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選擇與洪武年間番禺初代縣令政績的日子,讓後來的縣令消失呢?崇拜者?腦殘粉?這不可能啊,能夠想出這般案子的人頭腦絕非等閒之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秦覺一個人躲進書房,在抽屜裡掏出畫了幾個月的草稿,若有所思的盯著牆面上的人物關係圖。 一夜未眠。 就這樣七天時間過去了,番禺城也恢復了往日的日子,在秦覺的治理下,很多老百姓都有了收入,但依然還有很多人,挨餓受凍。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家家戶戶都張羅著各種事務,買菜的買菜,大掃除的大掃除,一副欣欣向榮的新氣象。 “少爺,我們今年就只有兩個人過了喲。” 馮三寶衝著他擠眉弄眼,模樣甚是滑稽。 自從春夏秋冬走後,縣衙變的冷清了許多,也沒有之前那般吵鬧了,也沒有人幫著自己端茶遞水,捶腿捶背了。 有時候自己也會想,為什麼非要保護別人的性命,自己的性命也是命,人們都常說,生命只有一條,要珍惜,她們怎麼就不懂呢?保護一個到最後還會死掉的人,真的值得嗎? 秦覺這樣反問自己,有時候又覺得,劉月姚有點手段有點狠,有點不顧人情,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春夏秋冬她們不應該在最好的青春年華為了所謂的忠心而付出寶貴的生命,在21世紀的秦覺心中這種舉措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 連毛爺爺都知道打不過就要跑的道理,何必硬碰硬呢。不過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了。 “三寶姐....“ “嗯?” 秦覺默不作聲。 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許久,秦覺嘆了口氣道:“沒事...” 馮三寶嘿嘿一笑,蹦躂著離開了房間,可剛沒走遠又一路小跑到了秦覺身邊。 “少爺,少爺...朱烈來了,門口圍了好多人。” 秦覺放下手中的毛筆,微微抬起頭說道:“他來幹什麼?告訴他,我現在可沒有時間招待他,不見客....” 話音剛落,朱烈邁著大快步,操著爽朗的笑聲,走了進來。 “秦老弟,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拜過把子的鐵哥們呀!哥哥我這是特地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滴。” 秦覺敷衍似的點了點頭,假裝自己很感動:“哦。” “嘖嘖嘖瞧見沒有,我就喜歡我老弟這副冷酷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肯定特別期待與我相見。” 跟在身後的氣氛組,趕忙附庸著吶喊道:“好兄弟....好兄弟。” 秦覺捂住耳朵不厭其煩的說道:“我的耳朵都快要被你們震聾了,得得得,你老這份熱情大禮,我秦覺收下了。” 可他們的吶喊聲依舊沒有停止,秦覺一把拉過朱烈到角落裡怒斥道:“行了你們有完沒完啊,你今天來肯定不只是來看我這簡單吧?” 朱烈眼前一亮朝著人群中喊道:“兄弟們叫她們他們都給老子進來。” 看著門外緩緩走進來的男男女女秦覺不禁嘴巴張的很大。 “別說哥哥不心疼你,知道你公務繁忙,哥哥我親自將番禺的十里八鄉的俊俏後生們過來供你挑選。” 看著穿著清一色服飾的男男女女,秦覺簡直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切。 他弱弱的詢問道:“你這是在給我選美?” 朱烈咧著嘴笑道:“老弟為兄也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為兄就給你做主挑選了幾個,你看著喜歡都拿走也不要緊。咱們兄弟誰跟誰呀!” 額… 秦覺一臉的無語,像是被一座山壓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他面色很難看,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 朱烈看到秦覺的臉色不對,著實嚇了一跳。 “好好好,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幹嘛還生氣了呢!” 秦覺沒好氣的坐在一旁,繼續處理著他的公文,並且朝著馮三寶說道:“把他們全部都打出去。” 朱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尷尬的說道:“秦覺給哥一點面子,哥好歹是一個大將軍來著呢!” “你走不走…!” 朱烈看著馮三寶出鞘的劍,趕忙點頭求饒道:“走走走,對了秦覺,明年過年你來兵馬司和我們一起過唄!就這麼說定了。我一定會等你來的呢!” 秦覺將手裡的硯臺朝著他丟了過去,朱烈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少爺你要去嗎?” 秦覺搖了搖頭道:“今年我們一起過年,我不是很喜歡熱鬧的人。” 馮三寶開心的哦了一聲,提溜著手裡剛買回來的雞鴨魚肉在秦覺面前甩了甩。 “少爺,明天早早起來,我給少爺做年夜飯吧!” 秦覺點了點頭,微微頷首。 馮三寶離開後,秦覺一個人處理著公文到深夜,伸了伸懶腰,便沉沉睡去。 “秦覺,新年快樂喔!” 腦海裡出現一個矮小少年,衝著他微笑揮手。 秦覺看見此人就滿肚子的火,要不是因為這個人偷了自己的意識空間,自己也不會來到明朝,來到這個滿是危機的封建社會。 “王八犢子,我掐死你,把我的身體還回來。” 秦覺疾步衝了上去,雙手呈掐人的手勢。卻撲了一個空,那人像煙霧一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