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根本沒鎖。 陸遲被謝昀抓了,他不敢反抗,怕暴露肚子的事情,只好搬出周宴臣來。 “宴臣哥約了我去騎馬的,我要是不去,他肯定會找你算賬。” “宴臣哥?” 謝昀眯了眯眼睛,“叫這麼親熱?” 隨即,他放下陸遲,將他趕到副駕駛去,自己坐在駕駛位上,“馬場地址發我一個。” 陸遲雙眼警惕,“你要幹嘛?” “幹嘛?”謝昀的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當然是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你的宴臣哥厲害,還是我更厲害。” “地址。” “……” 陸遲還是給了地址,畢竟去馬場之後還有謝從容幫忙掩護。 這要是被謝昀單獨帶走,秘密就守不住啦! * 去馬場的路上,謝從容和周宴臣之間的氣氛也很詭異。 謝從容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周宴臣的態度都很溫柔,經常冷臉的人,也一直在笑。 雖然笑起來很好看,但莫名的讓她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下車的時候,她看著周宴臣,“公司出事了?” 周宴臣一怔,旋即搖頭。 謝從容猜也是,有他在,公司會出什麼事情? 但她就更不明白了。 “那出什麼事了,你好像不開心。” 謝從容不想猜來猜去便直接問道。 然而,周宴臣卻笑了笑,摸摸她的腦袋,“沒事。” 笑,卻不達眼底。 謝從容有些生氣,“別笑了,醜死了。” 她氣呼呼的轉身就走,真是的,有事不能直說嗎,藏著掖著幹什麼。 她走著走著,又覺得這事兒吧,得溝通才行。 周宴臣沒談過戀愛,不會談,情有可原。 但她談過啊! 雖然是一場失敗的戀愛,但總歸比他多點經驗。 想著,謝從容就一個急剎車,結果一回頭,砰的一下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鼻尖生疼。 “哎!” 謝從容捂著鼻子,疼得呲牙。 周宴臣慌了,“我看看我看看,沒流血吧?” 謝從容推他,氣鼓鼓的,“都怪你!” 因為捂著鼻子,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周宴臣也不惱,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是是是怪我,怪我走太快,怪我胸肌太硬。” “噗!” 謝從容忍不住笑了,“不是,哪有人還順道誇自己的,你也不臉紅。” 周宴臣一臉坦然,“有什麼好害羞的。我本來就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他的臉是沒紅,但謝從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她想起之前靈魂互換的時候,每晚對著鏡子欣賞某人身材的畫面。 哦莫! 停停停,再想就要流鼻血啦! 謝從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驅逐出腦海,卻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鼻子裡湧出。 緊接著,聽見了周宴臣焦急的聲音。 “你流鼻血了!” “!!!” 謝從容下意識的抹了一把鼻子,垂眸就看見手指上一片嫣紅。 她的臉頓時更紅了。 然後…… “唰——” 另一隻鼻子也湧出熱流。 “小謝!你兩隻鼻子都流血了!” 周宴臣的神情頓時變得十分嚴肅,“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用!” 謝從容仰著頭,反手抓住周宴臣的手,舉起來堵住自己的鼻子,“這樣等一會兒就好了。” 溫熱灑在指尖,周宴臣怔住了。 他本能的想撤回手,可現在抓著他手堵鼻血的人是謝從容啊! 周宴臣咬牙,從今天起,我,周宴臣,就沒有潔癖! 沒有潔癖! 絕對沒有! 絕對! “嘶……” 周宴臣別開臉,濃密的睫毛顫動不已。 等謝昀氣勢洶洶的帶著陸遲,以正宮的態度拽著陸遲的手下車,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在馬場裡兜了一圈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周宴臣的身影。 只有謝從容,一臉你怕不是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他。 “謝……少爺,是吧?你幹嘛呢?” “你是?”謝昀瞥了一眼謝從容,一臉陌生。 謝從容:??? 她沒回答,而是看向一直掰著謝昀手指,想掙脫出來的陸遲,“他記性不好?” 先前,他們可是見過的。 陸遲怔了怔,隨即搖頭。 只是他還沒說話,謝昀就先開口了,“我謝昀,從來不會去記不重要的人,那隻會浪費我的腦容量。” 謝從容的眉頭十分自覺的皺了起來。 陸遲也是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謝從容敲了敲腦殼,“他的意思是不是他腦容量很小,只能裝下幾個人,所以只能記住固定的幾個人?” 陸遲煞有其事的點頭,“我覺得你猜的有道理。” 說著,他看向謝昀,“真的是這樣嗎?” 謝昀:“……” 他的手術刀有點渴了,想喝點什麼。 見他沒說話,陸遲還以為真被謝從容說對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