽連,這讓阿萍心驚不已,所以才一時亂了陣腳。 “好香,嚶嚶…” 秦覺這奇怪的叫聲讓阿萍為之一震,她顧不得懷中的秦覺,把他放了下來,驚慌的表情下還是用著溫柔的口吻對秦覺說道 “小娃娃,你先在這裡一下下哦,千萬別走開,等姐姐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再去帶你去找你孃親可好!” 秦覺被這溫柔鄉迷了心智,竟然大腦不受控制般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