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對自己笑了笑。玉笛心裡一寬,沒事,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張老師很擅長安慰人也很會說好話,說:“玉笛,你彆著急嘛,我和陸潔常說,以後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有福氣才能娶你做老婆。”
玉笛苦笑,這一番恭維沒戳中她的心窩,反而讓她有點尷尬。
陸潔昨天已搬出去,秀秀又貼了招租廣告,新房客後天搬進來。九點,張老師帶著陸潔回他們愛的小巢。風予安依然把元仲“借給”玉笛做天然小火爐。
到家門口,風予安把元仲交給她,忽然說:“剛才張老師說,不知以後哪個男人有福氣娶到你。”
玉笛不知他為何提起這話,有些羞赧:“唉,都是客氣話。”
“你說,我現在修,還來得及嗎?”
玉笛怔住了。她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眼前的風予安笑得依舊很溫柔,天空飄了點小雨,他說:“你早點進去吧,頭髮淋雨了,溼噠噠的會不好看。”然後頓了頓,說道:“也別讓元仲淋雨。”
風予安轉身要走,也不知怎麼,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忽然就有些四肢不協調起來,走路模樣怪怪的,還差點打滑摔倒。玉笛欲言又止,他自我安慰似乎的說:“我沒事,我沒事。”
玉笛噗嗤一下笑了。聽到她的笑聲,他不敢回頭,似更加窘迫了,這次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玉笛想,原來他這樣儒雅的人還有那麼呆萌的一面。
現在換成玉笛呆傻了,她站在原地,有些痴痴地看著他大踏步離去的身影,臉上的緋紅久久不散,直到元仲的毛髮被打溼,發出了抗議的叫聲,玉笛才回過神來,趕緊進屋避雨。
他慌亂無措的模樣在玉笛的心間久久不能忘懷。她想起高中時代被告白的一次經歷。玉笛長得美,被告白被暗戀是家常便飯,不過她從沒給過任何回應。倒不是因為她與同齡的女孩不同從不渴望愛情,而是她不想自己的小日子因為早戀出現任何風波。
那男孩子的眉眼玉笛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他的手,攤開的時候掌紋清晰乾淨,是剛洗過的,有洗手液的芬芳,纖細瘦長的手指捏著一封情書。
玉笛鬼迷心竅地接了他的情書,雖然之後沒給出任何回應,這卻是她整個青春期唯一的叛逆。在她的規劃裡,愛情是二十歲之後,結婚是二十五歲,可在那一刻她好想離經叛道一次,感受一下青春期純淨動人的感情。
男孩欣喜過望,最後離去的腳步跟風予安很像。
一回家她就給李晴嫣去了電話,那邊一個勁的恭喜她,這麼個兩情相悅的事情遇到了就跟中彩票似的,非常值得出來喝一杯慶祝一下。
掛掉電話,玉笛的臉還是很燙,元仲靠了過來,柔軟溫暖的皮毛蹭了下玉笛的臉。
“你的主人喜歡我,你怎麼不告訴我?”她問元仲。
元仲喵了幾聲。
“你覺得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喵!”
“你覺得我要接受他嗎?”
“喵喵!”
“元仲你就是個白痴吧?”
這次貓好像聽懂了,歪著腦袋,滿臉疑惑地看她,似乎在問:“為什麼罵我?”
玉笛笑了起來,把小傢伙抱在懷裡親了親。誠如阿晴所說,兩情相悅是世上最好的事情。就像被幸福的微電流滾過身體,心裡跳躍著難以言狀的快樂。
次日下班回家,她發現秀秀看自己的眼光有點不同。
玉笛問道:“秀秀,你有話跟我說啊?”
“哦,沒有。”
玉笛點點頭,正想上樓,秀秀又將她叫住,笑說:“李老師,我猜昨天有人跟你告白了是不是?”
玉笛有些害羞,秀秀笑說:“這有什麼好害臊的?他昨天跟我說的,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想問問你是什麼想法?如果唐突了,那他過來道歉。”
“玉笛,我老公跟四哥認識很久了,他一直跟我說,四哥是他遇到的最好的人。你知道嗎?我二十歲那年來琴洲讀書,無依無靠,我前男友天天打我罵我pua我,我那段時間患了抑鬱症,可是沒錢治病。”
這是秀秀第一次說關於她的事情,玉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