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吧。
我們也都感到十分的奇怪。
但師尊說阿旺的天賦是我們所有人當中最高的。
也是師尊生平所見到天賦最高的一個。
現在,他每天都能喝掉半碗龍血,都任何啥事。
要知道哪怕是師尊,也不可能每天能喝半碗龍血啊。
而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光這份能耐,就不是我們所能比擬的。”
張喜福既羨慕,又無奈。
在他眼裡,阿旺就是一個變態狂。
是一個異類。
陳虎聞言更是驚歎不已。
尼瑪,他每天能喝一小口龍血,都害怕爆體而亡。
得趕緊坐地煉化。
但這個阿旺,居然每天能喝完半碗龍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虎小心翼翼問道。
“我騙你幹嘛。
你看他面前的小碗,碗邊沿的痕跡,不都是過半了嘛。
要是我們,肯定只能是一個碗底而已。
算了,這是人家的本事,我們根本比不了的。”
張喜福嘆息一聲。
就帶著陳虎來到那隻巨型穿山甲面前。
在張喜福熟練的動作之下,這次沒有冒出什麼綠光。
而是張喜福直接用一隻手指粗新的竹筒。
其一端是尖銳鋒利。
另一端則是圓口。
通體是空心。
就像大號的銀針似的。
張喜福嘴裡默唸咒語,然後快速將那竹筒狠狠氣扎向那巨型穿山甲大腿上。
疼得那巨型穿山甲大吼一聲,整個身體抖起來。
它想回頭過朝人這邊揮爪過來。
可惜它被禁錮在巨籠子裡面。
四腳也用粗大的鎖鏈給鎖住。
根本不能動彈。
只能由張喜福用竹筒放它的血。
不一會兒,兩隻小碗就各接了一些鮮紅的液體。
這正是穿山甲的血液。
也被他們稱之為龍血。
但見此血熱氣騰騰,凝實流彩,沾在碗壁上,晶瀅剔透。
那熱氣噴在鼻端,充滿了一股彭拜的生命之力。
張喜福將那竹筒從巨型穿山甲身上拔出來。
那穿山甲腿上傷口一下子就癒合。
不留半點傷痕。
並且又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堅硬無比的鱗甲。
這就是穿山甲的奇特之處。
“快喝一口,然後去那邊修煉閉關。
要謹記,你的呼吸要與這隻龍甲王的呼吸一致。
這樣,你就找到它的脈博。
嗯,剩下的,
不用我說,你也自己懂。”
張喜福將一碗龍血遞給陳虎。
陳虎看著那僅只一口口龍血的小碗,再看張喜福那碗中多一些的龍血。
他也沒有作聲。
就直接將這口龍血喝完。
並且還舔乾淨碗底。
因為,他知道,張喜福的實力比自己強。
可以多喝一點龍血。
而自己要是喝太多,不能及時煉化,就會起到反噬的作用。
接著,張喜福也一口將碗中的龍血喝完。
兩人就挨著鐵籠盤膝坐下,開始修煉《龍甲神功》,煉化那一口龍血。
不一會兒,兩人身上就被一團血色霧氣籠罩。
看上去氤氳蒸騰,十分的奇幻玄奧。
離道觀正殿後向一里之處的一座小別院,甘軍正在院中緩緩舒展著拳腳。
他雖然也會一套太極拳。
但生活過於安逸。
再加上長期的聲色犬馬,早就把底子掏空了。
因此根本沒有那種心境修武。
倒是他的弟弟甘星,拜入青涯道長門下,成為一名真傳弟子。
這幾天甘軍一直留在這裡,負責李唐道觀旅遊景點的開發。
而李唐道觀那邊就只派長松道長為負責人。
有什麼細節方面的事情,就是他們兩人對接。
要是以前,甘軍可不甘於在這種孤寂的山上生活。
但後來不知為何,幾天下來,倒也習慣了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