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獄中不止她一個人。
自從徐婭蘭上次被劫失敗。
上面就派一些人成為犯人,進入了這個監獄。
至於來了多少,她也不曉得。
反正都是單線聯絡。
或許身邊的人就是她們的戰友。
或許是那一位女獄警,也是她們隱蔽的戰友。
與此同時。
距離女子監獄三里之外的一條公路。
一個小樹林裡面,停著一臺私家車。
裡面坐著三個人。
正是青涯道長,還有阿旺與張喜福。
青涯道長在江洋白金大酒店被王小春唐嬈兩人擺了一道,顏面大失。
不過,他沒有任何反常現象。
反而鎮定自如。
就好像那事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
原來,他一直隱忍到現在, 就是為了要進監獄,將徐婭蘭劫走。
雖然這座監獄圍牆高大,高壓線路林立,將整個監獄圍得固若金湯。
但對於他而言,卻是很平常的事情。
更何況,還有幫手呢。
不一會兒,兩名黑衣人,在樹林裡面悄無聲息地出現。
這兩個人渾身漆黑,連臉上都蒙著一層黑布。
只留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若不是藉助微弱的燈光,還真的看不出他們兩人。
因此讓阿旺和張喜福兩人大為驚訝。
他們這才曉得這兩個黑衣人居然是兩名忍者。
因此心裡都有些納悶。
只是不好出聲相問。
各自心裡質疑他們的師尊為什麼要跟東瀛忍者有聯絡。
“哈伊,國朵牙扎,青臺古從乏夫……”
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對青涯道長輕聲說道。
青涯道長也用東瀛語與他們交流著。
這讓阿旺和張喜福兩人更加吃驚。
顯然,他們師尊也是東瀛人。
不然,又如何跟這些東瀛忍者用東瀛語來說話的。
“對了,不用說東瀛話,都說龍國話吧。
不然,他們就聽不懂的。”
另一個身材稍瘦的東瀛忍者也說道。
“可以。對了,這兩位是你的徒弟。
青涯兄。”
身材高大的東瀛忍者對青涯道長說道。
“不錯。
他們都是我的關門弟子。
待會兒,就讓他們在外面接應咱們就行了。”
青涯道長很是自豪地說道。
“青涯兄,他們不會背叛你嗎?
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叫他們過來的。”
那個身材矮小的東瀛忍者說道。
“哈哈,這次讓他們過來,就是為了鍛鍊他們的戰鬥能力的。
另外,他們對我那是百分之一百的忠誠。
絕對不會有背叛的可能性。”
青涯道長得意洋洋地說道。
又對阿旺與張喜福兩人親切地說道:“你們,兩位,會不會對為師死心踏地。
願意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對不對?”
“是的,師尊。
哪怕你現在讓我去死,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張喜福立即向青涯道長表態。
“是的,師尊,您現在要我去死,我也會立即死的。
我與喜福永遠以師父馬首是瞻。”
阿旺也急忙表態。
“很好,你們過來,為師要向你們傳一門高深的功法,好讓你們的修為大增。
這樣,以後若是遇上強敵,你們也會輕易對付的。”
青涯道長說道。
“是。”
張喜福與阿旺兩人立即上前,恭聲說道。
“你們都跪下。
為師要傳功法給你們倆人了。”
青涯道長說道。
並且示意讓兩個徒弟跪下來。
兩個人果然就跪在青涯道長的面前。
他們兩人心中極為高興。
因為,他們的師尊以前只傳一些基礎的修煉功法給他們。
根本沒有像現在要傳授高深的功法給他們。
那兩名東瀛忍者都看著阿旺兩人。
他們臉上都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