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這個王安原來就是當朝戶部尚書,而且還是王明的親生父親。” 秦覺放下手中的卷宗,手託著下巴沉思良久。 “王安曾經做過番禺的縣令離開後應該是洪武四年的時間,他的兒子坐了兩年按照推算,王明是在洪武九年消失的,那麼金家大小姐就昏睡了五年,這五年時間竟然讓番禺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來要查清王明上任兩年所發生的事情。” 看著窗外邊的花草,秦覺滿懷惆悵與感嘆:“好好的一個縣,竟然會弄得這麼烏煙瘴氣。” “皇帝究竟想要幹什麼?不可能讓我真的死在這裡吧!” 皇宮內羅坑和一幫東衛高手等知名太監齊聚於此。 “督主,秦覺已經到任番禺” 魏西流微眯著眼睛注視著眾人。 自從秦覺離去後,魏西流整日悶悶不樂,很少見到他與什麼人說過話了,大家心裡都明白秦覺這個人對魏西流的重要性,遠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心裡不自覺的又把自個人的身份提了提。 “督主,番禺有個江湖勢力叫金焱門,秦公子初到時這個江湖門外可能會是他的阻礙,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清除掉?” 魏西流擺了擺手說道:“隨他去吧,我們不要插手這種江湖勢力。” “可是督主...據說這個金焱門高手眾多.....屬下怕...” 魏西流面色陰沉,讓羅坑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退至一旁靜靜地聽候指示。 “只要傷害過他,那麼金焱門就可以從番禺消失。” 眾人聞言無不膽戰心驚,紛紛抱拳拱手。 “謹遵督主號令。” 餘貴妃寢宮,一個黑夜行至窗前 “今日命你前來是有事要你告知宗主,請宗主親自前往番禺。” 窗外的黑夜沉默許久,有些顫抖的說道:“宗...宗主親自前往?” 黑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屋裡的餘貴妃。 “你告訴宗主,那個孩子在番禺,保護那個孩子,就是保護他自己,你將此話告知於他,宗主定然知曉其中的厲害關係” “好,我定會將妖姬的話告知宗主,宗主也有話要我帶給妖姬” ........... “宗主說,你可安好?“ 餘貴妃先是一愣,然後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無礙!” 黑影散去後,餘音放下書籍開啟窗外望向滿天星辰長嘆一聲:“明年又是多事之秋!” 新年將至,家家張燈結綵,秦府是這些年來最安靜的一天。 “哎呀夫人,你怎麼又哭啦?覺兒只不過是去一年而已,一年時間轉瞬即逝,耐住性子,等覺兒回來之時肯定高官厚祿唾手可得,我們秦家好不容易出了個官,足以光耀門楣了。” 劉月姚掩面哭泣,怒罵道:“我寧願他不當這個官,什麼高官厚祿,都不及他健康平安,覺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將京城攪個天翻地覆,到時候你別乖我不給秦家留後路,覺兒就是我的命根子,是我活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證明,他要我兒死,我定然不會放過他。” 秦名趕忙捂住劉月姚的嘴巴急切的說道:“噓!我的夫人誒!你不要命啦!小心隔牆有耳,小心隔牆有耳啊!” “老爺夫人,年夜飯已經準備好了。” 劉月姚滿是憤懣的回答道:“這個年夜沒有我兒,過著還有什麼意思?你同姐妹們出去吃,賬算在秦名身上。” 秦名一陣語塞,只好朝著女子使了一個眼色。 “夫人.....” 突然劉月姚止住了哭泣,拉住秦名的手急切的追問道:“覺兒幾時到的番禺?” 秦名有些難受的回答道:“按照日程推算,大致到了十日” “十日?為何還不給我來信?為何?” 劉月姚雙眼空洞,抓的秦名的手,秦名不是江湖中人怎麼能夠受得了劉月姚這個江湖高手的抓弄,強忍著疼痛回答道 “覺兒興趣...怕是...忘記了!” “忘記?覺兒會不會剛到就出事了?不行!我要去番禺找我兒“ 聽到這話,秦名慌亂不已忍著疼痛將她強攬在懷裡,安慰道 “夫人是我記錯了,是我記錯了,可能覺兒路上耽擱了,興許昨日才道,番禺到京城路途遙遠,或許書信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們不妨在等幾日,一定能夠等到覺兒的書信到來,我發誓。” 劉月姚看著秦名一本正經的模樣,心頭一軟,輕輕點了點頭,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安撫好劉月姚後,秦名來到書房提筆寫道:“速速給你母親書信一封報平安,不然後果很嚴重。” “老爺聽說你喚我?” “將這封信快馬去番禺交給秦覺,一定要快,不然咱們秦家將永無寧日” 得知事情的嚴重性,女子臉色變的很嚴肅,接著這封書信,彷如千斤重擔。 “三日必定將少爺的書信帶回給老爺。” 秦名長嘆了一口氣:“哎!這個混小子,秦家遲早要被你陷入萬丈深淵中。看來這京城還是早早離開罷了。” 番禺的新年對比京城相差甚遠,街上空無一人,不管有錢的,還是沒錢的都各自回到了家中,過著屬於自己的新年。 秦覺到任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