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懷疑吃錯藥了。可她的藥都是自己分裝的,不可能有問題。 她從包裡拿出來檢查,都正常。 最值得懷疑的,是來之後喝的那一杯水。可是,池宴修的秘書為什麼這麼做?假如是池宴修授意的,那也沒這個必要啊。 各種分析過後,還是沒有結果,想的腦袋都疼了。 池宴修來敲門,“我讓人買了一套衣服,你現在起來跟我去接孩子,還是我安排阿姨去接?” 秦韻漲紅了臉坐起身,“我們去接。” “嗯,我幫你穿。”他主動過來幫忙,不忘調侃她,“你哪裡沒被我看過,害羞什麼?” 秦韻要抓狂了,本想告訴他,她懷疑自己吃錯了藥。看他這模樣,說多了反而存在欲蓋彌彰的嫌疑。 只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池宴修一直表現的很正常。 秦韻繼續小心翼翼過了幾天,當她覺得事情都結束的時候,林宏霖主動找上門。 林宏霖東扯西扯,淨說一些廢話。到後來,他暗指池宴修也是個卑鄙小人後,秦韻產生了懷疑。 “林宏霖,別告訴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貶低我的丈夫?你這是混成了什麼樣子啊,說別人的壞話變成你的精神食糧了?” 林宏霖認真臉,“從本質上沒區別,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娶老婆目的都是一樣的,你不陪他睡覺試試!不給他生孩子試試!換一個,不一定比我好。” 秦韻冷笑,“你代表不了所有男人,我老公人好的很,不允許你這麼詆譭。” 林宏霖森森地笑,“別告訴我,他沒為了爭奪交配權做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秦韻直接讓他滾蛋。 事後越想越不對勁,林宏霖那些話明顯是有所指,對的,他的意思分明在暗示她,是池宴修給她下了藥! 她自己也有過類似猜測,然後打消掉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動手腳的人是林宏霖。可她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究竟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她面前有一個超大號謎團,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繼續觀察,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值得她去提防。 上次回孃家,鄭臘梅給她拿了好多蔬菜,說是親戚自己家種的,她懷疑,這菜有問題。 回到孃家旁敲側擊,問起蔬菜的事。 鄭臘梅聽不懂她想表達個什麼意思,說道:“我一直都很好啊,那些蔬菜營養健康,我和你爸都愛吃,有什麼問題嗎?” 秦韻不說話了。 鄭臘梅約了老姐妹去打牌,就把秦韻放在家裡,自己出去玩了。 秦韻閒來無事,趴在二樓的窗臺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發呆。最近經歷的事太多了,好多困惑解不開,她得放空自己,才能找到突破口。 按摩店內。 林宏霖正在給新來的員工講述員工準則,他發現自己以前還是太保守了,認為三個單間三張床正好,可是這賺錢速度遠遠無法償還他的債務。所以他建議朱玉娜擴大規模,又在店裡面的犄角旮旯隔出了三個隔間,空間有限的,有些小到勉強放上一張床,甚至有一間連床都沒有。用他的話來說,不用拘泥於細節,只要想做,站著坐著哪兒都可以。 朱玉娜第一次對林宏霖的決策產生了懷疑,店裡人太多了,不好管理,而且客人體驗感很差,經營風險更大。 林宏霖再次拿出畫大餅的本事,總算說服了她,臨了安慰,“放心,我在局子裡有熟人,出事只要喊我林昆的名字,保證你平安無事。” 朱玉娜說到底也是吃到甜頭的,有了林宏霖的拍胸脯保證,她的貪念也在放大,乖乖在網上發一些招聘資訊。 大約到了晚上十點鐘,一個女人到店裡來應聘,朱玉娜只好把打了一半的遊戲交給林宏霖,出去面試。 林宏霖少了朱玉娜的輔助,他很快在遊戲裡掛了。起身活動一下,視察工作的同時看看外面的面試情況。 “憑什麼三七分?我們辛辛苦苦幹了體力活,到最後只能拿小頭,你們這算盤打的太響了吧!”一個女聲不滿說道。 朱玉娜意識到遇到硬茬了,說出提前備好的說辭,“房租水電什麼的都不要錢嗎?我這是給你們提供了環境,我們上面有熟人,絕對安全。你嫌分的少,出門左拐去找別家!” 女人想了想,聲音稍軟,“我是為了給孩子治病,都是女人,拜託你了,行行好。” 林宏霖聽這聲音熟悉,躲在一邊一看,瞬間傻逼了。 站在外面那女的,竟然是方何蓮。 他一口鮮血憋在嗓子眼,該死的方何蓮,這是嫌他腦袋不夠綠,竟然出來賣,氣死他了! 朱玉娜道:“不行哦,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不能破壞。當然,如果你能成為店裡的銷售冠軍,我們倒是可以提高分成比例。” 方何蓮都快給人跪下了,“我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大的還生病了,丈夫又不作為。求你了,我實在是缺錢,要不然不可能來做這個……” 或許是方何蓮這慘兮兮的樣子博得了朱玉娜的同情,朱玉娜只好同意留她下來。當著其他人的面,她雖然沒有答應提高分成比例的事,但在她心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