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覺和王參軍帶著五千兵馬快速推進,寒風呼嘯,大地都在震動。 “秦大人,按照行軍路線圖,可以猜想大將軍定然會在一個月亮山的地方駐紮,這裡地勢險要,是兵家必爭之地,進可攻,退可守。” 秦覺輕輕點了點頭:“雖然攻守兼備,但兩地相隔狹窄,大軍無法施展,你看這,要是有一小股軍隊穿插到你們後方,定然會造成一個首尾不相顧的後患,屆時必定軍心大亂。” 王參軍一聽到秦覺這般分析,臉色凝重,不敢再想象下去這個後果,大將軍可是帶著兩萬鐵騎,要真是這樣,恐有全軍覆沒的後患。 王參軍後脊樑發寒,語無倫次的苦笑道:“秦…秦大人,不會的,敵人應該沒那麼聰明的吧!” 秦覺淡淡一笑:“但願如此吧!” 可一切都如秦覺所想正在發生著。 “駕…!” …… 番禺城,鮮于文安,拿著杯中酒,愜意的望向緩緩移動的月亮。 “老王,你不會怨我的吧!” 落寞的背影,在月光的映照下,竟顯得有些悲涼。 … “大哥,那金三平派那五個草包去出任務,而且還不告知,這明顯就是信不過我們,大哥,他這司馬昭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了啊!” 葛宗楚一臉沉默的在椅子上望向窗外,沒有說話。 衛任之與其他四人不斷爭吵著,都要爭個大道理出來。 … 同樣坐落在窗外金三平,滿臉憂愁的望向天上的月亮,咬牙切齒:“難道我金焱門一定要遭此大難嗎?可恨!可恨,可恨。” 金三平雙手咯咯作響,窗沿被他抓的粉碎。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一個陰暗的地方,有一個衣衫襤褸的黑影,拿著一個破舊掃把清掃著落地的槐葉。 … “春…前面有馬蹄聲” “春…公子會不會在裡面!” 幾個揹著劍的女子又驚又喜又擔憂,她們相互看了一眼,衝著人群大聲吶喊: “少主……!” 密密麻麻的人群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井然有序的腳步聲讓她們的身影淹沒在了人海中。 四人只好鞭笞馬兒飛快奔跑,彎腰破風的樣子,很颯! … 朱烈被兩人散發出來的威壓震的暈死過去,醒來的時候,看到戰場上已經屍橫遍野。兩波蒙面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招,他們喘著粗氣,手裡握緊的武器已經被震的溢位鮮血。 “來呀,再戰呀!” 吳美如率先發話,揮動手臂大氣喘個不停。 八長老同樣怒吼著:“來啊!再戰啊!” 山坡上陰柔男子看著下面的爭鬥,面露陰沉,明顯有些不高興。 就在這時,不知從何處竄出一女子,拱手行禮道:“宗主,秦覺離此地不到五里路。” 陰柔男子撥出一口濁氣淡淡道:“叫他們撤退吧!” “是,宗主。” 女子從懷中掏出訊號彈射向天空。 戰場上的四個人望著天空上的光芒,收拾好行裝。 “撤!來人了。” 眼睜睜看著敵人逃走,八長老有些憤怒的喊道:“別走,一戰到天亮。” 後面弱弱的傳來兩個字:“傻逼!” 不一會後方傳來低沉的馬蹄聲。 “五哥,不好了他們的援兵到了,其中有個人看著有點像番禺縣令秦覺。” 五長老眉頭緊鎖,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收起剛剛打鬥後的長劍,朝著被士兵簇擁下去的朱烈看了一眼。 “五哥還要不要殺下去?朱烈小兒近在咫尺。” 五長老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秦覺見過我們,要是當眾被他拆穿身份,我們金焱門怕是會徹底失去人心啊!” “可是五哥,我們還沒有完成任務,就這樣回去?我不甘心!” 正當八長老要提劍而上的時候,後面傳來一個很嚴厲的聲音:“我說撤你聽不懂嗎?門內四千弟子隨我們出來,已經戰死的只剩下不到幾百人了,你難道還嫌死的不夠多嗎?” 五長老的話猶如一顆釘子一般扎進了他們的心裡,下意識的扭頭看去。 是啊,這些都是他們的弟子,自己一手調教的弟子,在一場大戰下,死的死傷的傷。 “所有人進山谷,繞道回金焱門” 很快秦覺就來到了戰場上,環顧四周後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的樣子,很顯然這裡經歷過一場大戰。 他四處找尋著生存者,卻發現很多人都了無生息。 想到這裡,秦覺如墜冰窖,臉色發白。 如果朱烈在這裡被人殺了,那麼軍中必亂,最得利的恐怕就是鮮于文安了,秦覺心裡暗自發怵,果然這個人心機很深,不是表面看的那般人畜無害。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王參軍,快點找找大將軍,看大將軍有沒有在這裡。” ..... 朱烈在另外一邊被幾個副將攙扶著來到了一處山坳中。 幾人氣喘吁吁,一個踉蹌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們....還剩下多少人?” 副將喘著粗氣,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淡淡道:“回將軍,就剩下我們幾個了” 朱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記重拳硬生生的打在一棵松樹上怒道:“兩萬鐵騎在他們武林高手之間,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損失慘重。早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