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倒開心暢快,景婉柔面紅耳赤去捂他嘴。 “不許笑,你不許笑!” 趙墨愛看她這靈動的模樣,所以故意逗她,大手覆在她肚子上說道:“瞧,咱們兒子動了一下。” 是動了一下,景婉柔命令他不能再胡言亂語。 “你會教壞他的!” “老子教教他怎麼當男人罷了。” 老天爺! “行了,安靜一會兒。”趙墨對肚子裡的寶寶說。 肚子裡的小東西壓根不聽他的話,動的越來越歡快。 趙墨收了笑,坐直身體:“聽話。” 肚子裡的小東西動啊動。 真奇了怪了,這小傢伙自打會動後,就不怎麼聽他的話,每回不讓他動,他就偏要動的越來越厲害。 可只要景婉柔說句乖,那孩子就立即安靜起來。 “合著老子的話,他從來都沒聽過……”趙墨不滿地說道。 景婉柔道:“他還小著呢,你和他計較什麼。” 嘖,這下可好了,本來他剛在景婉柔心裡佔據一個高位,又來了個娃娃搶他的位置,真令他不爽。 *** “這畢良國的日子,可真是讓本公主樂不思蜀啊。” 一日,景婉樂懶洋洋坐在榻上,對眾位姐妹說道:“你們知道麼,這畢良國的男人,確實令本公主……回味無窮。” 回味無窮?幾位公主齊齊看向她,八卦地問:“你又養面首了?” 景婉樂笑而不語。 嚯,景婉柔愣愣問:“司馬將軍知道這事嗎?” 景婉樂這才笑著道:“想什麼呢?我倒是想要養面首,可老孃現在沒錢啊!” 沒錢拿什麼養男人?難道憑藉自己的真心麼? 景婉晴道:“要我說你也別再養面首了,我們幾個都瞧在眼裡,那司馬將軍如今變化頗大,你倆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景婉樂再次笑而不語。 這天晚上,閔竹正摟著趙循吻的如火如荼,一邊吻,一邊手還不老實,伸進她衣襟內。 趙循回過神來,努力推著他問:“幹什麼?”不是說好只是親親的嗎? 閔竹沙啞著嗓音哄勸:“循兒,總是吻來吻去……閔哥哥始終沒什麼反應吶……” 所以呢? 所以——閔竹說:“不如我摸一摸,說不定就有奇蹟發生了呢?” 見趙循猶豫,他臉色一黯:“罷了,反正我也是沒救了。” 趙循立即道:“那你……摸吧。” 於是閔竹再次吻住她,大手也如願伸進她衣襟內,沒一會兒便挑開了肚兜。 眼瞅著就要失控時,趙循再次努力推開他:“閔哥哥,你有反應了嗎?” 這話她問了許多遍,閔竹剛想說沒有,想要再次把她摟進懷裡時,突聽到外面一陣混亂。 菱角在外面咚咚敲門:“丞相,公主,大事不好了——有賊人殺來了——” 閔竹頓時沉下臉,飛快攏好趙循的衣襟,上前猛地拉開門,問道:“怎麼回事?” 什麼賊人? 閔竹的心腹趕來,面色焦急地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臉色立即大變,回頭高聲對趙循說:“先跟我一起去你嫂嫂那裡!” 說完,上前扯住趙循的手臂,兩人一起往景婉柔的房間疾奔。 眾人是一塊兒來的,趙墨與景婉柔已經穿戴完畢,如今人正在屋內和司馬文龍說著什麼。 閔竹立即道:“大哥,是金國和楚國的人一起殺來了!” 不錯,任誰也沒有想到,金國與楚國竟然派了一支精銳良兵,夜襲畢良國皇宮! 幾人望著不遠處漫天的火光,臉色沉鬱。 大聿兵馬調遣出去鎮壓畢良國全國,皇宮內的守衛人數雖不少,但和今夜派來夜襲的人數相比,就顯得小巫見大巫。 眾人都看著趙墨,他轉身對景婉柔只說了一句話:“你等孤回來。” 景婉柔和他對視,點點頭:“我等你回來。” 得了她這句話,趙墨轉回身大聲道:“跟老子一起去殺敵!” 房門大關!幾個女人被關在了這間房內。 公主們一起去看景婉柔,倒驚訝的發現她面色沉著冷靜,絲毫不見驚慌。 “嫂嫂莫怕!循兒保護你!”趙循上前幾步,握住景婉柔手臂道。 景婉柔搖搖頭,甚至還笑了笑:“我不怕,我相信皇上。” 她相信趙墨一定會殺退敵人,再者她身為皇后,一定不能先亂了陣腳,所以坐在榻上,笑著和姐妹們說話。 可惜今夜的形勢,嚴峻到趙墨等人都覺得意外,金國與楚國掏空了家底兒,派出最精銳的死士,將畢良國皇宮圍剿的水洩不通,當真是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即便趙墨等人嚴防死守,仍是讓一股敵軍闖入宮內,且個個武功高強,殺起人來勢不可擋! 景婉柔突然猛地站起來,拉開房門道:“快,給我們找幾把劍來!” 門口守衛是趙墨心腹,他連忙找來幾把長劍送入房中。 景婉柔提起一把長劍,抽出,劍身閃著銀光,刀刃鋒利,將她的小臉襯托的堅韌,沉著。 “怕什麼?”她說,“他們在外殺敵,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即便我沒武功,也能用這把劍砍傷敵人……” 屋內靜了一瞬,阿喜輕輕抽泣,她已聽到門外的打鬥聲。 “好!”趙循也抽出劍身,雙眸閃著淚光:“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