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枝樓內有一個聽故事的絕佳位置,不僅位置開闊而去裝潢極佳,那窗邊風景也很是不錯,只是卻從不向人開放,任何人來無論你是什麼身份,或是豪擲千金也訂不到那個位置,不管酒樓是怎樣的人滿為患,老闆娘青丹都不會將那個位置安排出去,原因不為其他只因為這個位置是專門為一人所留的。 最開始自是有很多人仗著自己身份貴重或是藝高人膽大,非要去搶那個位置,老闆娘青丹攔不住倒也不惱,只是告知他們一切後果自負,便讓開一條路來,好些人見此擔心有詐,便也沒有再多做糾纏。。 這日酒樓內實在人多不已,不少人都只能站著,推推搡搡間難免起了衝突,看著那空置的位置,心中更是憤懣不已。 “一群慫包,給老子讓開。。。”一彪形大漢罵罵咧咧的推開擋在面前的幾人往前走去,被推開的人踉蹌了幾步,一臉怨氣的轉頭看去,見到那大漢一臉兇相是立馬挪開了視線。 “這位客人,若是你非要坐那個位置,我自不會違了客人的意願,只是,若是出了什麼問題,那可不能怪我們的才是。。。老闆娘青丹對彪形大漢說道。 “一個位置有什麼坐不得的。。。”彪形大漢嘟嘟囔囔的走了過去,開闊的空間讓他頓時覺得呼吸都敞開了幾分。 “。。。”老闆娘青丹面色不動靜靜的看著。 “這個位置今天我就坐了,是會咋。。啊,怎麼回事兒?”彪形大漢洋洋得意的看著周圍的人。只是,不等他再做些什麼還沒把凳子捂熱,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下一刻他整個人一水溜的從凳子上滑倒下去。整個人開始在地上打滾,身上露在外面面板肉眼可見的長出膿包,他雙手不停在身上撓癢,渾身上下瘙癢難耐。 “客人,這可是你自找的。。。”老闆娘青丹冷冷的看著面前痛苦的人語氣平靜的說道。 “啊,好癢,癢啊,我錯了,我錯了。。。”彪形大漢不停的慘叫著,龐大的身軀在地上來回打滾,雙手在身上四處亂抓,想要緩解身上痛苦。 “。。。。”老闆娘青丹只是往後退了幾步靜靜的看著。 “救救我,求你,老闆娘,我知道錯了。好癢,快癢死我了,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彪形大漢嘴裡痛苦的喊著,不停的向老闆娘青丹求饒著。 “這可如何是好,你讓我很為難的,都說了這裡不能坐的,可不能怪我們。。。”老闆娘青丹紅唇輕啟臉色冰寒。 “我錯了,救我,求你幫幫我。。。”彪形大漢努力控制自己,看著老闆娘青丹聲音發顫的祈求道。 “客人,我們自是能幫你,只是這費用。。。”老闆娘青丹挑了挑眉開口說道。 “出,多少錢我都出。。。”彪形大漢紅著眼大聲說道,他沒想到自己不僅渾身奇癢難耐,更是一點多餘的力氣都使不上,也不知道怎麼中了招,眼下他終於是知道這添枝樓的厲害手段。 “那好說。。。”老闆娘青丹立馬轉變為一張笑盈盈的臉,一揮手便有幾個有別於樓內小二裝扮的黑衣男子上前來,將那人抬到了後臺去了,而後又傳出那大漢的淒厲慘叫聲。 店裡的所有人見此都是渾身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寒意,看著那個面無表情的年輕老闆娘膽寒不已,是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竟是如此厲害。之後再見到那人是再沒有之前的囂張模樣,臉上還依稀有些尚未消散的痕跡,坐在一個離店門口很近的位置,目不斜視的喝著茶。 當然之後也偶爾有一愣頭青坐到那個位置上,不出意料的和之前那個彪形大漢是一樣的結局,如此幾次後人們對那個位置便也是望而卻步了,而之後初來乍到的人小二也會好意提醒一番,慢慢的來這座酒樓的人也或多或少的有所耳聞,這便成了添枝樓又一個不成文規定,時間又過去幾年,人們開始好奇的是那個位置到底是為誰而留,有人說是老闆娘青丹的情人,也有人說是酒樓幕後的大佬,還有些人則認為這不過只是添枝樓的一個噱頭罷了。 終於,在一日陽光溫暖的下午,一身紅衣的女子從陽光中走添枝樓來,周身氣息如同夏夜裡的月光清冷空寂,她踏進添枝樓的那一刻,樓內所有人都被她吸引住了眼光,只一刻原本吵鬧的添枝樓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靜靜地看著女子,她環顧四周看著擁簇的人群,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蹙,而後看到酒樓正中央的那個空置的位置,舒展眉目腳步輕移勁直走了過去,然後便坦然的坐在了那個空置許久的地方。 人們見到已經落座的女子,是不由的同時倒抽一口氣,為她提緊了心小心的觀察著她的反應,之前的一幕幕猶有在眼,想著這女子待會兒可能會像之前那些人一般,心中著實有些不忍,一些人想出聲提醒卻被身旁人阻攔,才發現不少人滿眼期待的看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似乎是等著看女子出醜的模樣。只是,他們沒發現的是老闆娘青丹見到來人後,是滿臉的激動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