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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在撒謊!

安寧這樣奇怪的舉動也沒有引起懷疑的原因也是因為現在是節目剛開始錄製,大家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就按照安寧現在的狀態,他們可以給安寧按上不知道多少罪名。 比如,她很可能就是殺人狂。 當然,現在大家並不會這樣懷疑,只會去懷疑安寧是不是有點毛病。 要不然性格怎麼會如此特立獨行? 齊歡,也就是剛才高喊安寧名字的男生,看著安寧怎麼也喊不動,有些奇怪,抓住自己的後腦勺齊歡很是摸不著頭腦,“怎麼回事?安寧就發現了什麼資訊了嗎?但這不才剛進來嗎?” 聽見他的話原本都不甚在意的其餘嘉賓眼神一下子就變得認真,朝安寧那投去一眼後幾乎是同一時間抬起腳步往安寧那邊走。 著急的人甚至還跑了起來。 就在這樣恐慌的氣氛中,沒有人注意到安寧的小動作,她站立在血泊前,突然抬起一隻腳,好像是用腳尖從一旁的地面上扒拉了什麼東西過來,等那些人造血成功將那張白色紙片浸透後她的腳尖又重新將紙片從血泊中挑出,用著不緊不慢地動作將其碾得稀碎。 而坐著這樣動作的安寧,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自己做的只是在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等她發現自己已經成功將那張雪白的碎紙踩成小小一團後才滿意的勾唇笑了起來,笑容詭譎多變,好像只出現了一瞬。 坐在電腦前實時觀看著監控攝像頭的李安看著這一幕已經被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她在幹嘛?” 李安說話有些哆嗦,一臉懵逼的朝旁邊看去,那是這個副本的設計者兼節目組編劇。 被他看著的女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話,而是許久後才開口,“那張紙條我是親自放的,那是一位嘉賓的手寫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是一位探索者的手寫字。” “她這是什麼意思?她就不怕自己也是探索者嗎?” “比起這個,我感覺她更怕有人會發現自己探索者的身份,這是殺人狂才會做的事。” “……” 等其餘嘉賓走到安寧身邊後她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正百無聊賴的等著其他人來臨。 看見人到齊後她一臉淡定的分享自己的發現,“血泊中可能會隱藏一些東西,你們要不要伸手下去摸一下試試?” 話裡話外都沒有考慮到會有人害怕的可能性。 齊歡看著她的目光帶上了驚恐,“你在說什麼?這是隨便就敢伸手摸的嗎?” 平常人可能不敢,但安寧敢,因為她不是平常人。 這個非正常人聽見了齊歡都話後一下子就不滿意了,挑了挑半邊眉,“這有什麼不敢的?” 話音落下之後她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並且感到害怕的舉動—— 在大家都在震驚安寧大膽發言的時候,安寧驀地蹲下了身子,抬起手就往裡面抓了一把。 可能是怕這樣摸得沒有太大效果,安寧的手在血泊中反覆的摸索了一陣,然後帶回了一個令人失望的訊息,“很可惜,裡面沒有東西。” 幾乎是在安寧話音落下的下一刻,站在電腦前的編劇就篤定地開了口,“她撒謊了!” 語氣要多篤定有多篤定。 幾乎是瞬間李安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裡面的東西也是你親手放的?” 女編劇點了點頭,肯定了李安的話。 是的,安寧撒謊了,但沒有人知道。 因為她的雙手沾滿鮮血,沒有人敢上前檢視,或許這樣說也不對,可能是大家都不想和此時的安寧走得那麼近。 畢竟雙手沾滿鮮血的她看起來實在太恐怖了。 是的,剛才還只是可怕,現在已經到了恐怖的程度了。 但安寧對此絲毫不在乎,看著所有人離自己的距離都遠了一兩步後歪了歪腦袋,“沒有發現,你們竟然都不感到失望嗎?” 特地將這種話問出來,顯得她對此特別在意似的,眾人聽見安寧的問題後臉上都出現了敷衍的失望之色,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安寧也不再追問,而是面上帶笑手上沾血的對他們說,“我先去洗個手,手上沾滿鮮血的感覺我還沒習慣呢。” 大家都在下意識點頭,完全沒有注意聽安寧說的究竟是什麼。 可是齊歡聽清楚了,剛才安寧說的是“還沒習慣雙手沾滿鮮血的感覺”……這是什麼意思? 齊歡不敢深想,但他敢說話,於是他開口就是,“你們聽清楚了嗎?剛才安寧說的話,她說她還沒習慣自己雙手沾滿鮮血的感覺……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她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現在還沒習慣,但之後可能會習慣嗎?” 他的話實在是有些細思極恐,聽懂的人不敢輕易接話,沒聽懂的倒是大膽發言,“別想太多,說話習慣吧。” 可能也不是沒聽懂,而是單純的膽子大。 大家面面相覷一陣後決定繼續深入尋找一下線索,他們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尋找到有關於自己的資訊,從而根據資訊的型別來推斷自己的身份。 就像如果有人在資訊卡上填寫了自己喜歡吃火龍果,而火龍果出現在了殺人狂的別墅冰箱裡,那麼ta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