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不同,是從暗戀變成明戀。 池宴修滿目深情,“現在可以面對你說出自己的想法,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你。” 無形之中,秦韻在他心目中承擔著重要的分量。她已婚的身份,讓這段關係得以安全,也更誘惑。 不打擾,是他給出的最大溫柔。 當初知道她過的不好,知道她將要離婚,他小小的慶幸了下,隨之是籌備,希望可以捂熱她的心,讓她重新相信愛。 他在一步步地跨越雷池,這很危險,但也是他畢生的追求。 愛她,好像冥冥中成為他的宿命所在。 秦韻木木地看著他真誠的目光,好像回到了當初在火車站出站口的相見,那個揹著雙肩包的男人看她一眼就臉紅到耳根。 他是他,又不是他。 她收回視線,“我還需要時間消化這些,你也不像太理智的,也得清醒清醒。” “嗯,不著急答應也沒關係。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池宴修已習慣被拒絕。 想要融化一個人的心,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沒關係,他們還有餘生。 秦韻總覺得該說點什麼,那就問點實質性的吧!她問:“你和李夢嬌……” “我們不合適。”池宴修頓了頓,“而且我跟鄭阿姨說過了,她未來一段時間都不再給你安排相親物件。” 秦韻一怔,“你和我……他們也知道了?” “對,上次在你家見面,我跟阿姨在陽臺上談的正是這件事。”池宴修乾脆把鄭臘梅的擔憂以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提前搞定了岳父岳母,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秦韻沉默良久,“我媽媽的擔心一點都不多餘,我離過婚,而你是個黃花大男孩。” 池宴修被這個說法雷的不輕,“你的過去,我都知道。當時我還小,沒法參與什麼。既然你離婚了,就是個全新的開始。我們的未來,需要你我攜手譜寫。至於那方面,我不是封建的人,再說,那都是無師自通的,經驗不重要。” 他表情嚴肅地同她探討,瞬間提高了問題的深度。 秦韻渾身不自在,這天聊著聊著變得不正經了,好像馬上談婚論嫁一樣。而且,就算談婚論嫁,也不該把這些說到明面上啊。 活了36歲,她被這個男人弄得很難為情。 這樣的感覺,是從林宏霖身上從未感覺到的。 而且,他這麼堂而皇之地討論這些,絲毫叫人感覺不到輕浮和調戲。 他的形象太正直了,一個外表形象上等,事業上又成功的年輕男人,身邊該有很多異性才對。 秦韻好奇道:“你沒戀愛過?” “是,小時候苦日子過多了,為了生存什麼都做過,沒時間考慮男女之間的事……” 長大後,日子終於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誰想姐姐嫁給了個窮小子,並且是除了臉一無是處的那種,她每天過得苦逼,還得照顧對方的自尊心,到最後含恨而終。 池宴修目睹姐姐的遭遇,更不敢碰觸感情。他覺得,如果不能給女人幸福,沒必要把她娶回家吃苦。 還好,他現在擁有了絕對的勇氣和底氣,站在心愛的她面前。 秦韻靜靜聽著,深入瞭解過後才發現,每個人心裡都有柔弱的一面。不過是,在人前把最強大的一面表現出來。 池宴修話風一轉,“說到男女之事,我忘記找你負責了。” 秦韻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跟我有什麼關係?” 池宴修看她焦急的模樣,想要調戲的心越發強烈,“上次在你家喝了有問題的水,回家後日子不好過啊!” “我不是讓你催吐了嗎?你走的時候說感覺沒問題了。”秦韻忙辯解。 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她哪能負責得了! “還有些殘留的藥性,害我那天晚上一直衝冷水澡,凍感冒了。”他委屈道,“我不求你現在負責,只要記住這個虧欠就好。” “知道了知道了。”她歪頭看著一邊,這天聊不下去了! 外面傳來講話聲,一箇中年婦女提著一兩大袋子菜站在門口,朝著裡面大喊。 池宴修快步出門迎接。 秦韻怕池宴修日後被人說閒話,在屋裡等著。 池宴修一點都不避諱,把人帶到屋裡來,跟秦韻介紹說,那是他鄰居家的蔡嬸,小時候經常照顧他和姐姐,他把家裡的鑰匙給了對方一把,讓她幫忙照應著。 蔡嬸一臉的淳樸,臉頰上帶著莊稼人常年下地曬出的紅色,她用方言說道:“我看到門開著,過來看看,這些菜都是自家蔬菜棚裡種的,你們拿回去吃。” 秦韻狐疑道:“嬸子,您還有蔬菜棚?” 中午在林建國家,秦韻特意觀察了下,灶房裡只有白菜蘿蔔土豆紅薯等容易儲存的蔬菜。她以前跟林宏霖回來過婆家,在趕集的時候見到有賣青菜的,但是,冬天這麼冷,地裡唯一可以種的就只剩下菠菜這寥寥幾種了。 沒想到,蔡嬸有蔬菜棚,看她拎來菜的種類很齊全,想必規模不小。 蔡嬸說道:“是啊,這都是小修投錢給我蓋的……”滔滔不絕把池宴修誇了一通。 池宴修微笑聽著。 秦韻猜測,在池宴修小的時候,蔡嬸肯定給了他們姐弟倆很多幫助,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