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潤炙熱的紅唇上,柔軟而清甜,如同般美妙,裴言卿的親吻彷彿只是小心翼翼的試探,想親近卻又不敢太靠近。 林清染從開始的震驚,到後面的掙扎,好像就是一瞬間的事,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身體也好像沒有了任何力氣,任由裴言卿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而她抵在胸前的雙手也失去了力氣,猶如擺設一般。 見林清染停下了掙扎,裴言卿的親吻更加霸道強勢起來,冰涼的舌頭撬開林清染炙熱的唇,溫滑著探進去,吸吮著那片柔軟,這一瞬間的心跳成了裴言卿多年以後,仍然念念不忘的美好。 正當裴言卿貪戀在林清染的甜蜜裡時,林清染整身體就往後倒了過去,裴言卿趕忙將人撈了回來,這才發現林清染的肩膀正在往外滲血,還有她的額頭燙的要命。 “瑤…瑤瑤…你怎麼了?醒……瀾夜,瀾夜……” 聽見裴言卿的聲音,外面守著的幾個人都衝了進來,門一開啟就看見裴言卿已經將林清染抱起,摟在懷裡,一臉的擔憂。 “王爺!” “瀾夜,你快去帶烏舟過來!” “是,王爺!” 烏舟是萬草谷谷主蒼九江的大弟子,也是谷主專門安排在王府裡,平日裡照看裴言卿的,除了烏舟,別的大夫裴言卿從來不信,但是林清染是個例外。 “你們是打起來了嗎?怎麼她的傷口又有出血?” 面對範澤海的詢問,裴言卿並未回答,而是轉身將林清染放在床上。 “她到底怎麼受傷的?” “昨天夜裡,又有大批的刺客追了過來,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來了應該有一千人左右,韓小姐看外面支撐不住了,出來幫忙,被刺客所傷。” “王爺,昨晚韓小姐用了一個暗器,實在是厲害,可是我還沒問問她那是什麼,她就進去醫治您了,王爺可知道那是哪門哪派的暗器嗎?我也想要,這要是用在戰場上,還不得所向披靡!” 面對範澤川的話,裴言卿的眉毛緊緊皺在了一起,他怎麼能不知道林清染用的是什麼,只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東西是什麼,還有,他更不想讓別人知道。 “瀾月,安排人將昨晚刺客的首級取下來,裝滿一箱子送去上陽宮給太后。再吩咐下去,昨晚沒人見過韓小姐,也更沒人拿著暗器幫你們對付刺客,誰要走漏了風聲,直接殺!” 範澤川瞬間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是,王爺!” “她用的暗器無門無派,是她自己的,我不想給她惹任何麻煩,所以昨晚的事切記保密!幾位可明白?” “王爺放心!” “臣定不會讓人走漏半點風聲!” 烏舟揹著藥箱來的時候,裴言卿的耐心都快用盡了,他坐在床邊給林清染的肩膀點了穴位,暫時止住了滲出的血,烏舟把過脈之後,馬上開了藥方,瀾夜拿著藥方出去抓藥,烏舟這才又開始配止血的藥粉。 “王爺,這姑娘是身體羸弱,感染了風寒,加上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所以才高燒不退,已經開了藥方,只是這傷口要馬上上藥,可有合適的人?” 裴言卿瞅了一圈,屋裡盡是男人,本想自己給林清染上藥,但是也怕毀了她的名聲。 “瀾月,去找管家問問,有沒有女子,有的話馬上帶來。” “是。” 烏舟的止血藥粉配好一會兒,瀾月就帶著一個婆子進來,那婆子一看屋裡這麼多貴人,嚇得趕忙彎下膝蓋跪了下來! 裴言卿示意瀾月將人帶起了,烏舟給婆子講了一番如何造作之後,眾人才又退了出去,裴言卿離開的時候很不放心,卻又不好再留下,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只是出門後也沒走遠,跟著烏舟一直守門口。 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婆子才把門開啟了,林清染身上的血衣已經換成了裴言卿的裡衣,雖然乾淨,卻是大了許多,因為傷口已經包紮,烏舟也就沒再進去。 瀾夜將熬好的藥送來以後,便也被裴言卿趕了出去,房裡就剩下裴言卿和林清染兩人,外面的幾人都面面相覷,心下倒也瞭然了,只是許知南的心裡隱隱多了幾分擔心,林清染已經嫁人了,裴言卿這樣的喜歡必定會給林清染帶來麻煩,而對裴言卿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只希望他能儘快清醒,不再沉淪於此。 裴言卿將林清染抱起,讓她躺在自己懷裡,拿著勺子慢慢的喂林清染喝藥,小心的好像是在照顧一個襁褓中的孩子,他的眼神柔情似水,愛意滿滿,眸底隱藏著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情愫,透著喜歡,透著真誠,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愛戀之意,他心裡明明知道不可以的,但是彷彿控制不了自己一樣,滿眼都是懷裡的女子。 喝了藥之後,林清染一直睡到了申時才醒,此時屋外的血跡也已經被處理乾淨,空氣裡都是花香的味道,房間裡裴言卿坐在床邊,靜靜等著林清染甦醒,所以林清染一睜眼就看見了裴言卿深邃的眸子注視著自己,想到自己暈倒之前,兩人的親吻,林清染的臉又紅了起來,這倒是把裴言卿嚇了一跳,又叫了烏舟進來把脈,經過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