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背靠劉合龍,這麼大的漏洞,縣太爺不可能不知道,戶部收賦稅肯定也會清查賬目,沒理由會少這麼多,那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又能偷稅,又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漏稅,還不被察覺,只有一個可能,戶部預設了此事,不然絕對不會允許底下的人這麼操作,因為這是死罪,這是欺君之罪。” 秦覺繼續翻閱各縣來往的賬目,發現,實際賬目與當地賬目的物價有差,不僅僅是贛縣一個縣是這般如此,毗鄰的縣也是如此操作。 突然秦覺覺得看著這一幕很熟悉,回過神後,他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靠,這不是做假賬嗎?” 現實世界中,秦覺所在醫院的財務處長因為喜歡炒股,拿著醫院的錢去炒股,後來虧錢了,他就開始做假賬,一袋葡萄糖,就幾塊錢,他能弄到上百塊錢,那個時候領導很忙,對他也很信任只是象徵性的蓋章完事,最後這小子透過炒股奇蹟般的還了回來,填補了這虧空,被我無意間察覺時,我出於人道主義,報了警,法院,公安,行政處三方全來了,這哥們在法院直接打呼嚕,法官宣判無罪釋放,法官給的判罰就是,被告沒有貪汙一分錢,醫院已經拿他沒辦法,如今的他,是醫院的理事,也就是可以在馬如風頭上隨意拉屎拉尿,就是這麼個概念。 要麼萬丈深淵,要麼飛上枝頭。總之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這是秦覺從小到大吃的最大的一次虧,重來這一世他絕不允許事件重演,要把劉合龍之流扼殺在搖籃之中。 不一會他就以雷霆擊碎黑暗的速度,看完了這裡所有的往來賦稅賬目。 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他在門縫的一個角落看到快佈滿蜘蛛網的錦盒,雖然塵封許久,但那精緻的圖案引起了秦覺的興趣。 他開啟錦盒,裡面只有一張白紙。 “白紙?這搞什麼名堂?” 秦覺凝神望去,有些疑惑,一個這麼精美的圖案,放了一張白紙?這好像很悖逆。 此刻秦覺有一個念頭,以他從小到大看了一千七百八十三集名偵探柯南的視角思考著。 “這該不會要用水浸泡一下才能顯現出字來。” 提出猜想,那下一步就要論證。 說幹就幹,脫了褲子就往紙上撒尿。 “咳咳咳…我這才情,就仿如這滔滔黃水,一發不可收拾,出來吧皮卡丘!” 尿液浸溼了整張紙,一個奇怪的印記顯現了出來。 “這是什麼印記?” 正當秦覺要仔細端詳的時候,外面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像偷吃的小傢伙一樣,把沾滿聖水的白紙揉搓成了一團,塞進了錦盒裡,順帶腳把錦盒踢進了書架死角。 他回頭一望,來人正是衙門師爺與一副醉醺醺的秦海。 “秦公子,時間差不多了,怎麼樣找到秦公子想要的了嗎? 秦覺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眼神漂浮,尷尬的撓了撓頭。 “沒…我這有些字都認不太清的,劉師爺,改日請你喝茶呀!” 秦覺趕緊搪塞過去,拉起秦海去往門外跑。 秦海看著溼漉漉的水,有股子刺鼻的騷味。 “臭小子,你的手插屁股眼了吧?怎麼這麼臭啊?” “爺爺,別這麼窮講究了,我們趕緊先回秦府。” 在這幾個月的經營時間裡,秦覺早已賺了幾個小目標了,為了獎勵自己這段時間的勤奮刻苦,買套房子不過份吧!所以秦府面積佔地十畝,只有這樣的房子才能符合他現在的身份地位。 芒東在裡面打著算盤,劉月姚在裡面炒菜,炒菜的香味肆無忌憚的飄了出來,引得人垂涎欲滴。 餘音還是和往常一樣,端坐在角落看著書。 秦覺朝芒東使了一個眼色,芒東便心神領會,隨後三個男人便進了內屋。 “芒東,我今天不是去縣衙查賦稅賬目了嗎?臨走的時候看見一個奇怪的印記,一張雪白的白紙下,有一個奇怪的印記” “什麼印記?” 隨即秦覺從旁邊找了張白紙,畫了起來。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這個到底是什麼印記?” 芒東盯著紙上的印記看了很久,一頭霧水。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從床底下拉出一個黑色木箱,從裡面掏出一封很陳舊的信封,他開啟信封對比這白紙上的印記。 秦覺臉色凝重,雙眼閃過精芒,把兩張紙攤開仔細的一個紋路一個紋路的對照起來。 “這怎麼跟縣太爺的大印很相似?” 贛縣的賦稅本來是於稅務官員徵收,但稅務官離奇死亡,上面還未及時派稅務官員下來,縣太爺掌管稅務這職位。 掌管稅務的官員隨時都攜帶一塊大方印,職位越高紋路越深。 “這會不會是知府或者是更上面人的大印?” 秦覺仔細端詳,一時很難確認,他現在恨自己沒有好好學習明史,現在才應驗了那句老話。 “書到用時方恨少…老來方悔讀書遲啊!” “你是說戶部?” 戶部有兩大官員,戶部尚書,與戶部侍郎,戶部掌管天下錢糧,是皇帝的錢袋子,關乎著江山穩固,百姓生活水平。 芒東臉色大變,似乎在害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