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氏和花瑤回到府裡,老趙氏剛好從佛堂回來,看到小趙氏腫起來的臉,眉頭皺了起來。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小趙氏委屈地說道:“娘,是姜氏讓下人打了兒媳,她帶著花顏在外面賣胭脂水粉的鋪子裡頭給人家做工, 兒媳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好心去光顧她的生意,她不但不感激,還羞辱了一番兒媳,最後還讓她的下人把兒媳打成了這樣。” 老趙氏面色不愉:“她已經不是花府的人,你管她那麼多做什麼,有空就多操心一下瑤兒的婚事,再過兩個月都要成親了,還不知道準備起來。” “娘,兒媳跟瑤兒出去就是想要給她置辦嫁妝的,誰知遇上了姜氏就成這樣了。” 花瑤也幫著小趙氏說道:“祖母,那個姜氏可不要臉了,還說您的佛堂是她出錢修建的,問您什麼時候能把錢還給她呢!” 老趙氏的臉徹底黑了:“別聽她胡說八道,修建佛堂的錢不是她出的,瑤兒你的嫁衣繡得怎樣了?” 雖然是她私底下找姜氏,讓她出的錢,但是她不想在兒媳婦和孫女面前承認這回事。 “祖母,瑤兒快繡好了。”想著能嫁進承恩公府,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在繡嫁衣這件事情上她倒是沒有偷懶。 說到這件事,小趙氏擔憂地說道:“娘,咱們府上沒有什麼銀子了,到時候瑤兒的嫁妝可怎麼辦啊?她畢竟是嫁進承恩公府,太寒酸會被人看不起的。” 原本是預計用姜氏的嫁妝給花瑤充門面的,但是姜氏打了她們個措手不及,她們壓根就沒想過會有皇后娘娘懿旨這回事。 老趙氏想了想,眯著老皺下垂的三角眼說道:“我有辦法讓姜氏把嫁妝吐出來。” ** 日子過了三日。 姜氏和花顏像往常一樣,在太陽下山之前就關門回家。 馬車行至半路之時突然停了下來。 花顏掀開簾布,想要問問是怎麼回事,卻看到有三個臉上蒙布巾的男人手拿大刀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車伕被嚇得瑟瑟發抖。 白芷已經跳了下來,她躍到馬車跟前:“你們是何人,為何攔住我等的去路?” 其中一個矮一些的漢子說道:“還能為何,這不是很明顯嗎?劫財劫色啊!” 另一個漢子也笑道:“我們都在這兒守了你們兩天了,車上的姑娘下車吧!” 第三個男人說道:“就是啊,識相的就自己乖乖下車來,把錢財交出來,然後乖乖跟我們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在車上,花顏都能聽出他們不懷好意的淫笑。 對方說讓車上的姑娘下來,這擺明了是知道車上都有誰。 原來是有目的衝著她來的! 這背後的人是誰呢? 在花顏的腦海裡無非就兩人想要對她不利,一個是裴少煊,一個是花府的人。 裴少煊這段時間被她坑了一些銀子,不會是懷恨在心想要要找人把她抓起來,想要對她來強的吧? 還有趙氏母女倆前幾天被她在鋪子裡當著眾人打臉了一番,有可能氣不過找人來對付她。 她看著車內挨著她抖得如糠篩似的知秋和臉色蒼白的母親,從懷裡快速掏出了兩包藥粉遞給她們。 “娘、知秋,你們不要怕,這是我做的癢癢粉,如果待會兒有歹人上車裡,你們就把這藥粉撒到對方的臉面上去。” 姜氏和知秋接過藥粉,知秋抖著聲音說道:“小......小姐,奴婢......保護您。” “好,你先別抖了,再抖馬車就要散架了,到時候別說對付歹人了,還得走路回去。” 知秋被自家小姐這麼一打岔,倒是好了一些,沒有那麼害怕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小姐都不怕,她也不能怕。 “娘,你別怕,還有白芷呢,她會保護我們的,再不濟,我也能保護您的。” 再不濟她就......她有挺多武器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她娘和知秋。 外面白芷被那三個無恥男人的話氣得一把奪過車伕的馬鞭,向其中一個笑得最淫賤的男人甩過去。 男人被抽了一鞭子,氣得舉起手中的大刀就向白芷砍過來。 白芷又一鞭子抽過去,把對方高舉的大刀給捲了過來。 她一手鞭子一手大刀,瞬間飛身而起,等落地時已經在三個男人的中間了。 被奪了大刀的男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她抽了一鞭子。 他捂著自己被抽出血的手臂,狂怒道:“臭娘們,找死,給我上,先殺了她,車上的全部活抓帶走。” 白芷冷笑道:“誰抓誰還不一定呢,有本事就一起上吧!” 其他兩個男人看白芷囂張狂妄的樣子,其中一個說了一聲:“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送你上路。” 說完那兩個男人就舉著大刀向白芷包圍了過來,那個受傷的男人則向馬車邊移了過去。 當車門被開啟的時候,知秋抖著手把藥粉撒向對方。 可手太抖了,她一個沒撒好,把藥粉全部撒自己身上去了。 花顏無奈又好笑地給她塞了一顆解藥進嘴裡,把她推到自己的身後,在男人要上車之際,手上突然多了一把菜刀。 她把菜刀向男人的門面上砍去。 男人顯然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