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梨剛才走過來,站在泳池旁邊熱身的時候他看到了。 她身材很好,霧粉色的泳衣也把她面板襯托著白到發光。 他對她其實沒什麼印象。 一次是在酒吧,她陰陽怪氣調侃自己跟連丞是那種關係。一次就是昨天晚上... 也是莫名其妙,看到了她,昨天晚上那些旖旎的聲音、調情的騷話,每個字都無比清晰往他耳膜上撞擊。 昨天晚上散場,連丞去樓下喝酒,他沒去。 他最近正在拍《胭脂扣》服化道出了問題,一散場他就回了房間,跟助理打電話溝通了一個多小時。 藍芽耳機發出快沒電的提示音後,他才掛了電話,給手機充上電,開啟陽臺門窗想透透風。 門窗一開啟,微微腥的海風就吹了進來。 他生活習慣很健康,不抽菸,也不喜歡喝酒。就只想站在陽臺上吹吹風,把煩躁的心情吹走了,他洗個澡也就上床睡覺。 誰知道剛在陽臺上站了沒多久,少女又嬌又爽的聲音就在旁邊的陽臺響起。 沒一會兒,他就聽到“咕嘰咕嘰”的黏膩聲。 聽聲音,他也知道是誰... 鬱琮從小接受著很傳統的教育,說實話,隔壁的動靜讓他很尷尬。 他是想把門輕輕關上,回房間睡覺的。 也許是教育太過傳統的問題,那一刻他也有了叛逆心理。 站在暗處偷聽的感覺雖然羞恥,可也是真的很爽...感覺每一根血管都在充血,血液裡又有無數只螞蟻瘋狂啃噬他。 聽著他們做/愛的聲音... 他硬了。 當然,鬱琮只把這當生理反應。 他不喜歡溫幼梨那種離經叛道的壞女孩兒,即便她是自己好兄弟的女友。 所以剛才溫幼梨過來,他故意撇開視線,不想跟她有任何目光交流。 但人突然在水裡掙扎起來,他也沒那麼惡毒繼續選擇冷眼旁觀。 一頭扎進水裡,他朝著她的方向游過去。 手還沒碰到她的腰,她先像柔軟的海藻纏了上來,抱著他的脖子使勁兒咳喘。 兩個人捱得很近。 鬱琮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的柔軟。 他沒太多話,托住她的腰,把人抬起來放到泳池邊。 “咳咳咳——” 鬱琮猶豫了下,“沒事兒吧?” 水珠順著她髮梢往下,比基尼後面的粉色蝴蝶結,正溼漉漉貼在那白皙的薄背上。 小姑娘拍著胸口搖頭,用動作告訴他:她還好。 “我要投訴!” “??” 他聽見她義憤填膺,“我要投訴季晟羨的酒店,為什麼這泳池的水能這麼涼?我都做了熱身運動,還能腿抽筋!” “投訴打什麼電話來著?”少女揚著小臉問他。 鬼使神差,他秒答,“。” “好兄弟!等我回去投訴完了,給的罰款咱倆一人一半。” 鬱琮淡淡,“不用了。” 溫幼梨盯著他笑,“你還當真了?” 鬱琮,“...” 他早就知道的,面前的少女沒有看著那麼人畜無害。 鬱琮不想跟她有交集,也不想浪費口舌。 他轉身朝自己的躺椅走去,準備拿了手機和膝上型電腦回房間。 溫幼梨跟了上來,“誒,鬱琮!我早上起來刷微博,看到你上熱搜了~” 鬱琮沒說話,彎腰拾起剛才被丟在躺椅上的手機。 “你服化道出了問題是麼?” “謝謝關心。”他禮貌對她笑笑,闔上筆記本就要拿東西走。 溫幼梨這回沒跟上去,聲音提了提,“給你個建議吧!把宣傳照服裝的梅子色換成絳紫色,再搭配鵝黃色的飾品會更顯高階。” 鬱琮腳步一頓,轉過身疑惑看她,“你懂顏色?” “還行吧。”溫幼梨雙手環胸,抬抬下巴,“只是中央聖馬丁今年的優秀畢業生而已。” 他剛才還滿臉疏離的表情轉而湧上喜色。 鬱琮拿著筆記本又乖乖回到溫幼梨跟前,“能稍微耽誤你幾分鐘麼?” ... 嘴上說的是幾分鐘,等兩人徹底談完,已經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你好像對顏色很敏感。”鬱琮這句話不是問句,是陳述句。 他在不動聲色的誇她。 “可能我媽年輕的時候文藝講究慣了,生的女兒也很有藝術細胞~” 鬱琮知道她母親去世得早,也知道家人的意外離開,對三觀沒養成的孩子來說是多麼大的一塊兒疤。 他只是沒想到,她還挺開朗樂觀的。 “你...”鬱琮,“剛回國?” “嗯。” “找到工作了嗎?” “在一家科技公司實習。” “科技公司?”鬱琮疑惑,“設計網站運營?” 溫幼梨笑著搖頭,“不是,是總裁秘書。”喜歡快穿:我,女配,小綠茶()快穿:我,女配,小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