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我好像在金焱後山裡的石棺裡見過,他們果然是金焱門的人”秦覺暗暗想道。 秦覺拍了拍王參軍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王將軍,你已經贏了” 王參軍收住了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愣,他不明白自己被幾百個人打的全軍覆沒,有什麼好言勝的。 王參軍以為秦覺在諷刺,他很是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淡淡道:“贏?呵呵,手握上萬雄兵,被幾個江湖草莽擋在這裡,我實在不敢想象大將軍會怎麼懲罰我,是殺,是刮,還是什麼樣的死法,我估計都難解大將軍心頭之恨,我在大將軍帳下十多年了他的脾氣,我很瞭解。” 秦覺站起身背對他,伸出手指向後面計程車兵淡淡說道:“戰場瞬息萬變,生與死只在為將者一念之間,勝敗乃兵家常事,,為將者,不經歷幾次敗仗,如何能夠知道怎麼去打勝仗,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百戰百勝的將軍,只有敗而不殆,敗而亦勇,並且最終取得勝利的人。一個人要想成事,就得拿得起放得下,打仗也是如此,要勝得起,也要敗得起。” “秦...大人。“ 王參軍,眼神呆呆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少年,心中油然而生的感到一股暖流從大腦流過,直至雙瞳的淚水漸漸滑落。 “我這有五千兵馬,我願與將軍共進退,仍然以將軍為命是從,還望將軍儘快振作起來,趕赴大將軍所在地。” 王參軍一個軍中粗漢子,怕死從來都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只是心中難過,所有計程車兵在他的帶領下全軍覆沒,這是恥辱,儘管還是打死了阻擋他們的人,自己也成為了孤家寡人,無兵可用,死者失宜,本想靜待死神降臨,可眼前這個男人又給了自己希望,從來都是自己鼓舞軍心,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被一個少年所鼓舞。 王參軍單膝下跪,抱拳道:“多謝秦大人,秦大人的話王某受教了。” 他緩緩走向那個死去老者的身旁拔起原本就屬於他自己的佩刀,策馬走向那五千兵馬,朝著秦覺的方向大聲怒吼:“全軍加速前進,趕赴大將軍所在地。” ..... “大汗,他們又開始進攻了,我們開始撤退吧,我們只剩下一千可用的兵了。敵人明顯比我們的兵更加訓練有素。” 阿託木很平靜的看了看天空淡淡說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漢子焦急的說道:“大汗,離你們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一個時辰了,要不大汗你先撤吧,我們替你守了這一個時辰。” 阿託木嚴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人無信不立,大丈夫當一諾千金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頭戴牛角的粗獷漢子焦急的跑了過來。 “青牛何時如此慌張?” “大汗,我看見鼴鼠和天蓬了。” 眾人一喜,搶過話一臉興奮的說道:“他們在哪裡?” 名叫青牛的男人也一臉激動的回答道:“就在朱烈的後方,他們已經交戰起來了。” 阿託木眉角微微舒展:“他們沒事就好。” “大汗,現在正是好機會,鼴鼠和天蓬他們既然繞到了他們的後方,他們軍心必亂,我們乾脆直接衝殺過去,取下上將首級,方能解我軍安危。” 看著他們每個人求戰的眼神,阿託木有些犯難了嘆聲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要殺我,也罷,你們去吧。” 得到了阿託木的首肯,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嘴角浮現陰鬼的笑意。 ..... “將軍,不好了,後方有敵人,大約三千多,我們還未反應過來,陣腳就大亂了,怎麼辦。” 朱烈心裡一震,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後方會有敵人在他背後來這麼一下,脾氣瞬間怒從心來。 “混蛋,鮮于文安在幹什麼吃的,怎麼還不過來支援,瑪德,到底在搞什麼玩意。” “將軍怎麼辦...” 一旁的副將拼命的催促著,頓時惹惱了朱烈,他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發洩道:“催催,催你娘個催,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副將一臉苦兮兮的嘟囔道:“你是大將軍,不問你問誰。” “你踏馬的在嘀咕什麼啊?” 副將眼珠子一轉,趕忙解釋道:“沒什麼,大將軍,我帶著兵先殺出去,大將軍你先走,我來墊後。” 副將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讓朱烈想罵也罵不出來。 “那還不快去準備?等著我給你牽馬?”朱烈沒好氣的說道。 ..... “小子,你答應要幫我殺了朱烈的,人呢?” “五長老你彆著急,前面朱烈帶著兩萬的騎兵,我們只有三千兵馬,這人數上我們就輸了,你想想,朱烈是大將軍,肯定被所有士兵保護著,想見到他除非把這裡計程車兵全部殺了才能找得到。” 鼴鼠在心裡打著鬼主意冷笑道:“打吧打吧,要是你們全部都打光了才好,這樣我們就能全身而退回到草原了。” “五哥,這些外邦人是靠不住的,求人不如求己,我前去鑿陣,我就不相信引不出朱烈。” “老八別亂來,我們得目標只有朱烈,不要濫殺無辜。不然高興的只會是他們這些外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