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被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嚇了一跳,她有些手忙腳亂地爬起來。 可是她剛坐起來,就被黑衣人給撲倒了。 黑衣人捂著她的嘴,說了一句:“別叫!”然後整個人就暈倒在了花顏的身上。 花顏剛開始還以為是遇到採花賊了,心裡想著這個採花賊真是夠大膽的,居然敢來護國寺作案。 可她在黑衣人身上聞到一股血腥味,難道採花賊作案被人伏倒,逃跑的時候受傷了? 她把黑衣人推到一邊,起來點亮了燈。 黑衣人沒有蒙上黑麵巾,只見他雙眼緊閉,,人已經暈死過去。 花顏給他簡單檢查了一下,原來是中毒了,而且身上不止一種毒。 她解開他的衣裳幫他檢查,身上之所以有血腥味,是肩膀上有傷口。 從這個傷口來看,是刀傷,而且有些時日了,沒能很好的處理,也許是被人追殺,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傷口一直滲出血水來。 胸口也有一些傷痕,有些是舊傷,有些是新傷,不過都不足以要命,最要命的是他身上的毒。 她剛才檢查了,這個黑衣男人中了一種叫做半邊月的毒,這種毒極其變態,中毒後不能見到陽光,見光即亡。 從男人疲憊的神態中推測,也許他白天都不敢出門,唯有晚上才敢出門趕路。 而且除了半邊月之外,他身上還有一種名為龍鱗草的毒。 花顏上一世在中醫院做醫生的時候,醫院裡有一間書庫,裡面藏書豐富,她平時有空的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醫院的書庫。 而且她最為喜歡看的就是一些古籍醫書,這兩種毒她都看過。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少仇家,怎能身上這麼多傷的同時,還身中多種毒。 不過除去他的傷痕和中毒使他有些虛弱之外,這個男人倒是挺好看的。 男人英俊的臉上稜角分明,鼻樑高挺,眉目深邃,胸膛肌肉分明,腹肌整齊,像一塊塊堅實的石頭,彰顯著男人的力量和野性。 正當花顏在花痴地打量著男人的時候,男人緊閉著的雙眼睜開了。 他眯起眸子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女人的眼神越來越放肆,他冰冷又沙啞的聲音響起:“女人,看夠了嗎?” 花顏被他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拍著胸脯看向男人的眼睛。 男人眸子透露著一抹危險的氣息,眼神湧動著的卻是冰冷和審視。 “喂,你不要用這麼敵視的眼神看我,是你先闖進我房間的,我不喊人來抓你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男人看了一會兒眼前的女人,人家好像也不是要他性命的樣子,他吃力地坐了起來。 “姑娘,抱歉,我這就離開。” 他下床站好後,走了幾步卻開始渾身劇烈地疼痛起來,痛到他坐都坐不住地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他用強大的意志力壓著,恐怕此時就要在地上打滾了。 花顏走到他身邊,看他痛到都弓起身子了。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喂,你毒性發作了,還撐得下去嗎?撐得下去就趕緊離開我房間,可別死在這裡啊,我解釋不清的。” 她的房間半夜無故死了個男人,這要是傳了出去,任她再能言善辯都解釋不清楚。 地上的男人等待身上的痛楚過去之後,迅速地坐了起來,來不及細想,一把抓住女人的手:“你怎麼知道我中了毒,你會醫術?” 花顏掙扎了一會兒,掙不開男人鐵鉗般的手,只好說道:“放開,你抓疼我了。” 男人並沒有放開她:“說,你是不是會醫術?” 天知道他能堅持著來到護國寺,受了多少的折磨! 白天見不得光,晚上被疼痛所折磨! 剛才就是神智有幾分不清醒才誤闖了她的房間,沒想到這個看著弱不禁風 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他中了毒。 要說她不會醫術,他是不相信的。 花顏不高興道:“是,我不但會醫術,還知道你身上中了兩種以上的毒, 而且你的傷口再不及時處理,就要化膿感染了,到時候不是毒發身亡就是感染而死。” 男人放開了她的手,強撐著說道:“姑娘,救我,必有重謝!” 他看到了希望。 花顏想了 一下說道:“你有權和錢嗎?” 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權和錢,如果男人有的話,救他也不是不可以,對她有好處。 男人:“......有!”希望的光逐漸在熄滅,那一丁點的好感也快沒了。 “那你的權力大嗎?”花顏想了想補充道:“只要大過三品以上的官員就行!” 她那渣爹是三品官職,她需要找個比渣爹強的靠山。 男人對女人僅存的一點好感蕩然無存,原來是個趨炎附勢還貪財的女子,和所有的女人一樣,還以為她是個特別的呢! 他冰冷地說道:“算了,是我中毒太深出現幻覺了,這就離開姑娘的房間。” 他強撐著站起來往房間門口而去。 花顏在後面拉著他說道:“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要我救你嗎?怎麼這就要走了?你的毒撐不過兩天就要翹辮子了!” 花顏想,她剛才可能說話太直接,把人家給嚇到了,不滿地嘀咕道: “我幫你解毒,你用權力幫我一點小忙怎麼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