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有說有笑的走進堂內,高坐首位的求佛看清來人,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求佛一時間呼吸急促,整個人慌里慌張的跪倒在地。 “草民求佛,拜見羅千戶大人” “起身吧!求佛我此番前來是來協助秦小公子,這是督主的意思,你可明白?” 秦覺聞言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督主???我記得明朝自稱督主的人不就是東廠大哥大嗎?難道說老魏是大哥大?啊…不對不對,現在是洪武時期,東廠還沒有設立,我記得東廠設立的時期是我那好哥哥朱棣登基之後的事情了,現在不可能,可他怎麼敢自稱督主?難道說老魏在私下養兵?等一下,等一下…老魏姓魏?那個一百多年後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九千歲魏忠賢,不會是他的後代吧?我去我去…細思極恐啊!看來老魏這個大腿我要緊緊抱住了,老子這運氣真的沒誰了,一頓燒烤結交了東廠開山鼻祖。估計將來魏忠賢都要親切地喊我一聲:“爸爸”” 秦覺想想自己將來的好大兒是魏忠賢,說不出的高興。竟然在一旁傻樂了起來。 秦海在一旁輕聲說道:“喂!臭小子你擱那樂什麼?吃蜜蜂屎啦?” 秦覺笑著搖了搖頭,故作鎮定的說道 “那什麼,羅公公,我這個是來談生意的,不要把氣氛搞的這麼緊張嘛!” 求佛在一旁戰戰兢兢,低頭不語,生怕自己做錯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不知小公子想要與求某談什麼生意呢?” 秦覺笑道:“此事先不談,我肚子有點餓了,先吃飯!” 秦覺21世紀的經驗告訴自己,與人談事,只有在酒桌上才能事半功倍。 “且慢,小公子留步,吃飯之前咱家還有事要說一下” 秦覺饒有興趣的看著羅坑,一臉茫然。 “老十!” 一聲暴呵下,十兵衛從人群中緩緩走了出來。 “十兵衛大…” 求佛看著羅坑的眼神,欲言又止的低下了頭,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容不得自己有任何想法。 “羅公公,你這是何意呀?” 羅坑眯眼一笑:“呵呵!公子,這是督主大人的意思” 秦覺哦了一聲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前幾日羞辱自己和爺爺的人。 突然這個叫十兵衛的男子跪倒在地,一臉冷酷嚴肅的模樣斥聲說道 “十兵衛對不起公子!”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當你不要膝下黃金的那一刻,鐵定是因為心裡藏著更重要的東西。 秦覺長嘆了一口氣,他自認為自己不是記仇之人,所有很多事都沒有真正放在心上,不然他也不會三顧茅廬求家這麼多次,自己在急診室十年光陰,什麼樣的患者家屬自己沒見過,為了保住醫生這副碗筷,他要遭受了很多的羞辱,甚至是生命威脅恐嚇,醫患關係是社會性的誤差,初中物理老師就教過我們,誤差只可減少但絕不能消除,有些問題他必須存在,又不得不存在,所以十兵衛的羞辱這對秦覺來說都是小場面,或許當時真的很氣,但想通之後便沒那麼氣,因為有些委屈是自己學醫之人必備的職業素養。 “起…” 話還未說完,一把利刃硬生生的把自己右臂割了下來,鮮血一下子噴湧而出,血淋淋的場面嚇傻了一旁沒有見過世面的求聰明。 “快…快去拿金瘡藥,繃帶,止血藥,消毒水…就是高度白酒” 秦覺下意識的高喊,芒東求佛各自快步衝向後堂拿出止血該用的東西。 “喂!你這是幹嘛啊?幹嘛要把手臂割掉啊?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知不知道要是救治不及時,你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的。你個混蛋!” 面對秦覺一聲聲的斥責,十兵衛竟然愣住了,他實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孩會因為自己割了一隻手臂而這麼擔心,心裡不禁感嘆:“難怪督主這麼護他…!” 他忍著劇痛,額角的汗水如豆大的珠滴滴落下,嘴裡艱難的蹦出幾個字。 “公子,這是我十兵衛,道歉的方式,請你原諒!” “別說話!” 秦覺和秦海小心翼翼對著十兵衛的傷口清洗包紮。 一個時辰後,總算忙活完,秦覺臉上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這個人,道歉就道歉嘛!幹嘛非要以這種方式。” 秦覺抬頭看向羅坑,有些生氣的說道 “是你逼他的?” 羅坑慌里慌張的趕忙擺了擺手說道:“小公子誤會咱家啦!是督主的意思” 羅坑伸出手指指了指天上,羅坑也沒有想到秦覺會因為十兵衛割手而反應這麼大,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小孩是真的生氣了。 秦覺拿出僅剩的紙奮筆寫道 “老魏,你這種方式我不喜歡,我是醫者,從醫那一刻起,師父就告訴我,醫者要行大道之心,醫者要行悲天泯人之心,而不是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這會給我們醫者造成很大的困擾,我希望老魏以後不要幹這種事!——秦覺” 秦覺他是真的憤怒了.眉毛抖動得像是發出了聲音,兩眼噴射出通人的光芒,就連寫信的厚紙都被他扎破而不知。 秦覺把寫好的信遞給羅坑,並以斥責的聲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