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完犢子了,徐肥胖賺的還沒有他一半多,說砍就砍,他這不得五馬分屍不可啊” “噓!小聲點,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了,反正言多必失。” 金三平見無人應答,再次說道:“來人,將這個叫葛敦書的人帶上臺來。” 眾人很識相的讓開一條道路,任由侍從直接架起葛敦書朝臺上走去。 大長老神色不愉,彎腰抱拳道:“掌門,請饒他一命。” “哦?” 大長老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此人是我的兒子。” ...... 剎那間臺下頓時譁然,一個個眼睛瞪的滾圓,嘴巴張的微大,吃驚的表情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般。 “大長老,我好像沒有記錯的話,你沒有成親吧?這兒子一說?” 眾人嚥了咽口水,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的期待著些什麼的表情。 要是秦覺在現場,一定會說:“我滴馬,這瓜,我愛吃。” 大長老有些羞恥的別了別頭,面對金三平的詢問,硬著頭皮的回答道:“當年年少無知,與女子生下的孩子,前段時間這孩子,帶著信物來山上找過我,所以就....” 眾人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心裡面卻笑開了花。 “大瓜,金焱門大長老與人私通生下了一個小孩” “大瓜,金焱門大長老,始亂終棄,更是為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子” “大瓜,大長老,我也是你的私生子。” 眾人心中各懷鬼胎,腦海中壓抑不住的興奮,只要能活著離開這裡,大長老的那段不為人知的風流趣事,一定能夠傳遍整個番禺,一定能夠傳遍整個大街小巷。 大長老噗通跪倒在地,再次朝著金三平懇求道:“還請掌門饒我兒性命,他年少無知不懂事,上了敵人的圈套,門內的損失我葛宗楚一人承擔。” 金三平露出一抹笑意,攙扶起葛宗楚安慰道:“大長老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因為這件事而請他上臺的。” 大長老有些茫然的問道:“那掌門這又是為何呢?” “敵人雖然用計讓我們損失了糧食,但是他們想不到的是,咱們前段時間找到一整座鹽礦,這秘密諸位長老都還不知曉,敵人恐怕也不會知曉,所以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我把大長老的兒子請上來,是因為此人經商的頭腦驚為天人,想要嘉獎他一番呢,準備讓他做北街鹽道的領頭人,只要乾的好,那一整做鹽礦交給你兒子開採也未嘗不可呢!” 金三平的話讓葛宗楚如夢初醒,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放了下來。 “那老朽替我兒就多謝掌門賞識了。” 兩人的對話一字一句都傳到了下方人的耳旁中,各種猜測油然而生,但是又不得不低頭,誰叫人家的後臺那麼硬呢,有個好爹就是好,這收入放我頭上砍我十回都夠了。 “現在的番禺正逢多事之秋,如果家中還有餘糧的請一定不要再售出去了,接下來我們還有一些未可知的敵人要打,還請諸君保持清醒的頭腦。” 金三平將商戶們送來的銀子全部收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身旁的九個長老面面相覷,各懷鬼胎。 深夜,衛任之穿上夜行衣,穿營而過,直奔縣衙大堂。 秦覺正在伏案上處理日常瑣事公文,忽然一股強風吹滅了他身旁的蠟燭,馮三寶與春夏秋冬頓時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面色嚴峻。 “保護少主....” 黑夜中一把劍光浮現,馮三寶眼疾手快,拔出青蓮劍擋了下來,哐的一聲巨響,劍與劍之間的碰撞下發出白色光芒,春夏秋冬四人隨即而上,頓時劍光閃爍,巨大的響動吸引了外面的守衛。 “來者何人?” 秦覺的一聲呵斥,那黑衣男子傲立屋脊,背影挺拔。 秦覺目光微善,道:“來者可是二長老?” 屋脊上的黑衣人冷哼一聲,很是輕蔑的朝著下方看去。 “秦覺既已知是我,何不馬上去死?” 男子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怒之色,宛如利劍般的雙瞳直接看向下方的秦覺,頓時空氣中瀰漫一股殺機。 秦覺微微頷首道:“二長老何故要殺我?” 男子拂袖而起,落在了地上,長劍指著秦覺說道:“為何要殺你?你難道心裡還不明白嗎?你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秦覺轉念一想:“他是不是傻逼?”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想,並不可當面言傳。 “二長老你誤會秦覺了,我秦覺從不做背信棄義的人” 衛任之質問道:“何故將我城中糧食運送出城?你們要至於我金焱門於何地?” 秦覺莞爾一笑道:“原來二長老是為了此事前來,我還以為是因為什麼事情呢” “什麼意思?” 衛任之眼神灼灼的盯著秦覺,似有一種他解釋的不對,便立馬將其透露砍下的衝動。 “我都是為了與二長老的大業啊!二長老何故要將位子讓給葛宗楚呢?此人優柔寡斷,難成大業,長老何不自己登上高位,俯視整個番禺?到時候長老威震江湖,何人敢來犯?” 秦覺的三寸不爛之舌,讓這個灰白老者有了些許動容。 秦覺見狀趕緊乘勝追擊:“長老有驚天之才能,雄霸一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