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監正因為番禺案子故意改名換姓,那麼他一定不會來番禺對峙,因為他知道兇手會對他下手,難怪傳信去京城之後,已經有一個月有餘了遲遲還沒有回信,就算是騾子爬也爬到番禺了。” 秦覺翻閱卷宗查詢著自王明上任後的九位縣令。 “第一位,傅伍,洪武九年三月消失” “第二位:彭長祺,洪武九年九月消失” “第三位:韋公說,洪武十年五月消失” “第四位:祝兼之,洪武十一年一月消失” “第五位:曾中喜,洪武十二年二月消失” “第六位:呂青榮,洪武十三年一月消失” “第七位:解正偉,洪武十三年四月消失” “第八位:封福安,洪武十三年十月消失” “第九位:謝望,洪武十四年八月消失” 謝望是在我上任一個月前消失不見,而且是唯一一個見到屍體的縣令。 秦覺因此很納悶,獨獨這個謝望的屍身找到了,其他神秘消失的縣令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且秦覺還不知道除謝望外,剩下的八位縣令哪個是當今的監正。 “哎,要是知道監正長什麼樣子就好了” 突然秦覺心中一凜,好像想到了什麼。 “求悅,那個神童!” 秦覺彷彿找到了新大陸一般,瘋狂的找尋著那個小女孩。 “秦覺你跑什麼呀?” 秦覺回頭望去,一個身材雄壯的男子在叫著自己,這人正是古虎。 “看見那個女神童了嗎?“ 古虎疑惑的詢問道:“求悅那個小妮子嗎?” 秦覺輕輕點了點頭。 “哦,他在書房呢!這妮子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書了。” “古虎麻煩你一件事,叫離草草來書房一趟,說我有事找她” 很快秦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書房,正巧看見了一個穿著火紅色衣裳的小女孩,乖巧的看著書,聚精會神的模樣,讓秦覺想起一個人來。 “打擾一下你,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秦覺禮貌性的問候,著實把求悅嚇了一跳,一時慌亂不已,跌跌撞撞的撞在了離草草的懷中。 “喂!秦覺,你究竟幹了什麼?” 秦覺一臉無辜的看著離草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小女孩,一見到自己就跟見到鬼一樣躲開。 離草草略過秦覺身邊一臉鄙夷的瞪特秦覺一眼。 “禽獸!” 古虎強忍著笑意,走到秦覺身邊,低聲說道:“禽獸!” 秦覺心想:“我裡奶奶得,老子做什麼了我,老子怎麼就禽獸了,老子又沒把她怎麼樣。” 小女孩淚眼汪汪的眼神中充滿著被人欺負過的神情,無辜的讓人心疼,而這個書房裡只有秦覺一個男人,顯然欺負小女孩的人也就只有秦覺了。 一切都變得顯而易見且順理成章。 “喂喂!你們幹嘛用這種這麼噁心的眼神看著我?我發誓,我覺得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 秦覺的話在他們眼中,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叫我過來幹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離草草一臉氣呼呼的,沒有給秦覺任何好臉色。 秦覺見狀,也懶得和離草草爭辯些什麼,有些事情,解釋就等於掩飾,掩飾就是犯罪,犯罪就是要坐牢的。 “你不是見過監正嗎?你能不能說出他的相貌來,然後這個小妹妹幫我將他的模樣畫出來。” 離草草疑惑的詢問道:“你幹嘛要知道監正的相貌?秦覺…你…” 離草草下意識的閃躲。 古虎直接目瞪口呆,聽著兩人的對話,還有離草草的動作,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哇靠!秦覺…沒…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古虎作勢雙手環抱在胸前,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秦覺。 看著兩人不懷好意的眼神,秦覺氣不打一處來,暴起粗口。 “你們大爺的,你們在這樣,老子要打110了,少廢話,老子是純爺們,純爺們懂嗎?” 秦覺心想:“瑪德再不解釋一下,老子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直接懷疑老子的性取好來了,可惡!” “是這樣的,有人告訴我,當朝監正曾經在番禺做過縣令,而且還活了下來。” 離草草趕忙打斷道:“你胡說,我看過那十位縣令消失的名字,根本沒有監正大人的名字。” 秦覺借坡上驢的問道:“那監正叫什麼名字?” 離草草激動的脫口而出:“他叫水衣” “水衣?” “沒錯!” 離草草一臉傲嬌的冷哼道。 秦覺此刻心中的疑團,就像一堆乾柴一般,僅僅只需要一點星星之火,便能讓這堆乾柴變成烈火。 “總之這件事對我很關鍵,他在這裡做過縣令,只要將他的畫像讓百姓們認認,就會知道他是不是我們想的那個人了。” 離草草,有些擔憂,又有些猶豫,經過一陣的思想掙扎後,緩緩說道 “監正大人叫水衣,是我見過最美的男子了,他的年紀大約三十來歲,劍眉星目,長長的銀髮下有著白皙的面龐,鼻樑堅挺,薄薄的嘴唇,紅潤且有光澤…” 在離草草的描述下,小女孩如同神筆馬良一般,將一幅人像畫,畫的栩栩如生。 “草草,是這個人嗎?” 秦覺無情的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