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只需要信我,我定能將其斬於馬下,而且絕對不留禍患。” 朱烈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說說....” 朱能噗通跪倒在地,朝著朱烈重重的磕了一頭 “請恕我不能直言,因為事關我的性命,但是我敢立軍令狀,若不成功,我願死在他們的亂軍之中。” 朱能的話鏗鏘有力,振奮人心,讓朱烈的心都為之一動,可轉念一想 “這個人似乎自視過高,雖然有些想法,也讀過些兵法,可是總感覺有些哪裡不對。我這44個計程車兵可不能跟著他白白送死啊!” 朱烈沉默了,他看著密密麻麻的蒙古士兵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將軍,秦覺精通兵法,要我們回去找他商量商量?”身旁的參軍趕緊小聲提議道 朱烈聞言頓時眼前一亮,撇下朱能騎上戰馬朝番禺縣衙方向趕去。 ...... 縣衙大堂秦覺一如既往的處理著民間糾紛,只不過今日聚集在縣衙外的人好像比以往還多了好幾倍。 “求大人為我做主啊” 地上跪著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少年,中年男子壓著少年的腦袋,臉上怒火沖天。 “有何事要本官給你做主呢?” “回稟縣令大人,這個啞巴我看他可憐吃我的用我的,非但不思回報之恩,反而盜竊我家中僅存的糧食,他自己都承認了,你說大人,這樣的白眼狼,是不是很狼心狗肺,求大人判他死罪” 男子一切惡毒的語言都招呼在了啞巴的身上,這個時候的啞巴沒有說話,一臉平靜,身上的淤青足以證明他來縣衙之前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狠狠打了全身。 秦覺走到啞巴身邊,摸了摸他的脈象,再看到那被鞭子抽打過的臉頰,已經結成了疤痕。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偷了他們家的糧食?我知道你不是啞巴。” 啞巴心裡咯噔了一下,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秦覺。 “說....!為何要裝啞巴?” 就在這時一聲戰馬馬蹄聲響徹了整個縣衙大堂,打亂了秦覺的質問。 “公子人來了...”春小聲提醒著秦覺。 秦覺嘴角微微上揚大聲呵斥道:“來人,將這啞巴關押大牢聽候發落...” 秦覺手裡指著旁邊的男子厲聲道:“還有你,好生在家裡待著,本官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男子含笑,不斷磕頭道謝:“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為小民主持公道。” 秦覺揮了揮手,裝作很熱情的模樣迎向前來的朱烈。 “朱將軍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裡的呀,事前也不通知一聲呢,我也好做足準備呢迎接你呀。” 朱烈此刻心情煩亂,沒有心思跟秦覺扯皮,一臉嚴肅的掃視了四周。 秦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屏退左右,只留下他和朱烈兩個人。 “前元勢力再起,已經將番禺整座城都圍起來了。而且城外的那個領頭人,似乎很懂兵法,我不敢貿然出兵,你鬼點子有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秦覺心中竊喜,前些日子替他訓練士兵,朱烈已經察覺到了我的軍事才能,以他謹小慎微的心思,定然會親自來縣衙找我。 秦覺乾咳兩聲,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緩緩說道:“可知那領頭人姓甚名誰?” 朱烈搖了搖頭道:“此人來的很突然,也不知道他是何時聚集這麼多前元勢力的人,我們得探子毫不知情” “你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就敢貿然出兵?你的兵法都讀到哪裡去了?” 面對秦覺的質問,朱烈剛想發怒,就被秦覺的話堵住。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料敵於先機,才能出奇制勝,這個人能夠在你眼皮子底下聚集這麼多的人,那麼他的領導才能定然有過人之處。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朱烈面色嚴肅:“約莫十萬人” 噗呲... 秦覺差點沒有被朱烈的話給噎死,阿託木哪裡來的十萬人,且不說他來到中原,定然帶不了很多的人,容易扎眼,想必他來的時候定然是以江湖人的身份,這個可不是上次圍金陵城那一件事情,他可沒有通天之能能夠在短時間秘密潛入。而且我只告訴他番禺城邊界一個小島上有殘餘的前元勢力,而且那座島上有多少人,還是老魏的秘密情報部門飛鴿傳信給我的,要不然我自己也不知曉。 但秦覺依舊故作驚訝的說道:“啊這麼多的人,我記得將軍的手下能用之人怕也不到十萬人吧。” 朱烈點了點頭道:“確實,所以我現在很困擾,倘若貿然出兵,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候覆水難收,我也有可能身首異處,我死沒有關係,只是城中四十萬的百姓該如何自取。” 秦覺心裡喃喃道:“沒想到朱烈這個人還有那麼一絲悲天憫人之心啊,人確實不壞,只是被人帶出了道,容易沒有主見,但誰叫他跟了我秦覺呢哈哈哈” “將軍無需擔憂,也無需擔心你計程車兵沒有戰鬥力,蒙古人也沒有那麼可怕的,想當年,皇帝可是將他們一個一個斬於馬下,在紫金山巔祭天登基宣告大明王朝成立,那份膽量普天之下僅此一人。” 雖然秦覺不是很喜歡朱元璋這個人,但是這份膽略,這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