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鞋子什麼牌子?我都沒見過。”盒子也是白色的,什麼標識都沒有。巴依蹲下來看,“這些衣服很新,但是沒有吊牌,但是面料很好哦。” 江柚白也是挺好奇的,就去問歐陽齡。 江柚白:齡爺,那些衣服和鞋子是怎麼回事? 歐陽齡:家裡裁縫做的,鞋子也是裁縫做的。裁縫是我家的,他上次抱怨說很久沒有做過女裝,我想著反正他也要練手,就把你的身高體型給他說了。 這些話都是讓江柚白能夠沒有心理負擔的接受這些東西才說的。 江柚白:謝謝。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的用意?還說到這份上,也就收下了。 “這衣服面料真好。”雖然款式很簡單,但絕對是好東西。巴依沒有上手,就這樣看著最上面的這件珍珠白件大衣。 江柚白放下手機開始收拾行李箱的東西,鞋子也是一雙運動鞋一雙高跟鞋,還有一雙雪地靴。 衣服一件大衣和一件羽絨服,還有一些貼身保暖的衣物。 “這些東西都沒有吊牌,但看著真是好東西。”巴依撓撓頭,“是小白你自己買的嗎?” “不是。”江柚白搖搖頭,“是一個好心人送的。” 開啟那個禮品盒子裡面是一盒藥膏。還有一些其他的小東西,兩盒水果糖。還有一些普通的耳環之類的小飾品。 看起來不是很值錢。 “哦。”巴依沒多問。 等林青青過來之後,三個人一起吃飯。 還好江柚白食量大,三個人把七個菜一個湯都吃完。她再把食盒什麼都洗乾淨,放到桌子上晾乾。 “今天倩倩不回來嗎?”林青青捧著馬克杯,裡面是熱乎乎的奶茶,“今天更冷了,估計過兩天就正式降溫,而且最近流感好嚴重。” “是啊。”江柚白也捧著一杯奶茶,轉頭看向陽臺外面,“我還沒見過雪呢。” 一個南方人,也是第一次來到北方。 巴依洗完澡出來,就聽到這句話,“我跟你說,要看雪得去我們那兒看。好大的雪,洋洋灑灑的下一晚上能到大腿!小白你要是寒假沒事,到我們那玩兒。我爸媽人老好了!” “嗯,有時間就去。”江柚白也很期待下雪,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能有多好看。 到九點的時候,外面的風無端開始變大。呼呼的颳著。 “我去把門關上,這個天氣說颳風就颳風。”巴依把陽臺門拉上之後才坐回去。 江柚白這一次識趣的沒有關靜音,順利接到雲教授的電話。 “喂。” “柚白,你現在在宿舍嗎?” “我在的。”江柚白看向對床戴耳機刷劇的巴依,放輕聲音,“只是宿舍有人,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思念濃得抹不開,低沉又又有磁性,“我想見你。已經兩天沒見你了。” “我的腳受傷,不方便下樓。雲教授明天星期一,可以再見面嗎?”江柚白能聽到電話那頭呼呼的風聲。 “外面風大,雲教授你趕緊回去吧。”應該是在室外等,江柚白猜測可能在宿舍樓下。 雲亓霍聽到這話,聲音微微提高,“你的腳受傷了?”怎麼好端端的就受傷。 “嗯,昨天走路的時候磕到臺階,膝蓋流血。”江柚白怕影響到其他人,躺下後用被子蒙過頭頂。 “不過不是嚴重,已經上藥了。”說著,又怕那頭的雲教授擔心,“明天我就能正常去上課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雲亓霍生氣的是這個,為什麼不告訴他? 為什麼有事不告訴他! 有一種失去掌控的焦躁,但云亓霍這一次語氣很溫柔,“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語氣溫柔,手已經握成拳。 “因為我怕雲教授擔心。”江柚白解釋道:“其實傷得不是很嚴重,只是因為在膝蓋所以有點麻煩。不告訴你,是因為一開始覺得是小事,怕你擔心影響手裡的計劃。” 雲教授手裡有個試驗在繼續,她知道。否則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學校裡。 “但是你在我心裡也很重要,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果然,雲亓霍還是糾結這件事。 江柚白也只能道歉,“對不起,我是真的怕你擔心。明天我就能去上課了,所以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兒。” 意識到不該再追問,雲亓霍想去看看,“傷的什麼樣?能給我看看嗎?現在晚上,我進不了女生宿舍。”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闖進去。 “我給你拍個照。”江柚白這一次重新拍一次。這一次的傷口看起來已經好不少,不會再嚇到人。 收到照片的雲亓霍看到照片,果然已經開始結痂。看起來不已經不嚴重的樣子,才稍稍放心下來。 “我有朋友當藥劑師給你膏藥?聽說能不留疤痕。” “不用了,這個藥很好,雲教授別擔心。”江柚白好言好語的安撫好對方,結束通話電話才把頭探出去。 差點悶死。她心裡真的有點怕雲教授,總有直覺他會發狂。 但云教授看起來那麼高冷溫柔的一個人,不像是會發瘋的樣子?算了,再說吧。 “磕到樓梯?” 雲亓霍不是不信這個理由,看傷口確實像是磕到樓梯。而且小腿下面還有淤青,也是一條筆直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