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忙否認,她的嘴硬只體現在限定的地方,一旦超出範圍就成了小趴菜。她果斷將他推開,“別鬧,我現在心情不好。” “什麼時候心情好,我預約一下。”他繼續不正經。 老婆大人太高冷,他若跟著正經下去,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如願以償。為了早點吃到肉,只能自己來爭取了。 秦韻板著臉,回答的心不在焉,“等我到時候通知你。” 池宴修被她這模樣逗笑,寵溺說道:“知道了,隨時等待通知。” 秦韻也噗嗤笑出聲,隨後是深深的無力感。霜霜這邊的事不徹底解決,對孩子的身心會有影響,秦韻和池宴修相處起來亦是不會安心。看來,還得去找方何蓮聊聊,那個女人要死早死,別在這故意噁心人。 第二天下午,秦韻去店裡找方何蓮,進門前先跟馮維濤撞了個正著。 馮維濤一副狗吃了大油的模樣,笑容油膩膩的,賤兮兮地打招呼,“你好啊,霖子媳婦。” 秦韻直接無視他,越過他的身體進門去。一來她不是什麼霖子媳婦,二來跟這種人沒什麼可談的,多說一句都是浪費表情。 馮維濤倒也不惱怒,嘿嘿一笑上了路邊的賓士。 現在店裡只有方何蓮一個人忙,她打心底很瞧不上秦韻做的滷味,覺得沒什麼技術含量。不過,在辭退了店裡的小工過後,她也有過片刻的焦灼不安,擔心自己忙不過來。 過完年開店有好幾天了,事實證明她的擔心很多餘,店裡整日連個客人都沒有。她一度懷疑,年初八滷的那一鍋鴨貨過完正月都賣不完。 她還存有好勝心,只是很小很羸弱,偶爾看對面生意好了,好勝心觸動,勾起她一丁點的戰鬥慾望。比如現在,剛被馮維濤白玩了一次,她心情惆悵,想著快點出人頭地,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 然後,反過來玩男人。 聽到外面傳來講話聲,她重新恢復鬥志。出了廚房一看,來人竟是秦韻。 她挑眉,秦韻來找她,自然跟霜霜有關。看來,自己的那些話奏效了。 方何蓮笑,“你這個大忙人還有時間來找我?” “嗯,每次迷惘的時候,來找你都能找到新的靈感。果然,一些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啊!”秦韻笑的意味深長。 方何蓮意識到秦韻碰見馮維濤了,她理直氣壯道:“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齷齪,好像你多幹淨似的。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沒離婚就跟野男人勾搭到一塊。我眼睛很毒看人很準的,池宴修最多是跟你玩玩,等他膩了你,一腳把你踹飛,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哦,是嗎?”看來,霜霜還沒把秦韻和池宴修領證的事告訴方何蓮。 方何蓮以為自己猜對了,更加來勁兒,“要我說,你也沒吃到虧,靠著男人上位都開了兩家店,這能力水平已經趕超很多女人。看來,你以前沒少防著林宏霖。” 秦韻懶得反駁,看著自以為是的人自以為是,感覺蠻好玩的,她一副認真請教的架勢,“那你呢,跟馮維濤一起的時候偷林宏霖,跟林宏霖結了婚又跟馮維濤不明不白,這算是什麼奇葩心理?偷吃的屎更香?” 方何蓮翻了個白眼,“我這當然是跟你學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離婚後跟林宏霖在一起過,我不好意思戳穿你,不要當我是傻子。你最好別讓我抓到證據,不然,你連池宴修都別想嫁!” 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這一點在方何蓮身上最為適用。 方何蓮剛想明白,馮維濤這麼“迷戀”她,是為了報復林宏霖。 林宏霖也就剛開始很在乎,還會爭吵著離婚。當時,方何蓮看似痛苦,實際上心裡有點開心。畢竟,這是她受歡迎的證據之一。 結果,林宏霖過了個年性情大變,對她和馮維濤的事不聞不問,每天也不知道在外面瞎忙什麼。 簡單一句話,他們夫妻倆現在各玩各的。 方何蓮懷疑,林宏霖又在過年那段時間和秦韻湊到一塊去了。 秦韻反問她,“你怎麼知道我和池宴修沒在一起?你能影響到他的決定,還是能影響我和他的感情?” “本來就沒可能,你還嘴硬上了。”搞笑,秦韻什麼條件?池宴修又是什麼條件?有錢人又不是傻的,娶秦韻這樣的老女人圖什麼?圖她結過婚?圖她生過孩子? 秦韻無語,為了讓方何蓮徹底死心,丟擲一記重磅,“差點忘記我早把你拉黑了,你應該沒看到我發的朋友圈吧?不知道我領證了,正常。” 方何蓮看她語氣不像假的,怔忡了半秒,隨後輕哼,“就算領證了又如何,不能辦婚禮也是白搭。” 秦韻不想被她引導著話題,正色道:“我的幸福,不需要跟你證明。來這趟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怎麼攛掇霜霜,她都是我的女兒。到頭來,你只會像個小丑!” “用得著我攛掇嗎?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跟她又沒什麼感情,等到以後生了二胎,她就是最可憐的那個!”方何蓮故意激怒秦韻,“要不,你把霜霜還給我吧!我這些年把她調教成了幹活的好手,都使喚習慣了,店裡正好需要人手……”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