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帥那邊,上位就說不過去了,大帥這個人很穩健,他要是知道你用五座城池換來借道,將士兵陷入禁地,大帥定然會讓上位交出軍隊的,上次幸好沒有打起來,以軍隊操練的緣由搪塞了過去,可這次就不樣了,這次這麼多的軍隊出動,上位身邊的眼線一定會告知遠方的大帥,大帥在上告小明王,上位可能會有殺頭的風險啊!” “先生不要慌,這五座城池我只是借給他張士誠的,在他手裡可握不了多久將來他得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可是.....” 徐達在一旁聽的很不耐煩的說道:“先生就是怕這怕那的,要是怕,我們幹嘛要從鳳陽出來造反啊!先生不要怕,有我徐達在,徐達保證保護先生性命。” 湯和在一旁拉著李善長的手示意他別再說這種有辱士氣的話了。 李善長見狀只好作罷,無奈搖了搖頭退了下去。 徐達常遇春見狀高呼:“幹他孃的!” 徐達押解著投降的小王八來到朱元璋的軍帳中。 “小王有心投誠,還請閣下能夠饒過我一家老小。” 朱元璋淡淡說道:“你好啊鄭王,好久不見,未曾謀面,本將軍前些時候被你手下的將軍給抓了這件事你知不知道呢?差點就死在了你們的地牢中。” 鄭王驚恐萬分:“小王不知啊!將軍,小王對這件事毫不知情的啊!還請將軍明鑑” 朱元璋冷笑道:“我義軍不斬投降之兵,況且兩軍交戰死傷難免,既然你有心投降我義軍,我義軍也能接納。” “小王多謝將軍寬宏大量....小王在城中已經備好美酒佳餚款待進城的義軍將士們。” “喝酒的事等會再說,本將軍有個兄弟被你關押在地牢中了,此次出兵皆是為了他,速速帶我去找他。” 鄭王疑惑的問道:“不知將軍說的是誰?” “魏西流,之前關押在漢口之地中,後來被你們強行帶回了這裡。” 手下的官員,特別是那個審判魏西流的官員,臉色大變,驚恐的差點摔倒。 這一幕被朱元璋盡收眼底:“你慌什麼?你是不是見過他?” 那個官員支支吾吾說的話含糊不清,讓朱元璋一陣惱怒。 “快帶我去你們大牢” 在他們的帶領下朱元璋帶著徐達常遇春湯和李善長等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牢房。 當走到魏西流牢房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一副皮開肉綻遍體鱗傷千瘡百孔體無完膚血肉模糊傷痕累累頭破血流的人,在這漆黑的牢房裡,魏西流躺在在角落裡,雙眼無神,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機,用活死人形容他此時的狀態也不為過。 朱元璋看到魏西流的這副模樣,心裡都在滴血,要不是他換自己出來,可能這番模樣就會是他自己了。 “西...西流,我來晚了,抱歉....你....” 魏西流依然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朱元璋朝著後面咆哮道:“這究竟怎麼回事,是誰將他打成這樣?” 後面的官員一個個閉口不言,紛紛低下了頭,這個時候隔壁牢房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高聲喊道 “這個兄臺是被哪個當官的打的,還有....還有他的下體被閹割了” 朱元璋瞳孔驟間放大,眼睛裡透露出出嗜血的兇光,沉聲說道:“是你下令的?” 鄭王聞言整個身子都為之顫抖了一下,一旁的官員也一個個如芒在刺,很不舒服。 “小王不知道,這事小王絕對不知道。” 鄭王心裡此刻有一萬個曹尼瑪走過,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下面的官員,想吃了他的心都有了,自己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過能被豬隊友給害了。 “把那個人放出來” 朱元璋指了指方才說話的犯人。 只見那犯人身穿破舊衣裳,蓬頭垢面下有一雙深邃的眼睛,衣服上沾滿了厚厚的灰塵,走起路來塵土飛揚。 “晚生洛誠拜見恩人!” “恩人?” 朱元璋一聽這話有些疑惑的望著他說道:“我什麼時候成為了你的恩人?” “晚生是死罪,今日上官前來,我便知福緣即到。” 朱元璋呵呵一笑:“你怎知我會放了你?” “晚生算過,今日紫微星到,我所犯的禍事,都隨紫微星而動,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朱元璋實在沒法子與他討論什麼術法上的奧秘,看著自家兄弟被敵人折磨成這樣,這讓他根本無任何心思。 “西流,是我,我是朱元璋,我來救你來了。” 魏西流依舊沉默,如同失了心智的痴兒一般。 “你說,他這幾日都發生了什麼?” 這個名叫洛城的男人將這幾天這些人對魏西流如何用刑的事情全數說出,鄭王在一旁聽後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後背早已被汗水浸溼。 噗通一聲,鄭王率先跪倒在地求饒著。 “將軍....這事真的不關我事,都是屬下們擅自自作主張” “常遇春將這裡所有當官的包括他全部亂刀砍死,把這個人給我留下下,我要把這個人給我兄弟親自處理。” 朱元璋指了指那個對魏西流用刑的官員。 那個官員聽後當場暈倒在地不省人事,鄭王和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