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細細的銀針,扎入臀肉內,景婉柔擔憂地問:“皇上,疼嗎?” 誰知趙墨豪爽道:“不疼!” 於是景婉柔便徹底放下心。 趴在枕頭上的趙墨為愛忍受,耐心十足。就在這時,他聽到小女人自言自語:“莫非扎的不對,需要往那處扎?” 趙墨一愣,景婉柔該不會想往他那裡扎吧?他開始猶豫,為了讓景婉柔愛上他,平日裡哪樣事都順著她來,可扎那處他有點害怕。 趙墨一個翻身坐起來,奪走她手中銀針甩到桌上,抱住她連聲說:“往哪兒扎?那兒可不興扎啊!” 景婉柔哦了一聲,她也沒真想往他那扎,只是內心還是充滿疑惑。 “乖乖,你是在研究什麼針灸之術麼?”趙墨抱住她輕輕晃著,如晃小寶寶一般,“屁股上有穴位?而且往屁股上扎針,是有什麼說法?” 面對男人一個又一個發問,景婉柔吐出一句話:“皇上,你現在……硬一個我看看。” 趙墨十分訝異,他愣愣發問:“乖乖想要了?” 問完不等景婉柔回答,臉上顯出光彩,大手伸出飛快脫她衣服:“嘖,早說你想要,你肚子大,跪著還是靠墊子上……” 景婉柔攔住他那雙大手,有些不好意思。 趙墨又連忙道:“你說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只要乖乖喜歡。” 都到了這個時候,又沒外人,景婉柔說:“皇上能不能自個兒硬一個我瞧瞧。” 趙墨先是皺了皺眉,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兒。 這麼久了,疼她都疼出習慣了,雖覺得她要求奇怪,可又沒去勾引野男人,又沒說要離開自己,他自是願意寵著。 “成。”他答。 他心想,硬一個還不簡單?盯著這女人看一會兒就能成。 於是沒一會兒就對景婉柔道:“看……” 景婉柔點點小腦袋,心中已經確定是閔竹那廝在說謊。所以一想起趙循像小丫鬟似的追在他屁股後面送溫暖,她就覺得閔竹你可真是……無恥啊。 枉費連她都信了這話,拿趙墨當只小白鼠做實驗。還想著若是閔竹真的不能人道,她就去當他的專屬御醫,調理此症。 回過神來,她下床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藥膏,然後又命趙墨趴好,這回細細幫他上藥。 趙墨嘟囔:“真不用,老子一點都不覺得疼。” “還是抹些吧。”景婉柔想了想又道:“其實我不該拿針扎你的,我好像總是做了事情以後才後悔。” 趙墨很是欣慰:“乖乖都知道心疼孤了。” 且只要是人,哪能事事都做對,他就喜歡她這樣純真無暇,偶爾冒傻氣的性子。 那些真正的公主們,他不大處的來。 他又突地冒出一句:“乖乖的國家把你教的很好。” 嗯?景婉柔詫異問:“什麼?” “孤是說你原來的國家,將你教的很好。” 景婉柔卻不太贊同,又有幾分不解。 “寬容,仁厚,你在你的國家裡,過的一定很不錯。”趙墨眯眼回想她的所作所為,不愛下人跪拜,不愛稱本宮,好似在她眼中人人平等。 不僅如此,還愛看書愛學習,愛花愛草,愛護小動物。 景婉柔似是自嘲一樣:“我還以為,我在別人眼中懦弱不堪,傻乎乎呢。” 趙墨颳了下她鼻子:“大智若愚。乖乖這種人,到了哪裡都能活下去。” 過剛易折。趙墨忽然想到若是以後在戰場上,自己不小心被敵人活捉…… 他將疑問問出口:“若有朝一日孤被活捉,是求饒好,還是自刎了好?” 景婉柔眨了幾下眼睛:“受可受之辱,例如言語之辱,亦哪怕胯下之辱。不受不能辱之辱,例如妻兒老母,家國大義。” 趙墨陷入沉思。 他沉思他的,景婉柔打了個哈欠靠在軟枕上睡了。 第二天趙循拎著湯給閔竹送去時,景婉柔忽然到訪。 “嫂嫂?”趙循又驚又喜地問:“你怎麼來啦?” 景婉柔瞅了眼那碗至少要燉上兩個多時辰的當歸杜仲乳鴿湯,又去看傻乎乎地趙循,這才和閔竹對上眼。 閔竹心頭一跳,嫂嫂今日怎麼和平時不大一樣? 景婉柔笑的和藹可親:“我見循兒這段時日總為丞相送補湯,生怕出什麼事,所以過來瞧瞧。” 閔竹這才後知後覺,這段時間倒真是享受的過頭了。 “來吧。”景婉柔坐下,道:“丞相伸出手來,我為丞相把個脈吧。” 閔竹一點都不想伸出手給景婉柔把脈,可趙循眼巴巴看著,他只好不情不願地把手伸出去。 景婉柔搭上他脈搏後,又觀他面。 “從證辨脈,由脈定證,我觀丞相臉色紅潤,且脈象勻齊有神……咦,除了有些上火,怕不是因為喝補品太過?小心日後喝出鼻血來,那就不好了……” 閔竹是什麼人,一點就透。他琢磨半晌,這景婉柔的做事方法他還從未遇過。 擺明了是替趙循出頭,不想讓她再伺候自己,又估摸著他是一國之丞相,不忍給他難堪,所以說話點到即止。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