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二者都是番禺跺跺腳就能讓整個番禺震一震的人物,不能輕舉妄動,不然打草驚蛇,後果會很嚴重。這都是秦覺不敢想象的,畢竟在番禺秦覺並沒有實力與人脈可以扶持。 如果要讓百姓真正過的好,就一定要弄掉金焱門,將他們的財富還給百姓,這樣番禺才能真正好起來,百姓才能真正過上好日子。 而朱烈雖然縱容手下,但其內心還是無意的,況且在軍中的威望可不是隨便能夠代替,只要將他帶回正途,相信番禺在將來會成為不小的軍事重地,說不準我家朱棣哥哥在起兵的時候還能夠用的著這一員猛將。 秦覺幻想著未來依靠朱棣飛黃騰達的光景,不自覺的發笑了起來。 “哎呀,這不是秦大人嘛!小的們這箱有禮了” 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露出痴漢般的笑容,讓秦覺一陣犯惡心。 “公子他們這是怎麼了呢?怎麼跟上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秦覺呵呵一笑道:“有什麼不一樣呢?” 馮三寶沉思了一下緩緩說道:“就是感覺態度比上次和諧多了” 秦覺早就見慣了這個場面,在現代只要你有實力,你有資本,就算你化妝成乞丐,都會有人來接待你,可如果你沒錢沒勢,別人只會無情的將你拒之門外,甚至在你受傷的心靈上狠狠踩上一腳。這就是人情世故,這就是現實。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告訴馮三寶的,因為她希望馮三寶一直保持著那個俠義心腸,一直做那個快意恩仇的女俠。 很快秦覺來軍營的訊息便傳到了朱烈的耳中。 朱烈帶著身邊的副將參軍一同迎接著秦覺。 “秦大人光臨本將軍府,真是榮幸之至,讓我這裡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哈哈哈....” 朱烈用著他那文化不高的口吻儘量迎合著,這樣反而顯得場面有些尷尬。 “朱將軍不必過於拘謹,我們就用朋友之間的身份相處就行啦!” “朋友?” 朱烈身邊的副將和參軍相互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把目光瞥向朱烈。 朱烈聽到朋友二字也是一愣,自己自幼當兵,征戰沙場多年,在軍營中沒有朋友這種概念,只有上下級之分,手下的人敬你,自然也就會怕你,敬你怕你的人,自然不會把你當成朋友,更自然不會與你交心,所以他也習慣了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兵書,一個人獨處,久而久之他自己也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對呀朋友,怎麼?在下沒有資格當將軍的朋友嗎?” 秦覺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隨即唉聲嘆氣道:“哎,看來將軍是嫌棄我的官階太低,沒有資格成為將軍的朋友,沒想到將軍也是這麼世俗的一個人。” 朱烈這才回過神來,著急忙慌的解釋道:“沒...沒,本將軍絕對沒有看不起秦大人的意思,秦大人幫助我讓老百姓重新看待我們官兵,這份恩情,我朱烈一直都記在心裡,只是朱烈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就怕秦大人要成為我的朋友,可能會讓秦大人有些不自在。” 秦覺心中一凜暗自竊喜道:“嘿!有門,看來朝廷當中只有武將的心思是最為單純的。” 秦覺趕緊對著朱烈勾肩搭背道:“今後我叫你朱哥,你叫我秦弟,咱們不分貴賤,不分高低,只論朋友,只論友誼。” “秦大人....這....” 秦覺頓時不悅道:“朱哥我們是朋友,你就不要喚我秦大人了,這樣太生分了。” “好吧,秦...秦弟” “這才對嘛!喝酒喝酒....” 秦覺自帶的社牛體質,讓朱烈頓時心中一暖,一旁的四個副將第一次看到他們的將軍第一次笑,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這讓他們不得不對眼前這個年齡看似很幼小的人刮目相看。 “不知秦弟這次來我們軍營是有什麼案子要查吧?” 秦覺藉著酒意大笑道:“查個屁的案子,今日醉酒當歌,人生幾何,朱哥!這樣豈不快活” 兩人勾肩搭背歡快的跳起了舞來。 “朱哥,我是真心希望番禺能夠變的更好,真心的,朱哥是大明朝的猛將,是大明朝的棟樑之材,我不希望朱哥因為一些宵小而誤入歧途,如今懸崖勒馬尚早,還能挽救,若一路走到黑只有死路一條。” 秦覺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但是每一句都發自肺腑,這樣的真心交真心,讓一旁的四個將軍都為之動容,秦覺的形象無形的又在他們心中加深了幾分。 “秦弟的話,我記在心裡了,以後我一定約束手下不能傷害百姓,違者斬立決” “斬立決?” 一旁的四個將軍聞言,心中一震,表情異常的難看,雖然朱烈是在醉酒釋出的軍令,但是他們都一清二楚,朱烈是番禺的守城將軍,掌管整個兵馬司,一聲令下,全軍都得聽命,軍令如山倒,絕不會朝令夕改,所以他們在心中暗暗將這句話記在了心裡,打算回到營中約束自己的手下不能向以往一樣蠻橫無理了,不然牽連到主將,那也是會受到重罰的。 秦覺坐姿慵懶,依靠在朱烈的後背酣睡了起來。 翌日清晨,秦覺宿醉剛醒,睜開眼睛正看到馮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