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家去找他的主子立功就不錯了。” “本宮讓你滾過來!”溫幼梨沒了耐心聽他犟,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玉瓷藥瓶拍得當啷作響。 “殿下還真是喜怒無常...”檀遲西嘆了口氣朝她走過來,“一會兒罵人家老騷狗,一會兒又死活要給人家上藥。” 說著,他就坐在她跟前的凳子上,嬉皮笑臉轉過頭瞧她,“老騷狗聽話不?” 溫幼梨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轉過去,把衣服脫了。” 檀遲西頓了兩秒,慢條斯理把衣裳給解開,卻始終沒脫下來。 他背對著她,聲音靜如寒潭。 可那平靜之下,好似還藏著洶湧,埋著悲憤。 像是千年古剎被人掀開了面紗,不是華光溢彩,而是舊跡斑斑,滿目的瘡痍。 汙濁的地,破損的牆。 殘缺的牌匾,猙獰的佛像。 觸目驚心之下,是永遠癒合不了的故土。 “上次公主醉了酒,沒瞧清楚。這回,公主當真要看?”喜歡快穿:我,女配,小綠茶()快穿:我,女配,小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