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灰頭土臉的回了坤寧宮,見到朱元璋的那一刻,他沮喪的低下了頭。 “父皇,兒臣無能,無法將秦小公子請來,請父皇治兒臣的罪” 一旁的太醫與錦衣衛暗自慶幸,心想到:“太子都請不來的人,我等怎麼有可能請的來呢?” 朱元璋此刻暴跳如雷,將桌案上的茶壺打翻在地。 “豈有此理,秦家這幫人欺人太甚,咱三請四請都不來是何意思?我叫錦衣衛去請你你不來就算了,我叫當朝太子,咱的大兒子去請你,算是給足了你的面子,可是你得寸進尺,當真覺得咱好說話?”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 朱元璋的雷霆之怒讓在場眾人頓時嚇的不輕。 “父皇,秦小公子有句話要兒臣轉達給你” 朱元璋咬牙切齒的看著朱標 “說…” “他讓父皇親自去天牢請他出來,而且還要用聖旨昭告天下,說母后是秦覺一個救活的” 朱元璋手臂猛的一甩,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摔倒在地上。 “他痴心妄想,錦衣衛何在?” 咻的一聲,門外竄出來十幾個身穿京繡華服的年輕男子,他們腰垮彎刀,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的殺氣,讓人一陣膽寒,雖然他們年輕,手上卻沾了不知多少鮮血。 “陛下請吩咐!” “去天牢,將秦家爺孫就地斬殺” “遵命!” 咻的一聲一道道身影凌空飛出,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父皇請三思啊!如今只有秦小公子方能救活母后,倘若父皇一意孤行硬要將他就地斬殺,那母后性命危矣。” “呵!我就不相信這普天之下除了他還沒有人能救活咱的妹子了,標兒你就是太過仁慈,你作為我朱元璋欽定的太子,將來的九五之尊,一定要有殺人的魄力。” 朱元璋自顧自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慷慨激昂的話。 “可是父皇,你真的要拿母后的生命去賭麼?” 朱元璋聽到朱標說的話時,猶如五雷轟頂般硬生生的砸在腦門上。癱坐在椅子上很久沒有再說一句話。 肖屋看準時機,跨步上前說道:“陛下娘娘昏倒之前留給臣一封信,娘娘說你看過之後你就會明白” “快拿上來!” 朱元璋接過信,映入眼簾的只是短短的幾行字。 “你不離,我不棄,一張餅,一段情,同苦共甘,一生如此,從未改變。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重八,我不怕死,我只怕你傷心,我只怕你難過。好好照顧標兒,棣兒…” 信紙上有些字跡模糊,這是淚水打溼過的痕跡,朱元璋如夢初醒,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嘴裡喃喃自語。 “一張餅,是啊!要不是妹子當初的一張餅,咱朱元璋恐怕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會坐上這人人都夢寐以求的皇位,妹子為了偷偷塞給我一張餅,整個胸膛都被燙傷了,妹子對咱的情,咱至死不忘。” 朱元璋抬眸朝著馬皇后看了一眼,腦海中彷彿有電流劃過,一瞬間他想通了很多事。死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深處。 “是啊!咱怎麼敢賭,怎麼敢拿妹子的命賭啊!如果失敗了,我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朱元璋猛的站起身子,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指著身邊的太醫說道 “快…去天牢,阻止錦衣衛殺秦覺!” 肖屋低著頭的嘴角露出一絲得逞後的笑容。 “微臣遵命!” 天牢內錦衣衛手持令牌進了地字號房。 “馬大人,小的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折磨了那廝,嘿嘿” 獄卒諂媚的拍著馬小兵的馬屁。 “你們家頭呢?怎麼不來見我?” “馬大人,我們頭身體不舒服,在家養病去了” 高軒也不過多與他打哈哈,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 “我奉皇上旨意,秦海秦覺目無王法,挑釁君王,賜毒藥一瓶,白靈一條,上好的匕首一把” 獄卒看到這幾樣東西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大…大人!這是何意呀?” “這你都不明白嗎?敢挑釁皇帝,除了死還有別的嗎?真是太狂妄了!哼!” 馬小兵冷哼一聲,便推開獄卒往裡面走去。 獄卒緊隨其後,笑臉相迎,一路解釋道。 “馬大人,你會不會搞錯了呀!這要是死也不是當場死了,不是先前說了要秋後問斬的麼?這急匆匆的,我們都還沒有心理準備呢!” “滾滾滾!準備個毛準備,殺個人哪裡還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今天他們必須死!” 馬小兵透露出犀利的兇光,心裡其實樂開了花兒。 “大人可有旨意呀!” 獄卒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看著馬小兵空空如也的手心存僥倖。 “陛下口諭,未曾下旨。” 獄卒突然拔出刀來隨即後面四個也拔出刀來,不一會天牢湧進了一大波的守衛兵來。 因為之前太醫鬧事的事情,獄卒擔心會有人會像這次一樣闖進來,所以他向壬田要了一塊天牢令牌,持令牌去找了禁衛軍統領,禁衛軍統領田背,是壬田徒弟,曾經一同在沙場建功立業,拿刀的姿勢是壬田手把手教的。所以持了壬田的天牢令牌,田背二話不說排除上百禁衛軍守衛天牢。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