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找錯地方了,這裡沒有謝從容。” 沒等陸遲說話,謝昀就率先開口,“就在幾分鐘前,她們從後門離開了。你如果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周宴臣幾乎是瞬間就掉頭離開。 陸遲急的要喊,卻被謝昀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將他拖進了屋子裡,低沉的嗓音在陸遲耳邊響起,“小可愛,你的宴臣哥,心裡最重要的人可不是你。” 陸遲:“唔唔唔!” 門卻沒有關上,小齊擋住了門。 “這位先生,還請放了陸少。” 陸遲的眼睛幾乎要冒出光來,他就是知道,宴臣哥是最好的! * 謝從容跟周母兩條腿跑,實在是跑不快。 謝從容還有每天早上跟周宴臣鍛鍊的基礎,周母就沒有了。 才跑了十幾分鍾,周母就擺著手,“哎喲,容容,你先走,我走不動了。” 謝從容攙扶著周母,“您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不就是被抓回去當小白鼠嗎,我不怕。” “哎,那怎麼行!” 周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又拉著謝從容跑了起來。 明明很累,但就是不肯停下。 看著周母的背影,謝從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 別的不說,如果嫁給周宴臣,她絕對不用擔心婆媳關係。 這些年,周母早就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謝從容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有車在靠近。 周母也發現了,她一看就知道那是周宴臣的車,“糟了,是宴臣,他追上來了。” “快跑。” 周母拉著謝從容要跑,謝從容沒動。 她搖頭,“兩條腿怎麼跑得過四個輪子。” “我們一起躲起來。” 謝從容拉著周母一起到路邊的樹後一起躲好,看著周宴臣的車越來越近。 車開的不快,但也不算慢,坐在車裡的人隨便掃一眼的話,根本不會發現樹後有人,因此謝從容還是很安心的。 周母蹲在謝從容的後面,她看看謝從容的背影,又看看靠近的車子,心裡天人交戰。 雖說答應了容容要替她遮掩,可依照兒子的性子,找不到容容肯定不會罷休。 她們這樣東躲西藏也沒什麼用。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兒子不會因為容容的傷一夜就好就覺得她有什麼特異功能,把她送去當小白鼠。 如果真是的話,那她第一個不答應。 這會兒陪著容容跑也跑了,也算是努力過來。 周母咬咬牙,悄悄的半蹲起身子,朝著車子的方向揮了揮手。 路邊突然竄出半個身子來,格外顯眼。 周宴臣幾乎是瞬間就發現了周母,他微微挑眉,沒有聲張,而是繼續緩緩開著車。 而謝從容發現周宴臣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心裡嚇了一跳,低聲囑咐,“周姨,我們一定要躲好,他發現不了我們的。” “恩,好。”周母心虛,但很聽話,立即就蹲了下來,“我會好好躲著的。” 在你看著我的時候。 周母的聲音有些緊張,謝從容回頭看了她一眼,安撫道,“沒事。” 說著,她又回頭去看周宴臣。 而在她回頭後,周母立即又悄悄探出半個身子,朝著周宴臣揮手。 車越來越近,周母有些激動,謝從容也屏住了呼吸。 然後,在周母期待的眼神裡,周宴臣的車緩緩開了過去。 謝從容鬆了口氣,周母卻瞪大了眼睛,不是,兒子是瞎麼!這麼大個人都看不見! 她恨不得立刻從樹後面竄出來,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能叫容容發現。 周母深吸一口氣,無聲罵著周宴臣,一邊跟謝從容道,“宴臣什麼都好,就是眼睛不太好。” 謝從容忍不住笑,“挺好的。” 她還不想這麼快出去,索性就把包墊在屁股下面坐了下來。 周母也是。 兩人背靠著大樹,微風吹過,難得的有些愜意。 周母想了想,乾脆探探謝從容的口風,“容容,你對我們家宴臣,有感覺嗎?” 謝從容一愣,沒有立即回答,腦海裡卻發現出了周宴臣的樣子。 跑步的他,睡著的他,認真工作的他,不耐煩上學的他,冷酷的,溫暖的,微笑的…… 一時間,各色的周宴臣都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 謝從容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宴臣哥哥,挺好的。” 周母一聽,大驚失色,兒子這是被髮好人卡了麼? 她連忙替周宴臣否認,“哎,容容,其實我們家宴臣一定也不好。” 在謝從容詫異的眼神裡,周母接著說道,“他其實是個佔有慾特別強的人。小時候,我給他買了一根糖葫蘆,按理說分給別人吃兩顆也沒關係,可他就是不願意。” “問他呢,他就說,那是他的東西,那麼就一點也不能分給別人。” 說著,周母的感慨裡倒是多了幾分真心實意,“其實宴臣這個人毛病還是挺多的,生意場上他也是如此,手段非常冷酷,基本不給對手東山再起的可能。” “但我們老祖宗做事情都講究網開一面,不要把人逼到死路里,可他不這樣。” “你性子柔,心腸軟,我就想著你要是能跟他在一起,能勸勸他。” 說著說著,周母看向謝從容,“最主要的是,我瞧著,他對你跟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