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霖將她拉回沙發坐下,“不是,你怎麼擅作主張,我答應要去了嗎?我們又不熟,我去人家吃飯,像什麼話?” 朱玉娜委屈地說:“怎麼不像話了,你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去見他們,他們就知道我店裡做正經生意了。要是被發現我們在幹這個,肯定會把我們趕走的啊!” 林宏霖輕哼一聲,“都交了房租了,你得霸氣一點,不要怕事。就算被發現了,給她多點房租不就行了?我不信她看到錢還不鬆口。” 他拿出了非同尋常的霸氣,跟個大款一樣,好似可以用錢搞定一切。這一行為,從某種程度上為朱玉娜提供了安全感。 朱玉娜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先說好啊,如果被發現,多出的房租你來給。” 林宏霖滿口答應,“這點小錢,把你愁成什麼樣了?你快去吧,別讓他們等。還有,別說我在這,我這個人喜歡低調。” 朱玉娜再三叮囑他乖乖等她,出門左轉上樓,來到秦德剛家。 鄭臘梅笑呵呵:“小娜你來的正好,我們剛做好飯。快來坐,簡單吃點,別嫌棄啊。” 朱玉娜抿嘴一笑,說了一些客套話,主動拿來碗筷和兩個老人一塊吃飯。她有時買來什麼吃食,也會分給秦德剛夫婦倆吃,雙方關係還不錯。 來之前再如何小心翼翼,見面後就輕鬆了。不過,朱玉娜還是有意無意地提醒兩位老人,她新交了個男朋友,最近店裡來按摩的客人多,都是她男朋友的人脈。 鄭臘梅聽她稱呼對方林哥,“姓林?叫什麼名字啊。” “叫林昆。”朱玉娜老實回答。不料,剛說出這個名字,鄭臘梅就笑了起來。她疑惑道,“大媽,你笑什麼?” 鄭臘梅放下筷子,“我的前女婿也姓林,長得高高瘦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所以我們給他取了個綽號叫樹幹子。聽你說林昆,就想起樹幹子來了。林昆,組合在一起不句是木棍嗎?哈哈哈……” 朱玉娜get不到這其中的笑點,只是抿抿嘴,“他為什麼跟您女兒離婚啊?” “他出軌……”鄭臘梅開啟話匣子。她向來健談,特別是有關林宏霖這個負心漢的事上,無論說多少遍都不膩。她逢人就說,希望引起廣大女性同胞的重視,免得有更多人被欺騙。 秦德剛不想聽這些,每說一次,就相當於把秦韻的傷口揭開給人看。不過,鄭臘梅喜歡說,秦韻也不是過錯方,說就說吧。總不能讓秦韻白白被人欺騙了十年的感情,到最後悄無聲息的結束,遭遇旁人的無端猜測。 朱玉娜聽的麻木不仁,她每天接觸最多的就是那些臭男人,最清楚他們的德性,對這些毀三觀的事多見不怪。比較說來,她更想盡快把飯吃完,然後下去陪她的林哥。 半個小時後,朱玉娜走了。 秦德剛對鄭臘梅說:“人家都交男朋友了,肯定不會瞎搞那些事,你別懷疑了。” 秦臘梅不屑道:“你傻啊,她說有男朋友你就信?萬一是編的呢?” “那你在樓下曬太陽的時候多觀察觀察,有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了。”秦德剛始終相信與人為善,要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做這個。 鄭臘梅讓秦德剛收拾廚房,慢吞吞地下樓去了。她相信秦韻的直覺,她得一探究竟,不想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弄髒她的房子。 按摩店內。 朱玉娜見林宏霖正在打遊戲,確定他沒有跟丹丹和桃子亂來,放心下來,走過去拉住林宏霖的手,“咱們出去逛街吧?我每天看店,都沒時間出去,趁著現在有人……” 林宏霖紋絲不動,逛街得花錢不說,還存在被熟人發現的危險,他說道:“你有這個工夫,還不如做點好吃的給我,自己吃飽了,也不管我餓著?” “啊?你想吃什麼?” 他壞笑,“先吃你,再吃別的。” 打橫抱起她,朝著裡面走去。 朱玉娜想起木棍這個稱呼,噗嗤笑出聲,“房東大媽說,你是木棍,林昆重新組合起來就是木棍。” 林宏霖心一緊,“她還說什麼了?” “說她的前女婿是樹幹子……”朱玉娜和他沒話題可聊,只好把吃飯時的經歷分享出來。鄭臘梅不只說前任女婿有多渣,還說現任女婿有多好。對比之下,誰好誰壞一目瞭然。 朱玉娜敘述能力欠佳,還是把核心問題說明白了。 林宏霖表情陰鷙,看著秦韻過的這麼好,他怎麼如此不爽呢?而且,他的公司倒閉,有一部分是池宴修造成的。自己原先上趕著跟池宴修合作,池宴修欣然同意。林宏霖還以為他利益至上,後來才發現,這些都是圈套。 他一無所有了,更加記恨他們。 朱玉娜勾住林宏霖的脖子,“林哥,怎麼不動了?” 林宏霖語氣森森,“我想起了我的前妻對我的背叛。” “哎呀,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不要難過,你還有我……” 林宏霖邪笑,確實,他還有她。想要東山再起,前期的財富積累只得靠她。 更得把她哄開心。 …… 清晨,秦韻站在家門口,看著眼前這棟建築,這個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