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眾人也沒有多想,而是直接來到了三樓之上! 在這裡,不同於下面擁擠狹窄的空間,這裡彷彿是另外一個世界。 周圍都被紅色所覆蓋! 樓梯口鮮豔的紅毯一直鋪在了前方的兩把太師椅上,一個紅字直接懸掛在牆上。 而紅毯的兩側,擺放著酒席! 酒席旁邊,是各種各樣的鬼物。 “快過來啊!”突然,一股十分柔媚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兩人轉過頭去,不知何時,一個身材瘦小,臉上塗滿雪白,頭髮上插著一根白簪的老嫗,此時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用發白的雙眸盯著兩人,嘴角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 她就站在這裡,佝僂的身子猶如泥塑一般一動不動,僵硬的在那裡招著手。 “好!你帶路吧!”楊昊直接說道。 老嫗筆直的轉過身軀,而後徑直將他帶入了後堂。 “好了,客人,地方到了!”房門發出嘶啞的一聲,而後朝裡開啟! 楊昊兩人肌肉緊繃,掃視著屋內的佈局。 結婚嘛?整個房間的佈置當然都是以喜慶的紅色為主,牆上貼著一個大大的且古老的喜字。 亭子裡擺放著一張圓桌,桌子上有著兩個燭臺,半臂長的紅燭在不斷的搖曳著紅光,燭的下面是幾碟青瓷,擺放著桂圓與花生等物! 東邊擺放著一張大床,床幔和床單都是十分喜慶的紅色! 這下倒好受多了。 楊昊緊繃的弦緩緩鬆弛,用力的吐出一口氣。 “現在不知道新娘會選擇誰?”唐周沉默的臉上看不清表情。 “不管選擇誰,剩餘的那一個人都只有死亡!”楊昊說道。 畢竟沒被新娘瞧上的,那就算作了失敗的求偶者。 而失敗,就只有死亡。 可是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畢竟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刻。 “咱們兩要真打一架,你覺得勝算有幾層!”楊昊盯著他詢問道。 畢竟無論如何,他們之間必定會有著一場戰鬥。 他也想看看這一雙鬼手到底會有怎樣的實力。 “我也不清楚,要打了才知道!”唐周瞧了一眼楊昊,摸著自己的鬼手說道。 以往自己所有的溫情都是建立在自己實力比較弱的基礎之上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在他看來,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和楊昊一戰的資本。 也就沒了之前的溫情。 畢竟,誰都想活。 “那到時候再說吧!”楊昊冷冷一笑,說道。 不管新娘選擇的是誰,他們在這房間裡就只能活下一個。 畢竟,在規則的加持下,即使是楊昊,也沒有任何存活的機會。 兩人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長久的沉默壓抑著原本冷清的環境,只有蠟燭在不斷的燃燒著。 燭光璀璨,室內散發著光亮,楊昊想透過蠟燭的燃燒來感應著時間的流逝! 不過這蠟燭卻是十分的詭異,怎麼燒都不見有絲毫燒燬的跡象。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哐”的一聲直接被陰風所吹開,蠟燭瞬間熄滅,陰冷的風直接呼嘯在了這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而後傳出了女子一般淒厲的哀嚎聲,彷彿是在與她的情郎訣別,那種不捨,那種悲傷,瞬間勾起了人最深處的柔弱。 房間一片黑暗,兩人的心裡一震,警惕的望著周圍。 只見身後原本緊閉的大門再次發出嘶啞的聲音,而後響起了一陣十分輕盈的腳步聲。 他們兩十分僵硬的扭著脖子,望向敞開的大門,外賣漆黑如墨水一般! 周圍的陰氣幾乎凝結成了霧狀,無數雙綠油油的眼睛瞪著這裡。 原本熄滅的燭光再次浮現出火苗,照亮了周圍,照亮了整個房間。 透過這光亮,依稀可見一道身著嫁衣,蓋著紅布頭的身影,在媒婆的攙扶下,正踏著紅毯,朝著紅毯走來。 屋外湧來濃郁的黑暗,一股濃郁之際的陰氣不斷的灌進房間。 那道穿著紅色嫁衣的新娘,邁著不疾不緩的步伐,直接跨過了門檻。 兩人打量著新娘,雖然在紅布頭的遮蓋之下,自己無法窺探到他的全貌。 可是透過這凹凸有致的身段來看,新娘相比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黑暗湧入了屋子,在陰風的吹拂下,燭光變得搖晃了起來。 而那道身穿嫁衣的身影,正在向著自己一步步的走來,濃郁的死氣幾乎籠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她來到了床上,而後直接坐了下來。 一旁的媒婆攙扶著新娘的手臂,對著兩人緩緩的說道: “兩位客人,在新娘的眼裡都很喜歡,都是不錯的夫婿人選!” “只不過一女難侍二夫,兩人客人真是讓人難辦啊!” 難辦? 我們兩個人一起入贅也是不在意的。 畢竟這只是個任務,不會真的給你上演人鬼情未了的戲碼。 “所以,我們選了一個最常見的辦法,那就是兩人戰鬥,活著的那個人才有資格成為我們的新郎!”媒婆機械的臉上浮出一個詭異的弧度,慘白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貪婪。 果然! 兩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還是要透過你死我活的辦法。 只不過不是放在了暗地裡,而是放在了明面上。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周圍的陰氣瘋狂灌入,原本的地面再次變得寬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