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樣的女人壓根就配不上你。”
那名叫做福伯的老人,眼見自家少主失了智一般,如此的迷戀明清雪,忍不住勸說幾句。
“住口,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說清雪的壞話,也不希望從你口中,聽到這些話。”
“如若不然,別怪我不念舊情。”
也就只有此時此刻在訓斥福伯之時,雲飛揚表現的才算是一個男人。
雲飛揚彷彿就是一個極端之人。
對外唯唯諾諾,對內重拳出擊。
這樣的氣運之子,就是那種窩裡橫的行為,
“我明白了。”
福伯雖然有些不願,還是咬著牙答應下來,
他實在想不清楚,以自家少爺的身份地位,以自家少爺這等天資聰慧之人。
無論想要什麼女人,都能輕而易舉的獲得。
為何要如此的迷戀林清雪。
林清雪除了長得頗有姿色之外,無論是心智武功還是家世,壓根就無法與自家少爺,相提並論。
這樣一個女人,如何能夠配得上自家少爺。
“看樣子,有必要將事情,告知家主,請家主定奪了。”
看到自家少爺如同舔狗一般,舔得毫無尊嚴。
作為一個外人的福伯,都有些看不過眼了。
當然,他雖然被雲飛揚稱之為福伯,其實並非是雲飛揚的伯伯。
他的身份,不過是雲家的一個管家。
福伯跟隨雲家上一任的家主,也就是雲飛揚的爺爺,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也算是雲家的老人,在雲家備受尊敬。
縱然是雲飛揚,也要給對方三分薄面。
雲飛揚揮了揮手,便將福伯打發走了。
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硬霸道,隨著福伯的轉身離開,頓時消失於無形。
又變成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廢物贅婿。
“唉,沒想到三年的歷練,居然將少主身上的那股銳氣,將少主的男人尊嚴,全部都磨沒了。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少爺這副樣子,已經沒得救了。”
轉身離去的福伯,並沒有馬上離去,反而是轉過身來。
望著低聳著腦袋,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唯唯諾諾的雲飛揚。
他的內心有一種感覺,自家少爺已經被徹底練廢了。
好在自家家主,也並非只有雲飛揚一個兒子,
大號練沒了,還有幾個小號。
雲家當初為了培養雲飛揚,將他放在京城歷練。
誰曾想到,三年的時間,居然將自家少主雲飛揚,磨練的跟狗一樣。
不,此時的雲飛揚比狗還要忠誠,比狗還要聽話。
一條狗,在感受到主人背叛自己,拋棄自己之後,還會有喜怒哀樂,甚至還會象徵性的反抗一番。
現在的雲飛揚,得知自己的老婆,被人帶了一頂青青大草原。
他不僅沒有絲毫的反抗,甚至還要幫著自己老婆做事。
雲飛揚這樣的舉動,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去招惹嬴家那樣的強敵,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希望嬴家能夠看在雲家的份上,給雲家幾分薄面。”
在去往嬴家的同時,福伯的臉上,始終帶著幾分狂妄自大
作為隱世家族的管家,福伯與生俱來便帶著幾分傲骨。
話裡話外,雖然說著,希望嬴家能夠給予雲家幾分薄面。
但在他看來,只要嬴陽不少,就絕對會給人家遮幾分面子。
嬴家雖然強悍,更是被人稱之為龍國第一世家大族。
可再怎麼厲害,也只是表象罷了。
若是論底蘊,論武力,嬴家怎麼能夠跟雲家這樣的傳承千年的世家大族,相提並論。
傳承千年的世家大族,這可不僅僅是被吹出來的。
而是有實打實的底蘊。
一股常人難以想象到的底蘊。
福博並沒有直接去找嬴陽。
因為在他看來,嬴陽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與他的身份,壓根就不對等。
他徑直來到了一處隱秘的住所,打算直接去尋找嬴家的老爺子。
“老爺子,外面有一個老者,自稱是雲家的管家,有一件緊急的事情要求見你。”
“不知道您是否要接見他,還是直接回絕對方。”
老爺子的心腹管家,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