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您對霸.凌的定義?”
玉笛氣不打一處來,她最討厭做錯事不肯承認的學生。
“你唆使唐一成打人,這也算是霸凌的一部分吧?如果不是你,唐一成會去打許昌敘嗎?”
雲琦笑說:“老師,你憑什麼說是我唆使的?憑許昌敘一句話?”
“明明是你自己跟唐一成說,許昌敘要,要那個你,他才為了你去打人的,你就沒有一點愧疚感嗎?”玉笛難以置信。
“愧疚?”雲琦嘴角綻放笑意:“我又沒做錯任何事,為什麼要愧疚啊?”
“那凌奈呢?你在網上造謠她霸凌別人,又把她的真實資訊公佈出去,還叫人打她,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老師你在說什麼啊?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對,我和凌奈在小學的時候是有點衝突,但我們現在都已長大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就是普通的同學。李老師,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學校的老師就可以信口雌黃了。凌奈將屎盆子扣我頭上我沒找她算賬,是因為我寬宏大量。”
她湊近了一點,玉笛有一瞬間以為雲琦要親.吻自己,下意識地想要後退。雲琦將手搭在玉笛的肩膀上,她才十六七歲,卻已和玉笛一樣身高。
小姑娘的雙唇紅得耀眼,瑞澤飽滿的嘴唇微微上翹,美得令人心顫,她用魔鬼一般誘惑的語調在玉笛耳邊輕聲說:“如果你不想凌奈和許昌敘的日子再多一點波瀾,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因為我的家人,是不會讓我在一個吃著十塊錢關東煮的窮光蛋老師面前低頭的。”
“你說什麼?”玉笛渾身發麻。
雲琦笑吟吟地後退了一步,又恢復了一臉冰清玉潔的模樣。
“我說,這世界的規則是我們來制定的,不是你們這種低端韭菜。你聽清楚了嗎?老師要沒什麼可說的我就要走了,晚上還要去上補習班呢。”
荒唐!玉笛滿腦子就剩這句話。她一個教師,居然被一個未成年的學生給“教訓”了。她呆愣在原地,還未反應過來,雲琦從包裡掏出了溼巾擦了擦她剛才碰過玉笛肩膀的手,臉上那嫌惡的表情,好像玉笛身上有什麼致命的傳染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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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氣得玉笛想將明天的訂婚宴直接取消。回到家裡,三隻貓對著她撒嬌,她都沒有心情回應。
風予安加班回到家已是十一點,他跟玉笛打了個招呼就去浴室洗漱,聽到浴室裡傳來的廣播,玉笛忽然更加惱了,他根本不懂自己遭遇了什麼,她越想越氣,將被子全部捲了過來,將自己包裹成一個嚴嚴實實的粽子。
玉笛做老師四年,沒想到今年會遇到兩個難纏的學生。唐一成有恃無恐,雲琦巧舌如簧。看來她還是社會經驗太淺,在象牙塔裡待得太久,沒見識過多少險惡。她恨的倒不是雲琦這人,而是那小姑娘的態度。她深諳社會的執行規則,這份老辣戳破了玉笛對世界的那點美好幻想。
而且,雲琦的言語刮辣鬆脆,哪裡是普通的學生能說出來的?她家裡究竟是什麼厲害人物,竟把一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