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莊。 “少主,嬴英帶著他兒子嬴樹,來到外面,想要求見你。” 一大早上,熊蘭夢便來到了嬴陽身旁,小聲道。 “嬴英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本公子的二叔。” 自家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讓他進來吧。” “好。” 不多時,熊蘭夢去而復返,她的身後,還跟著嬴英與嬴樹二人。 “二叔,今天怎麼有空,跑到這裡來了。” “少主不僅出手,幫我梧州贏家,解決了麻煩,甚至還將曾家這塊肥肉,拱手相讓。” “我帶著我家不成器的兒子嬴樹,來感謝少主的再三幫助。” 按輩分,嬴英的確是嬴陽叔叔輩。 可在嬴陽這位贏家少主面前,他可不敢有絲毫的託大。 幾個月之前,贏家還是風雨飄搖,搖搖欲墜的場景。 嬴陽才來到這裡多久,一句話都不說,便輕鬆解決了贏家的麻煩。 在吞併曾家的家產之後,嬴氏集團極速膨脹。 相對於幾個月前,贏家的家產擴大一倍不止。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位贏家少主的功勞。 “梧州贏家的麻煩解決了,二叔你又獲得了曾家的資產。” “日後做事情,還是小心一點,傷天害理,惹人痛罵的事情,還是少做一些。” 嬴英正想一口答應下來,嬴陽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有些事情,在暗地裡做做,也就罷了,不要牽扯自身。” “對待敵人,要一擊必殺,不要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 “本公子可以幫你一次,可不會一直給你擦屁股的。” 作為大反派家族的一員,嬴陽可沒有助人為樂、扶危濟困的打算。 嬴英暗地裡,乾的那些個見不得人的勾當,嬴陽也不想過多的詢問。 只是不希望對方,做事情虎頭蛇尾,又遇到那個氣運之子,被人滅門了。 “少主一番諄諄教誨,嬴英銘記在心,絕不敢忘。” 說著,嬴英一把將自己兒子嬴樹,給推了出來。 “我這個愚蠢的兒子,成天就知道玩女人,惹是生非。” “少主若是有空,就幫忙提攜他一下。” 嬴陽將目光放在嬴樹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這個嬴樹,典型的反派富二代作風。 雖不是舔狗,行事遠不如那些氣運之子,心狠手辣。 妥妥的就是氣運之子,裝逼打臉的工具。 “嬴樹,堂哥沒什麼好告誡你的,只想告訴你一點。” “我贏家子弟,可以胡作非為,可以無惡不作,就是不能夠做舔狗。” “舔狗舔到最後,終究是一無所有。” “今後若是看上哪個女人,儘管強權碾壓便是。” “是,嬴樹謹記少主的教誨。” 嬴樹狠狠的點點頭,似乎是理解了嬴陽的意思。 “好,這才是本公子的好堂弟。” “今後若是看上哪家姑娘,儘管開口,堂哥會為你做主的。” 嬴陽拍著嬴樹的肩膀,兩兄弟倒是有那麼一絲兄友弟恭的味道。 “多謝少主,到時候,就要麻煩少主了。” “不麻煩,一家人用不著說麻煩。” 自己這便宜堂弟,再怎麼說,也算是反派富二代。 他看上的女人,或多或少,都能夠與那些氣運之子,扯的上關係。 這麼一個活誘餌,若是不加以利用,豈非是暴殄天物。 “對了,聽聞蘇家老太君,明天八十壽辰,想必很熱鬧吧,咱們也去湊個熱鬧。” “蘇家?莫非是那個,快要跌落谷底的蘇家?” “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家族,值得少主親自前去嗎?” 嬴樹滿臉疑惑。 不知道蘇家哪裡來的顏面,能夠請自家少主,親自登門。 嬴陽淡然一笑,也沒有解釋太多。 …… 蘇家。 寧騰雖然死裡逃生,返回蘇家之後,仍舊是傷痕累累,如同死狗一般,躺在房間。 他現在閉上眼睛,都是曾米蘭臨死之前的場景。 曾米蘭與四名保鏢,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場景,始終都縈繞在他的腦海中,難以忘懷。 一陣吱吱聲響起,蘇浩星與柳志萱二人,攜手而入。 柳志萱的手中,還提著一個飯盒。 她將飯盒開啟,拿出雞湯,一臉關心的遞了過去。 “寧騰,你受傷不輕,趕緊將這碗雞湯喝了吧。” “媽,你這是?” 寧騰有些懵逼,不知道柳志萱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他在蘇家三年,可沒少被這個女人欺負。 謾罵、扇嘴巴子,都是家常便飯。 喝洗腳水,皮鞭毆打,都是常有的事情。 這才多久,這個女人徹底變了。 不僅對自己笑臉相迎,甚至還給自己準備了雞湯。 變化如此之大,要說是沒有鬼,寧騰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 “這麼多年,我跟你媽,也認清楚了現實。” “雖然你的性格秉性,都不如我們老兩口的意。” “不過再怎麼說,你也是婉兒的丈夫,這一點,已經是不容改變的現實了。” “我跟你媽這三年以來,的確是做了不少的錯事情,不過我們都是為了婉兒著想,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們。” 蘇浩星長嘆連連,低著腦袋,一臉懺悔的模樣。 似乎還在為以前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 “爸媽,你們都是我的長輩。” “無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