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寶眸光一亮,青蓮劍彷彿聽懂了他的召喚,青蓮劍與黑衣男子的長刀碰撞擦出的火花四射,馮三寶肥嘟嘟的臉頰衝著他邪魅一笑,稍稍用力。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至在場所有人耳中。 黑衣男子的長刀竟然斷了,他雙膝跪地,拾起碎成兩段的長刀哭了起來。 馮三寶懵逼了。 “喂喂喂…你闖入我家,我還沒有指責你,你怎麼反而還哭了起來啊?” 黑衣男子充耳不聞,他此刻的心思全在那炳斷刀之上。 他並沒有因為打不過女人而傷心難過,也並沒有因為被眼前這個胖女人一招打敗而感到羞愧。 哭泣聲陣陣,他的淚水滴滴落在刀身上,眼中淚花的讓人一陣心疼,春夏秋冬更是嘖嘖嘖的看了馮三寶一眼。 馮三寶在那一刻,變得冷血無情了起來。 春夏秋冬正要扶起地上的黑衣男子的時候,黑衣男子猛然站起身子,拿著短刀指向馮三寶。 “你賠我血飲刀…你賠我血飲刀…” 黑衣男子哭紅著臉,淚水滴嗒滴嗒往下掉。 額……! 吵鬧聲驚醒了熟睡中的秦覺,他點著燈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你們在幹嘛?拍戲嗎?大半夜的不睡覺,噼裡啪啦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馮三寶背後一陣陰涼,感覺背後有無數次的眼睛在鄙視自己,趕忙屁顛屁顛的來到秦覺身邊。 “公子公子…有刺客呢!” 秦覺被馮三寶的話嚇得一激靈,手中的燈瞬間滑落,雙手張開呈現戰鬥模式。 “刺客在哪裡?” 院子漆黑一片,秦覺順著馮三寶手指的方向望去。 秦覺小腳挪動著正對黑衣男子。 “喂!你是誰?為何要刺殺我,我告訴你小夥子,我是練過的,等閒三五個人不能近身!我跟你說…” 額……! 黑衣男子止住了眼淚,哽咽的說道 “你叫秦覺?” “你找本大俠搞莫子?” 一封信朝著秦覺飛馳而來,秦覺以為黑衣男子朝他投來暗器,蹲下身抱頭鼠竄。 “公子公子…是一封信!” 秦覺站起身插著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本大俠早就猜到你是有事求我來著。” 黑衣男子無話,縱身一躍飛向屋頂,頓了頓回頭瞪了一眼馮三寶,悄然離去。 秦覺宛如雕塑的臉龐,保持著警覺,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馮三寶手裡的那封信。 “秦覺親啟..” “呵,還真是寫給我的,看來人家只是來送信的,幾位姐姐你們也太杯弓蛇影了吧?就這麼點小事還這麼慌亂,嘖嘖嘖...你們實在是....哎。” 秦覺長嘆一口氣,臉埋怨的表情,轉身就進了書房。只留她們五個人在夜色中凌亂。 “明日拂曉,按計劃圍城----阿託木。” 秦覺嘴角上揚喃喃道:“金焱門就此便從江湖上消失了。” 隨即秦覺將手裡的信放至燭臺燃燒了起來。 ........ “阿媽,我的阿爸為什麼會死?為什麼會死這麼多的人?“ 少年赤腳,身披虎皮,腰繫豹皮,一頭漆黑長髮,長髮上插著很多根貌似羽毛似的裝飾,五彩斑斕,眼眶微陷,瞳孔是淺淺的褐色,鼻樑高挺,臉頰上畫著兩道長長的鮮紅印記,他用盡力氣抓緊死去男子的雙肩奮力搖晃著。 “阿爸,是誰殺了你...到底是誰殺了你?” 砰! 腦袋被人重重的捶打,當場昏死過去。 來人正是他們的可汗。 “哇哇叫的,老子已經死去了還對死者這般胡鬧,來人將其關押在牢房,等這小子瘋病好了,再放其出來” 中年男子神色不再溫和,瞳孔銳利宛如刀子。 “是!”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如染冰霜,走向王座。 “本汗的子民們,敵人喪心病狂,侵犯我們的家園,我們該怎麼辦?” “殺”,臺下數萬士兵舉著長矛高聲怒喊著,震耳欲聾的。 人群中有一人怒喊道:“可汗,是誰殺了我們的親人,我們要報仇,我們要報仇” 中年男子面色陰冷的說道:“是番禺城守城將軍,豬剛鬣。” 眾人聞言,手裡的長矛在地面有節奏的捶打著齊聲吶喊:“報仇,報仇,報仇!” 剎那間士氣猛漲,中年男子閉目感受著一聲聲怒嚎聲,心中狡黠的狂笑了起來。 “好在我在他們回來之前將活著的人全部給殺了,要不然我這一箱黃金就要分給他們了,到時候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可不想兩邊不討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獨吞黃金,到時候拋棄他們遠走高飛,有這些錢,不愁沒柴火燒。” 翌日拂曉,孤島上的漢子們一個個怒氣衝衝,手持長矛,騎上戰馬,浩浩蕩蕩的穿越叢林來到番禺城門外三十里處。 “就地紮營。” 這個時候阿託木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他身後的十二個隨從,面露兇光,看著這群像螻蟻一樣的兵很是不屑,他們當中有的人不明白為什麼大汗要他們幫忙,還要送一大箱的金子給那個傻不拉幾的人,但他們又不敢忤逆大汗的意思,心裡自我安慰,大汗做什麼都是對的。 “有敵人...” 剛紮好營計程車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