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弘毅只得坐直了身體,整理好衣服,解釋,“你肯定聽錯了,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是瞭解的,媽媽好不容易才嫁給他,爭風吃醋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是給自己找個情敵?” 孟夏撇嘴,“這樣的解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沒那麼好騙,少糊弄我。” “沒糊弄你。不信我打個電話回去,讓爸媽來解釋一下?他們的話,你總算聽吧?” “你們一家人一個鼻孔出氣,肯定早串通好了!一個個的愛咋地咋地,反正這婚離定了!” 鄧弘毅皺眉,“老婆,我們沒必要這樣。退一萬步說,就算這是真的,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好。等我拿到了公司,所有好處都給你享受,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孟夏驚呆,她完全不認識這個男人了,連這麼無恥的話都說的出來!真是不要臉到家! “一個為了利益不要道德的人,是沒有忠誠度可言的。我怎麼知道,你哪天會不會連我也出賣?”孟夏搖頭,真可惜,自己年紀輕輕就眼瞎了。 鄧弘毅冷下臉,不偽裝了,“豪門沒你所想的那麼簡單,不做頂尖的那個,早晚會被取代。年輕時的陳文靜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想成為她,只能努力爭取該屬於我的。你身為我的妻子,不支援我還要挑刺,太讓我失望了。” “呵,你失望就失望,好像誰稀罕一樣。乾脆把婚離了,你再找個跟你狼狽為奸的豈不是更好?”孟夏怒了。 她只想儘快離婚,為什麼這麼難? “啪!”鄧弘毅揚起手,一個大耳光甩上來,直接將她打到床上。 孟夏半邊臉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徹底打碎了她的最後一點幻想,眼淚瞬間落下,“你敢打我!鄧弘毅,你出息了!” “是,我出息了,我不僅打你,還要睡你!讓你知道誰說了算!”鄧弘毅解開皮帶,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孟夏身體單薄,哪能是這個暴怒中的男人的對手?她抓他撓他,踢他踹他,張嘴咬他,最終變成無力的掙扎。 偌大的房間內,旖旎一片。 但她始終感受不到任何快樂,她的心,已死。 完事後,鄧弘毅整理好衣服,拍了一下她的臉,涼涼道:“剛才情緒不到位,叫的也很難聽,下次注意點。之前跟了那麼多男人,連這點表情管理都做不好,真是失敗。” 孟夏頓時火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還來招惹我,現在什麼意思,嫌棄了?” 鄧弘毅冷笑,“怎麼不嫌棄!但是沒關係,我博愛。只要你乖乖的,我願意給你錢花。換做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只在乎你的身體,可不像我這樣願意把你娶回家。” 男人一旦露出無恥的一面,跟他講不清道理。孟夏氣的渾身顫抖,“你這是婚內強、奸,我要報警讓警察抓你!” “只要你不管孟學飛那家破公司,隨便報。”他摔門而去。 孟夏無力地鬆開手,抱頭痛哭。報應,這些都是報應!她以前男人換太勤,害別人痛苦,如今報應到自己頭上了。 到底怎樣,才能從這痛苦的婚姻中掙扎出來?! 到底還是忌憚鄧家的實力,怕影響到孟學飛的公司,她不敢報警。可是,自救的方法不能少。 她思量再三,打給了鄧祥龍。她陪著鄧祥龍下了半個多月的棋,交談的十分愉快。 只能在他身上賭一把,只要他點頭同意他們離婚,鄧弘毅肯定連個屁都不敢放。 半個小時後,鄧祥龍的車出現在酒店樓下。 孟夏上了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鄧祥龍。怕鄧祥龍惱羞成怒,只說她跟鄧弘毅不合適,對不該說的話避而不談。 鄧祥龍咳嗽一聲,“你們兩個人還是太年輕了,做事衝動。一旦冷靜下來,回想一下,這婚或許不是非離不可呢?” “我很確定,我要跟他離婚。爸,您幫我好不好?您肯定希望孩子幸福,我跟他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孟夏淚眼汪汪地看著鄧祥龍。 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楚楚可人的模樣,任由一個人看了都心動。 鄧祥龍心臟狂跳,年邁的心好像找到了年輕時的感覺。眼前這張臉,跟記憶中的那個人重合,他有種強烈的衝動,想把她攬入懷裡,告訴她說,沒事還有他。 他喉結滾動了下,別開視線看向一邊,“我是不贊成離婚的,既然你這麼堅持……” “您答應啦?” “是答應了,不過我希望你們再磨合一個月,實在不行再離婚。”鄧祥龍安排道,“這一個月,算是冷靜期,能接受嗎?” “最多半個月。”孟夏討價還價。 鄧祥龍呵呵笑了,“好,半個月就半個月。” 孟夏道了謝,開心地告辭後離開。 只要能離開那個混蛋男人,半個月還是能忍受的。 正好,她趁現在回去一趟,給孟學飛打個預防針。 豪車後座。 鄧祥龍目送那一抹倩影消失在視線中,吩咐司機開車。 他回了家,叫來鄧弘毅一頓臭罵。 鄧弘毅頭低的很低,大氣不敢吭。 陳文靜當和事佬,“誰想到這丫頭太精了,偷聽我們的談話。話說回來,這也不完全是壞事,反正事情早晚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