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瞬間變得極為冰冷,他二話不說,直接拎起文哥的胸口,用力將他甩了出去。
蓬!
文哥跌跌撞撞的先是將電視撞翻,接著又將簡易彈簧床頂的東倒西歪。
頭皮被電視櫃擦破一道三厘米的傷口,耳朵因為撞到彈簧床的床角也是掛了彩。
血沿著額頭緩緩留下來,顯得他的樣子格外猙獰,“別,別打了,在對面,就在對面的屋子,本來我沒有綁他們的雙腿雙腳,是他們想開鎖逃走,我只能將他們全部綁住。”
砰!
頸部捱了一記掌刀,文哥瞬間暈死過去。
三娃子慢慢走出房間,然後將門關好!
在走廊左右觀察了幾秒,方才一腳將對面的門鎖踹開。
裡面的景象讓他心頭一鬆。
只見陳小魚和老吳被綁在椅子上,嘴上還纏著厚厚的透明膠帶。
雖然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但人能活著就是諸天神佛保佑了。
萬一被這些盜墓的找個老墳坑丟進去,那真是沒處說理的。
“小魚哥,吳叔,我來救你們了!”三娃子輕聲說道。
他迅速地解開兩人的繩索,又麻利的撕下他們嘴上的膠布。
“三娃子,你可算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陳小魚激動地說道。
三娃子憨厚一笑,“來的晚了一點,讓小魚哥你吃苦了!”
“先別說這些!出去後,想說多久說多久,在這裡多待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老吳活動了幾下手腳,先是警惕的去窗邊朝外看了看,然後馬上走回來壓低聲音說道。
老吳一輩子在市井廝混,人生經驗最足。
這裡確實不適合說話。
論江湖經驗也是沒的說,他是盜墓南派中的白衣一脈。
盜墓這一脈很是神秘,甚至比摸金校尉還神秘,他們下墓時在老鼠衣的裡層必然要穿一件白衣。
至於為的是什麼,除了他們自己外,外人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