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這個組織,與其他的巫師組織都不同,”曼蒂嘆了口氣,“他們存在的歷史之悠久,我想恐怕就連其中的成員也無法詳盡追溯,即使是使徒成員也不知道這個組織的神秘過去!”
“為了揭開這個組織的神秘的面紗,同時也為了你的未來,我們竭盡全力,不擇手段地調查一段時間後,總算是獲得了一些零散的線索,窺見了這個組織的些許面紗。”
“即便資訊稀缺,我們卻憑藉占卜之力,巧妙地推測並重構出了一部分有價值的資訊!”
“可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絕望的現實,那就是即使我們能夠揭開使徒組織的全部真相,也依然無濟於事。因為這個組織的過去是被詛咒的歷史,它無法被文字所記載,更無法被傳承。我們嘗試過將它記錄在羊皮紙上,或是雕刻在黑曜石上,但每一次都只能得到一段扭曲變形的資訊,毫無用處。”
“我們想過無數種辦法,甚至包括冥想盆,可最終的結果……”曼蒂搖了搖頭,又看向了傑瑞。
“正因如此,我和你爸爸才決定藉助老魔杖的力量,施展血脈魔法,將這段記憶深藏在你的血脈之中,等待著你來開啟它。”
傑瑞聽完曼蒂的講述,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他依稀記得凱瑟琳曾經提及過使徒的過去是一段不被允許記載的歷史,但此刻他才真切地意識到,這個組織竟然採用如此獨特且複雜的方式去隱藏其歷史。他不禁心中湧起一股疑問,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他們不惜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去掩蓋所有的歷史呢?
“好了,傑瑞,這些其實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也不是我要透過血脈魔法告訴你的訊息!”曼蒂看著陷入了沉思的傑瑞說道,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希望你能夠牢牢記住!”
“第一,”曼蒂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這個世界中的魔力總量是不變的,它一直處於一個轉換和被轉換的動態迴圈之中!”
見傑瑞露出疑惑的表情,曼蒂繼續解釋道:“巫師和擁有魔力的神奇動物,都可以運用這股力量,將其轉化為咒語、魔藥或是其他所需之物。但每一次的轉化,都意味著魔力的消耗。而另一方面,也有一些事物可以被轉化為魔力,比如生命和靈魂。”
“所以,自魔力誕生以來,它便一直處於這種微妙的平衡之中!”
傑瑞撓了撓頭,凱瑟琳跟他說過的三位一體迴圈之中也有這方面的說辭,使徒他們是以人類的生命和靈魂為溫床,滋養壯大魔力總量,不過在那個迴圈之中,傑瑞處於正中心的至高位。
“可是這些和我,以及那些使徒有什麼關係?”傑瑞好奇地問道。
“不,傑瑞,關係很大,尤其是身為核心的你!”曼蒂有些無奈的說道,“有時候,我真心希望你可以像其他千千萬萬的普通人一樣,哪怕只是個沒有魔力的麻瓜也罷,只要你平平安安長大,然後娶妻生子,過完安穩而幸福的一生就行。”
“傑瑞,我問你一個問題,”曼蒂繼續說道,“你覺得一個巫師,他體內的魔力有上限嗎?”
“應該有吧!”傑瑞思索著說道,“我聽巴沙特夫人說過,一個巫師的魔力取決於他的意識,但人類的意識就如同深海之中的孤島,暴露在海面之上的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隱藏在海面之下!所以,不管怎麼說,巫師的魔力也是有上限的!”
“說的沒錯,”曼蒂點了點頭,“但其實‘海水’不僅僅是隱藏我們的潛意識,更是一道無法打破的枷鎖!”
“但世界上哪有完美無缺的事物,有那麼一類特殊的人,他們天生就不受枷鎖束縛!”曼蒂說著,目光深邃地看向傑瑞。
傑瑞聽得有些愣住,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種特殊的人?”
“沒錯,傑瑞,對於我們來說是牢不可破的枷鎖,但對於你來說,它卻形同虛設!”
“可,可這不是好事嗎?”傑瑞還是想不明白,沒有束縛的自己有著無窮的潛力,為什麼身為自己媽媽的曼蒂卻顯得如此擔憂和抗拒!
“不,沒有限制的力量,只能招來毀滅!”曼蒂嚴肅地說道,“你忘了我剛剛說的話?魔力處於一種迴圈的平衡之中,一旦你成為無枷鎖者,平衡就會被打破!”
“屆時,世界的魔力將如同洪流般向你匯聚,你無疑會成為舉世無雙的至強者,甚至有可能晉升為神只般的存在。但是,這背後卻隱藏著極為沉重的代價。”
“為了維持魔力平衡,迴圈機制將不可避免地抽取地球上其他生物的生命和靈魂來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