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點兒也不慌。
溫幼梨揉了揉紅腫的唇,拿出黑口罩戴好,看走廊裡剛才偷拍的人沒了蹤影,才不留情面抬腳踹上江硯的小腿,“說了就親兩下的,沒臉沒皮摁著一直親?”
江硯吃痛“嘶”了聲,沒頂嘴,反而乖乖地承認錯誤,“抱歉,下次你可以先規定好時間。”
“別裝了,你大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江硯兩手插在隊服口袋,配合著扭頭去看自己並不存在的“大尾巴”,看完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好像是翹的有點兒過分。”
溫幼梨笑著用胳膊肘頂他,“別太抽象!”
“剛才為什麼拽住我?”
“你說那個偷拍男?”
“嗯。”江硯沉沉應聲,“他安然無恙走了,我會覺得是我沒保護好你。”
“剛才開幕式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他和督月坐在一起,兩個人離得很近,動作也有點兒曖昧。”溫幼梨邊想邊說道,“他應該跟督月的關係不一般,比賽的時候他也很關注我,一直拿手機拍我。”
“督月性取向確實有問題。”
“師傅,你說督月他這麼恨你,是不是當初他看上你了,被你無情拒絕後離開隊伍,甚至還為了你去整容!”
江硯臉色陰沉,卻一直沒說反駁的話。
“我不讓你去搶照片,確實有意使壞,誰讓督月總玩陰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溫幼梨掏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在江硯眼前晃了晃,“我也不小心拍了他們好幾張的親密合影~”
“師傅,我現在允許你可以把尾巴翹得更高一些,因為你的小徒弟護短且最愛手撕人渣。”
江硯一言不發,邁開長腿往前走出幾步,在溫幼梨莫名其妙下突然扭動了兩下胯骨。
“翹得夠高麼?”
自持禁慾卻魅到發邪的語氣,簡直有一種百里守約搖著大狐狸尾巴給她看的既視感。
“江硯!”
“嗯?”
“你好像變得...有點燒。”
男人臉色更黑,二話不說往前走。
“哎呀師傅!錯了錯了,許繁燒,許繁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