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祥龍雙手交叉扣放在膝蓋上,同情地盯著孟夏,“弘毅也出軌了。” “我知道,所以我想讓爸爸幫忙,答應我們離婚。”早過了他承諾的時間,到現在還是一點結果都沒有,真叫人無語。 鄧祥龍點頭,“這樣,你幫我找到她的野男人是誰,我立馬讓你和弘毅去辦離婚證……” “那人是……好的。”孟夏這兩天沒少觀察,奇怪的是鄧弘毅和陳文靜出奇的安靜,沒再搞什麼動作。 “你有證據可以隨時告訴我。”鄧祥龍站起身,嘆口氣走遠。 孟夏暗喜,感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她回了房間,準備找鄧弘毅打探一點訊息。 鄧弘毅還在裝溫柔體貼,還提議帶孟夏去看個電影。 他一直提醒孟夏好好做胎教,弄的孟夏很慌,每次換衛生巾都偷著進行……還好,現在,月經乾淨了,她不用那麼心虛。 鄧家有專門的影音室,規模像箇中等規模的放映廳。裡面放了幾張沙發,有單人的也有多人,方便一大家子一起看電影。 鄧弘毅把孟夏放在雙人沙發上,又安排人送來零食水果。電影開始播放。 孟夏沒心情去管電影裡演了什麼,她滿腦子都是如何離開這裡,全身而退。忽然,一隻大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孟夏不予理會,看向螢幕。前面的部分她都沒看進去,到現在也接不上頭。 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力度加重。 孟夏正要閃躲,被鄧弘毅推倒在沙發上。她支撐著要坐起來,再一次被他按回去,惱羞成怒,“你做什麼?” “解渴。”鄧弘毅露出了邪惡的面目。陳文靜懷孕了,孟夏每天跟鄧祥龍有說有笑,而鄧祥龍的那兩個兒子開始著手管理公司。只有他,什麼都沒有! 他現在是萬萬不敢動陳文靜的,反倒是孟夏成為了他不錯的發洩物件。 雙人沙發上,他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靠著體型優勢將她死死壓住,發了瘋一般索取。 孟夏對著他又撕又咬,大喊大叫,奈何這裡面經過特殊處理,聲音傳不出去,或者說,外面的人選擇了視而不見。 這是一場漫長的酷刑折磨。 事後,孟夏心如死灰,雙眼空洞。她原本有機會改變這一切,她該早早離開的。但是現在……一次次地承受這個男人的折磨。恨意湧現腦海,骨子裡的血性叫他無法忍。 鄧弘毅笑容嗜血,“反應那麼激烈,弄得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這是把我當外人啊。” “你滾!” “不滾,電影還沒看完。”他俯身,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以後不許跟鄧祥龍下棋。” “你瘋了……”孟夏倉皇而逃。 鄧弘毅整理著衣服,抬眼看了看房間左前方的攝像頭,撥出一個號碼,“把影片匯出來,發給她。” 鄧祥龍正跟陳文靜在外面談事,見孟夏衣衫不整的出來,表情都不太好看。 孟夏的腳步有片刻的停留,意識到這倆也不是好東西,她快步上了樓,把門反鎖,找出上次偷買的備用機,開機。 她一秒鐘都等不了,哆嗦著手指輸入秦韻的號碼,可是她太緊張了,11位的電話號碼好不容易輸完。 “喂,夏夏?” 孟夏握緊手機,“韻韻,我不想活了……” …… 鄧弘毅出了影音室,立馬受到來自於鄧祥龍和陳文靜的死亡凝視。 鄧弘毅受夠了這倆人虛偽的表演,坐下來戲謔道:“我老婆,我愛怎麼來怎麼來。爸媽不要這樣看著我,媳婦娶回家,不履行夫妻義務也是一種犯罪。” “可是她懷著孕……”陳文靜越來越管不住這個男人了,他讓她覺得陌生。 鄧弘毅若不是看到垃圾桶裡的衛生巾,恐怕真相信了這句話,“懷孕了還來大姨媽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另外兩人面面相覷。 都如釋重負…… 鄧祥龍黑著臉宣佈,“你和她,趕緊把婚離了!” “不離,我的老婆,不盤的包漿是不會放棄的。”反正什麼都得不到,讓他們難受也是一種收穫。 鄧祥龍狠狠瞪了妻子一眼,“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我去說說他。”陳文靜追著走出一段,手機響了一聲,是一段影片。 她很快明白了鄧弘毅的用意,折回去把影片拿給鄧祥龍,“也不知道弘毅最近受了什麼刺激,這也太不像話了……” 鄧祥龍只看了一眼就挪開視線,“這個逆子,想氣死我!!” “老公,要我看,他這都是閒的。在公司掛個閒職,沒事可做,又被那丫頭欺騙了……”陳文靜趁機提要求。假如鄧祥龍想守住孟夏,只得犧牲點什麼。 要錢還是要女人,這都是很現實的問題,具體得看他如何決定。 鄧祥龍堅持己見,“他不是管理公司的料,我不可能把辛苦多年打拼的一切葬送到他手裡。” “如果……這一切換孟夏永遠在你身邊,你還是不肯?”陳文靜快吐血了,兒子當年死去的回憶重現腦海。他為了利益毅然決然地捨棄他們母子倆。現在還是一樣,說的再好聽,都不願意放棄一絲一毫。 既要這個,又要那個,胃口真好啊! 而且,這是不信任陳文靜和鄧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