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鳥,臭鷹,上了我的大B當了吧!哈哈哈” 喃喃望著底下哈哈大笑的秦覺,氣不打一處來,雙眼惡狠狠瞪著秦覺,撕心裂肺的怒罵著 “王八蛋,臭狗屎,畜生....” 喃喃把它這輩子能想到的髒話全部都罵了出來,直到氣喘吁吁,無力吐槽。 秦覺在下邊不管這個口吐人言的鷹怎麼怒罵他,他的心裡總是開心的,反而喃喃越罵的難聽,秦覺笑的就越開心。 “臭鳥,沒力氣了吧,笨蛋,來打我撒,你倒是來打我撒....” 秦覺手舞足蹈的朝著懸在半空中的喃喃叫囂著,那模樣,好不得意。 一旁的馮三寶與春夏秋冬看到秦覺這個樣子,腦海中不禁吐槽道:“我去,小主人你幾歲啦?” “你才是笨蛋,你才是傻瓜,哼,反正主人給我的東西我絕對絕對不會給你,我寧願被主人責罵,哼!” 喃喃一臉傲嬌般的別過頭,似乎把這個當成了她反敗為勝的籌碼一般。 就在這時滾滾搖晃著腦袋,嘴裡叼著個小紙條朝著秦覺走了過來,那神情彷如德勝回朝的大將軍。 秦覺親暱的撫摸著滾滾的小腦袋,將一瓶上好的花雕酒還有一大袋的烤雞腿遞給了滾滾。 “我的滾滾真是棒棒噠!以後要繼續加油喔!” 滾滾拼命的點著小腦袋,絲毫沒有察覺到半空中的喃喃那嗜血恐怖的眼神。 “叛徒...叛徒....” 滾滾沉醉在花雕酒的酒香味中,絲毫沒有聽到後面喃喃的狂吠之聲。 秦覺當著喃喃的面開啟了信封,臉上原本的笑意蕩然無存。 “秦覺,監正死了,就在三天前。魏西流。” 短短的一句話讓秦覺整個人呆愣在原地許久,好不容易一個縣令還活著,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眼看就要接近真相的時候,總有人比我們先一步知道我的想法,兇手為什麼要殺死監正?監正到底知曉兇手什麼樣的秘密,以至於兇手不遠千里也要誅殺之,為什麼?為什麼.... 秦覺此刻的心已經麻木了,心裡空落落的沒有了方向。 “少主...” 馮三寶與春夏秋冬頓時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走吧...” 冬剛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秦覺落寞的背影,便把原本要說的話嚥了回去,回頭望著懸空的喃喃,眼裡充滿了不捨與心疼。 後面喃喃的怒罵聲不斷,幾人雖有心幫它,可秦覺不說話,她們也不敢自作主張,只能眼巴巴的乾瞪眼。 回到縣衙,秦覺將自己一個人關在門內,從抽屜裡拿出剛來是番禺畫好的計劃圖紙。 “監正已死,那麼番禺縣令消失案便再沒有目擊證人了,殺他之人可能已經猜測到我遣人去京城請他,所以招來殺生之禍,那麼自謝望後,這是第二個縣令屍體出現在我的視野中,也就是說自我上任番禺後,連續兩位縣令的死都跟我上任番禺縣令有關,所以說,他們其實是在有目的的針對我?” 秦覺想通這一點後,大腦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頗為輕鬆的笑了笑。 “兇手是在怕我!” 得到這一猜想,秦覺重新將原來畫好的計劃圖重新沖刷掉。 “金三平,朱烈,金秋燕,神秘人,葛宗楚,衛任之,還有抓走我的人,每一個人都跟我有關,看來兇手是有目的的讓我與這些人牽扯在一起,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自認為自己與他無冤無仇,為何要把我牽扯其中?” 秦覺把所有的案子都在自己的大腦裡重新過濾了一遍,此事的白紙畫滿了箭頭標,他死死得盯著每一任縣令,消失的事件和每一任現任上任期間所做的政策和發生的案子,一個可怕的念頭在秦覺腦海中油然而生。 秦覺腦海靈光一閃彷彿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情,頓時他瞳孔放大,心中震撼無比。呆滯在原地許久。 “如果事情真如我猜想的那樣,那麼兇手接下來肯定還要有行動,他接下來一定要殺某一個人,是我?還是別的什麼人” 秦覺腦海中的線索正在一點一點的匯聚,直到湧如泉水,方才的愁容頓時一掃而空。 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 “少主我們能進來嗎?“ 秦覺將自己畫好的東西,全數收了起來。 “進來吧!” 馮三寶與春夏秋冬端著點心走了進來,馮三寶嘿嘿一笑道:“少主氣消了沒?” 秦覺輕輕點了點頭,馮三寶見狀見縫插針道:“那可以將喃喃放下來不?喃喃已經被少主吊了一天了,喃喃畢竟是宮主的貼身寵物,宮主待它極好,當然它也很忠心,喃喃一天沒吃沒喝,我擔心它身體遭受不住,不然到時候宗主看到喃喃瘦成了一道閃電,非得責罵我們不可。” 馮三寶的話這才讓它想起來那隻鷹還被自己懸掛在樹林之中,雖然自己不怎麼喜歡那隻臭鳥,但是孃親珍惜的東西,自己斷然不可能去毀掉它,畢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心底裡便打定主意放了它,可是又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忘記此事了,不然顯得我有點愚,於是乾咳兩聲便故作鎮定的說道 “那什麼,既然已經受到教訓了就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