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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死馬當作活馬醫

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了,李大龍留了條子,說去守桃園了。 自從大龍的身體差了後,他就變賣了拉礦石的大貨車。 承包了村裡紫霄峰山腳下桃園。 桃園裡種的大多是油蟠桃、紫金蟠和金蟠桃。 收成倒是不錯,可惜賣不出價格,地頭價還不到一塊錢。 收購商還結成團伙兒的壓價。 這些桃園,在村裡也是個燙手的山芋。 如果不是李大龍接手,根本就沒人承包。 將近五百畝,順著紫霄溪延綿幾里路,山下河邊都是蟠桃樹。 六百一畝,一年一繳費,村裡一般人也沒那麼多錢。 有錢的也不會來承包桃園。 李大龍賣了貨車搞了快兩年了,第一年勉強賺了三萬多,僅夠一家三人的生活費。 柳月影在廚房裡草草的炒了兩個菜,燉了一鍋鱔片冬瓜。 兩人算是飽餐了一頓。 “傻蛋,等下你去給你哥送飯,嫂子就在家裡了,今天胳膊腿都疼,走不動道。” “好的,嫂子,我給你弄點藥敷上了就去。” 兩人商量著晚飯後送飯的事兒。 燉鱔魚的香味,被一陣微風吹到了隔壁家。 老寡婦楊光美,坐在堂屋裡的涼椅上,使勁兒的抽了抽鼻子。 好香! 隔壁傻子家又改善生活了? 楊光美今年三十八,是村長呂大謂的表妹。 老公七年前下煤窯被埋了,現孤身一人,仗著六十萬的賠償款過日子。 平時打打小麻將,跳跳廣場舞的混著日子。 對傻蛋,她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調戲傻蛋也成了她的業餘愛好。 傻蛋身具打狗之姿,也是她的證明結論。 在村裡,就跟牛頓第一運動定律般的具有說服力。 聞到了香味,楊光美悄悄的潛到傻蛋家。 趁著天剛黑,趴在窗外聽起了牆根。 她知道李大龍去了桃源。 “嫂子,你看,就要這麼多沫了才行。” “嗯!傻蛋,真沒想到,太少見了。” 屋裡,傻蛋雙手揉著藥材,偶爾倒幾滴白醋進去,繼續揉搓。 “面板真白,嫂子,有這些沫才好弄。” 柳月影坐在小馬紮上,手裡拿根棍,撥弄著盆子裡的鱔魚王,盤算著明天能賣不少錢。 “傻蛋,嫂子都抓不住了。” 楊光美在外面一聽,心裡癢的不行。 這兩人剛天黑就開工了? 傻蛋不是山大無柴的麼。 心底泛起一股強烈的渴望,一發而不可收拾。 楊光美恨不得把眼珠子穿過玻璃。 “嫂子,來吧,給你塗抹好了,就不疼了。” 傻蛋挖了一坨揉好的藥泥,看向正在撥弄鱔魚王的嫂子。 “好,傻蛋,你說這是怎麼長的?” 柳月影還在思考著鱔魚王的不可思議。 傻蛋一笑,把藥泥抹在了她的腳踝和手腕上,找了幾隻絲襪,給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好了嫂子,不疼了吧?” “嗯!好舒服,熱熱的,還挺滑的感覺。” 柳月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窗外的楊光美腦補著某些畫面,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雙腿一夾,碰到了窗臺上的一個老苦瓜。 “啪撻……”一聲。 老苦瓜掉在地上,四分五裂,鮮紅的瓜瓤和淡黃色的瓜子,掉了一地。 “大龍,你回來了嗎?” 柳月影聽到了響動,隨口問了一句。 楊光美一慌,趕快溜回了家。 瑪德!傻子和嫂子,在家裡倒還是琴瑟和鳴的。 李大龍真是個懦夫! 楊光美心裡替李大龍忿忿不平。 咦!去找李大龍如何? 心裡癢癢難消的楊光美眼睛一亮。 轉身就出了屋,騎上小電驢,日日的往桃園駛去。 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桃園。 看守棚子裡,亮著一顆微弱的燈泡。 太陽能舊了,就是不太好使。 “大龍,大龍啊……你在麼?” 楊光美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這附近根本就沒人家,她還有些害怕,如今野豬都進村了,更別說其它野生動物了。 再說夏季可是毒蛇猖獗的季節。 “嫂子,你怎麼到桃園裡來了?” 出了棚子的李大龍,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大龍,我給你說,你管管你媳婦和傻蛋吧,兩人在家做的都是些啥?那是能邊幹邊嚷嚷的嗎?” 楊光美瞥了一眼他的大苦茶子,循循善誘的說道。 都說大龍不行,她有點不信。 村裡退休教師呂大根,不都說不行嗎? 在她家打了幾回麻將,手氣好的不得了,後來在自己的幫助下,不是牛哄哄的了。 說起呂大根,楊光美心裡都美死了。 每月五千多的退休金,一多半都孝敬了自己。 退休教師又怎麼了,還不是自己的腿下敗將? 她有自己的秘密武器蠶蛹粉。 說起這蠶蛹粉,還是大武當的一個老道長教給她的配方。 裡面百分之八十是雄蠶蛹,還有少量的就是雄蒼蠅粉。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