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埔天被嬴陽廢掉了命根子,蕭寒原本還能夠高興幾秒。 因為,終於有人跟自己一樣,成為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 不! 黃埔天比他蕭寒更慘。 蕭寒還有辦法,可以恢復幾厘米,黃埔天則是徹底被廢掉了。 好不容易趁著黃埔天身受重傷,有了報仇雪恨的機會,自家大師姐黃埔淑,卻死死的護著黃埔天。 大師姐難道不知道,黃埔天廢了自己的修為嗎。 哪怕對方是大師姐的親哥哥,大師姐就不為自己出一口惡氣,討回一個公道嗎。 滿臉愁容的蕭寒,只好躲在房間,喝起了悶酒。 恰在此時,羅浩軒找到了蕭寒。 在羅浩軒一頓吹噓,極盡諂媚之下,蕭寒對於這位狗腿子,還是相當的滿意。 “蕭先生,我真替你感到不值當,黃埔天打傷了你,可你大師姐黃埔淑,絲毫沒有為你做主的打算,我……” “住嘴!” 羅浩軒還想多說什麼,卻被蕭寒無情的打斷道:“我大師姐的事情,輪到你來說三道四嗎?” “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在這裡胡說八道的。” 羅浩軒接連道歉,見到蕭寒怒火消了不少,這才話鋒一轉。 “我依然能夠看的出來,蕭寒先生對黃埔淑有幾分感情。” “不過,你們終究是不可能的。” “什麼?” “你說什麼?” 蕭寒徹底憤怒了,一把提起羅浩軒,怒目圓睜道:“你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蕭寒先生,我沒有胡說。” 面對蕭寒的強硬,羅浩軒仍舊咬著牙道:“黃埔淑小姐的大哥黃埔天,已經將蕭寒先生的功夫,都徹底廢掉了。” “黃埔天乃是黃埔淑的親大哥,更是黃埔一族的天驕,他與蕭寒勢同水火。” “他肯定不可能同意,蕭寒先生與黃埔淑小姐的事情。” “除非……” 說到此處,羅浩軒卻並未多言。 這讓蕭寒徹底抓狂,鬆開了羅浩軒,詢問道:“除非什麼,今天你若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除非生米能夠煮成熟飯,若是黃埔淑小姐與蕭寒先生成就好事,一切可成。” “成其好事?” 待到打發走羅浩軒之後,這個想法,仍舊在蕭寒的腦海中縈繞。 他被寧騰廢掉了二兩贅肉,雖然藉助嶺南醫仙一派的功法與妙藥,現在已經恢復了一厘米。 可這一厘米管用嗎? 自家師姐,能夠接受嗎? 縱然勉強一試,生米如何能夠煮成熟飯。 不用多說,自己若是去跟大師姐黃埔淑說,要對方挑戰自己的一厘米,一定會被大師姐批的體無完膚。 正常的途徑,肯定是行不通的。 除非…… 一個想法,從蕭寒的腦海中產生。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蕭寒咬著牙,已經做出了抉擇。 他已經失去了二師姐、四師姐、六師姐,絕對不能夠再失去大師姐了。 …… 蕭寒拿著一瓶酒,就直接來到了黃埔淑的房間。 “小師弟,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我現在已經成了廢人,心情有些煩悶,所以多喝了幾口酒,想找大師姐訴說一下,內心的苦悶。” 這番話,讓黃埔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畢竟,廢掉自家小師弟蕭寒的人,乃是她黃埔淑的大哥黃埔天。 黃埔淑這段時間,也是夾在蕭寒與黃埔淑的的中間,左右為難。 “小師弟,師傅實力,通天徹地,醫術更是舉世無雙。” “相信師傅一定有辦法,幫你恢復武功的。” 黃埔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夠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他了。 恢復武功? 所有的心脈,都被黃埔淑的大哥黃埔天,給強行震斷了丹田被毀,縱然是師傅,都回天泛術。 可黃埔淑還在那裡,信誓旦旦的說什麼一定能夠恢復武功。 這個女人,完全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蕭寒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一臉認真道:“大師姐,我心情煩悶,心中鬱結,你能夠陪我喝點酒,助我走出困境嗎。” 黃埔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蕭寒這個要求。 因為百里蘭香曾經再三告誡過她,讓自己不要單獨與蕭寒靠的太近,說對方會圖謀不軌。 雖然黃埔淑壓根就不太相信,百里蘭香所說的話。 也不會認為,蕭寒會對自己。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不過他現在卻察覺到,蕭寒有一絲的不對勁。 他也說不出來,究竟哪裡不對勁。 作為一個女人,本能的第六感,讓她隱隱約約產生了不安。 看到臉上流露出來的遲疑,蕭寒的表情,變得更加失落。 心中那股無名怒火,更是在熊熊燃燒。 甚至已經要將自己殘存的理智,徹底吞沒。 該死的賤人,沒想到你也背叛了我。 你跟百里蘭香、凌清雅,你們都是一丘之貉,都是賤人。 我蕭寒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老子晚今天晚上就要睡了你。讓你徹徹底底變成我蕭寒的女人。 你只能夠屬於我一個人,只能為我蕭寒所有。 活著就是我蕭寒的女人,死了也只配當我蕭寒的鬼。 “四師姐生我的氣,六師姐對我愛搭不理。” “我蕭寒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