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景初只有週末坐診,所以她想去華國的藥都去走幾天。 宋辭聽說了後表示要陪她一起去,景新也不甘示弱,他也表示要陪姐姐一起出發。 只是景初去看完弟弟的訓練專案後便拒絕了弟弟的請求。 “景新,李大哥給你安排的訓練是階段性提升的,我只出去幾天就回來,家裡也會安排保鏢保護我,所以你還是按李大哥的計劃去訓練。” 景新抗拒,“可我沒陪著你我不放心。”他是沒想跟姐姐一起去玩的,但在他心裡,姐姐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家裡有專業的保鏢,你就說說你打得贏誰?到時真有事,你還得讓人保護!”景初說得直白,弟弟雖然力氣增大了,但格鬥技術還要加強。 她計劃去藥都回來,如果沒什麼事也到李大哥的訓練場裡做訓練,她雖然練了氣功,有內勁,但與人打鬥的經驗或防身的技巧都沒有,這樣一旦出現什麼突發情況,都會很被動。 “那宋辭怎麼也可以一起去,他到時也保護不了你!”景新覺得自己現在比宋辭強多了。 卻不知宋辭現在私底下除了做研究,還請了職業格鬥教練在家練格鬥技術,雖說對那些真槍實戰的軍人而言,他還是弱的,但自保能力不會輸給景新。 宋辭聽景新埋汰自己,挑了挑眉,“要不比一場?” “比就比!”景新一把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他最近經常炫耀的肌肉,黝黑而結實,看起來很壯碩。 景初驚訝地看著弟弟身上的肌肉,忍不住感嘆,“弟弟的肌肉居然這麼結實了。” 景新笑著鼓起自己的二頭肌,“姐,你捏捏,實打實的,我現在抱著你跑三十圈都不會累。” 景初也不客氣,伸出手就在景新的手臂上捏了捏,硬邦邦的,她雖然有鍛鍊,身體也挺結實的,但她並沒有弟弟這樣的肌肉。 一時間覺得弟弟帥了好多。 宋辭不動聲色,也脫掉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背心式汗衫,但依舊可以看出他的二頭肌和胸肌很結實。 景新先看到宋辭的肌肉,有些意外。 因為宋辭穿著衣服看起來挺瘦的,沒想到居然還有肌肉。 “你怎麼也會有胸肌和二頭肌?”景新直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果然硬邦邦的。 景初也好奇地看著宋辭,她印象裡的宋辭都是比較虛弱的,雖說後來有鍛鍊身體,但也才幾個月,怎麼就這麼壯實了。 宋辭看了景新一眼,對景初道,“你要不要捏捏看?” 語氣淡淡,“我也有胸肌二頭肌和腹肌。” “可以嗎?”景初蠢蠢欲動,她沒見過一個人的體形可以這樣翻天覆地地發生變化。 “不可以!”景新反對,“姐,他的胸肌沒我大,二頭肌沒我大,你看他腹肌都沒露出來……” 宋辭把最後的汗衫也脫了,露出八塊腹肌。 比景新還多兩塊。 “你為何比我多兩塊?”景新炸了,他只有六塊,憑什麼宋辭有八塊? “我比你高!”宋辭面無表情地接著道,“天生的。” “格鬥吧!”景新不爽地站直身子,朝宋辭做出準備格鬥的姿勢。 結果兩人在練功房踢踢打打,誰也不服誰,若不是景初媽媽下來負一樓叫幾個孩子去吃飯,估計兩人還有得打。 景初給他們兩人裝了溫水,又拿毛巾給他們擦汗。 景新拿了水邊喝邊跑上樓,他想去洗個熱水澡再吃飯。 留下宋辭和景初兩人。 少了景新的咋咋呼呼,練功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宋辭接過景初遞過來的水,將身子靠近她,“你幫我擦汗,我手沒力氣了。”此時的他渾然沒有與景新打鬥時的勁力,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景初看他身上的汗在滴,渾身熱氣騰騰,於是拿起毛巾給他擦汗,可宋辭的眼睛一直看著她,讓她莫名臉紅耳赤,於是直接把毛巾甩給他,“你自己擦!”然後就跑了。 宋辭看她逃跑的樣子,無聲地笑了。 他慢條斯理地拿著毛巾擦乾身上的汗,再穿上衣服,恢復平時在景家人面前的溫文爾雅。 景新到底沒有跟景初去藥都。 宋辭如願以償。 出行的時候,除了景初宋辭,還多了六名保鏢,景初帶了四個,兩個是一直貼身保護她的陳蘭陳香姐妹,另外兩個人中,一個是他們比較熟悉的李旭和之前一直保護景初爸爸的雷軍,是退伍軍人。 而宋辭帶的兩個保鏢是吉士明分派的,還是在職軍人,國防部的。 八個人浩浩蕩蕩地坐上去亳州藥都的飛機,留下景新憋屈地繼續進行李旭留下來的訓練計劃。 他們一下飛機就直奔酒店放行李,然後就轉去亳州最大的中藥材市場。 亳州自商湯建都至今已有3700年的歷史,是漢代著名醫學家華佗的家鄉,受一代名醫影響,亳州的醫藥逐漸發展為華國四大藥都之首,它是華國最大的藥材種植基地。 清代文學家劉開甚至用“小黃城外芍藥花,十里五里生朝霞,花前花後皆人家,家家種花如桑麻”這樣的詩詞來描繪亳州藥材種植業繁榮景象。 以“亳”命名的亳芍、亳菊、亳桑皮、亳花粉更是被記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