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距離美國魔法國會所在地——伍爾沃斯大樓僅不足百米之遙的一間精緻咖啡館,店內瀰漫著濃郁的咖啡香氣,輕柔的爵士樂流淌在空氣中。
傑瑞和凱瑟琳坐在窗邊的位置,目光專注地觀察著那座巍峨的大樓。
“凱瑟琳,你或許不知道,上次我去法國時,也曾在離他們魔法部不遠的一間咖啡館裡靜靜觀察魔法部的人進進出出。”傑瑞輕啜一口咖啡,隨後愜意地靠在椅背上,微笑著說,“可惜一連好幾天都一無所獲,無功而返。”
凱瑟琳聽後,微笑著回應:“嗯,安德烈曾經提到過這件事。他說您有著異於常人的洞察力和耐心。”
“呵呵,他倒是會說話!”傑瑞搖頭笑了笑,輕鬆地說,“好了,這次與法國之行可不同,來紐約這麼久了,我們還沒有好好逛逛這座城市。”
兩人說話間,隔壁桌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一個玻璃杯滾落到傑瑞腳邊。
傑瑞眉頭微微一皺,循聲望去,只見隔壁桌坐著四個年輕人,打扮誇張,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幾歲的印第安裔年輕人,畫著煙燻妝,打著鼻釘,剩下三個黑人裝束差不多,四人就跟吸嗨了似得,精神亢奮。
為首男子嘴裡叼著煙,斜著眼看著傑瑞,一口濃痰吐在了傑瑞腳邊,囂張地喊道:“喂,小鬼,把杯子撿起來!”
凱瑟琳臉色一沉,秀眉緊緊蹙起,她冷著臉看向隔壁桌子,好不容易和傑瑞出來逛街,好心情都被這幾個雜碎打攪了。
傑瑞輕輕拍了拍凱瑟琳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生氣,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溫和的笑容,實則眼中寒光閃爍,他語氣平靜地說:“我來就行。”
傑瑞看了一眼地上的杯子,眼神不動聲色地掃過隔壁桌的四人,敏銳地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著一絲微弱的魔力波動。
“巫師?”傑瑞心中冷笑一聲,看來今天真是遇到了一群不知死活的傢伙。
“法克,小鬼,你耳朵聾了嗎?老子跟你說話呢!”印第安裔的男子見傑瑞無視他,頓時怒火中燒,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傑瑞的鼻子破口大罵。
其他三人老黑也跟著起鬨,甚至眼神上下打量著傑瑞,對著傑瑞吹起口哨。
“呵呵,你們確定要我撿?”傑瑞的聲音很輕,卻彷彿帶著一股魔力,讓原本喧鬧的四人頓時安靜下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抱歉,我聽不懂你們的說的語言,黑鬼,下次見面記得說葡萄牙語!”
傑瑞話音落下,四周景象像是被定格住,咖啡店內的喧鬧聲、街道上的車水馬龍聲,所有聲音都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消失得無影無蹤。
印第安裔男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睜大雙眼,看著臉上帶著親切微笑的傑瑞。
“嘶嘶嘶……”
一陣細微的爬行聲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印第安裔男子驚恐地發現,無數條色彩斑斕的毒蛇不知何時已經爬滿了他們的身體。
冰冷的蛇身纏繞著他們的四肢,粗糙的蛇鱗摩擦著他們的面板,令人毛骨悚然。
更恐怖的是,那些毒蛇還在不斷地往他們身上爬,有的鑽進了他們的鼻孔、耳朵,有的順著他們的嘴鑽進喉嚨裡,甚至一些毒蛇張開血盆大口,撕開他們的面板,往傷口裡鑽。
“唔唔唔……”為首的印第安裔男子掙扎著,但一切努力都如同泡沫般破滅。他無助地注視著,那些毒蛇猶如魔鬼的觸手,在他身上肆意狂舞,每一次觸碰都帶來無盡的痛苦與恐懼。
這種痛苦如同烈火焚身,恐懼如同黑暗中的幽靈,而絕望則如同深淵,無情地將他全部吞噬。如果可以,他渴望能夠暈厥過去,讓這一切痛苦和恐懼暫時遠離他。但令他絕望的是,他的意識卻越來越清醒,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條毒蛇在他身上爬過的痕跡,每一次的痛楚都如同刀割般尖銳。
這種痛苦、恐懼和絕望在他的腦海中無限放大,彷彿要將他撕裂成碎片。
他的三個同伴也同樣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他們無法動彈,甚至無法呼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毒蛇一點一點吞噬,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而絕望。
“喂!喂!你們四個人怎麼了?!”服務員突然警覺,走近時發現他們四人面色慘白,雙眼瞪大,眼中充滿了空洞的絕望,身體在座位上扭曲掙扎。
“呼——呼——”四人同時大口喘著粗氣,彷彿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他們的雙腿軟綿綿的,根本無力站起。服務員的聲音像是一道破曉之光,將他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