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下手太狠，已然無望。”

“他可…精神可還好？意志可有消沉？”

“自然是有，終日不願開口，總是喜歡坐在黑暗裡，他母親倒是每日都會來看他，與他說不少話，可他也都是沉默不語，不過男子遇到這樣的事，又非自己自願，定是需要一些時日慢慢接受的，王妃也不要太擔心，給他一些時間吧。”

不能見到姜也，就算是聽人說說他的情況也好，林清染點了點頭，抬手朝著秋勉行了一禮。

“有勞秋大夫了，還望秋大夫能傾盡所學，儘量醫治他，他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定當不負。”

秋勉趕忙側身躲過林清染的行禮。

“王妃折煞老夫了，說到這個，老夫聽說王妃也是懂醫術的，不知可否能去給姜也的哥哥診治診治，他的病已有些年頭，加上在牢裡被折磨多日，老夫學醫不精，未能找出更好的辦法，近日他的情況每日愈下，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哥哥，哦，對，是有這麼一個人，行，秋大夫只管照顧好姜也，其他的交給我就行。”

兩人分開之後，林清染就朝著姜也哥哥姜辭的小院走去，路上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在小院門口停了下來，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瓷瓶交給了暗七，吩咐他將裡面的藥餵給三皇子，暗七接過藥，消失在原地。

姜辭的病其實就是古時候很常見的肺癆，只是在那時候，醫療手段不夠先進，所以患了肺癆就只能被活活拖死，好在姜辭正值青年，身體承受力還可以，林清染給他診過脈之後，心裡便有了對策，只是畢竟是頑疾，又拖了這麼多年，需要醫治的時間便需要更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