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人?”他問軍師。 大魏軍師撫著鬍子道:“高承義。” “是他?”魏饕眯起鳳目,“高家槍?” “將軍不必多慮,那高承義在這四位猛將之中,武功倒數第一。”軍師有些輕視,“咱們連司馬文龍這等驍勇之將都能生擒,區區高承義有何懼哉?” 魏饕盯著高承義那張臉瞧了又瞧,他自小便好男風,對女人興趣不是很大。如今見了景婉柔才起了強烈心思,乍一眼又看到高承義,那股子好男風的念頭也往上冒。 他身邊男寵俱都溫文瘦弱,何時碰到過高承義這種武將,且那張臉長的比他男寵都要好看,若是能將他制伏於身下,該是何等得意? “趙墨。”魏饕又拿長刀指著高承義,調笑道:“我不僅要這些女人,還要另外加上他。” 始終冷淡著臉的高承義,這才掀起眼皮,朝魏饕看過去。 魏饕和他對上眼,忽覺那眼眸像刀片般鋒利刮過自己面板,不禁臉色一沉,這男人果真是武功最弱的一個? 天空忽然昏暗,眾人抬頭一瞧,竟是隱隱有雷雨之勢。 於是魏饕也不廢話:“不再笑言,趙墨,快把景婉柔送過來,本將軍饒你手下兩位兄弟不死!” 就在這時,高承義看一眼景婉柔,一聲不吭拿了長槍轉身便走下城樓。 城門忽然被人開啟,那馬蹄之聲陣陣,馬兒還發出高亢的嘶鳴,身穿麒麟甲,背後紅色披風的將軍坐於一匹白馬之上從城內向外跑來! 大魏將士見那男人手提一杆長槍,眉眼冷淡如風,又猛地勒住馬脖,晲視眾人。 他後面整齊有序跑出一列軍隊,手中旗幟迎風颯颯,旗幟上一個大大的高字。 魏饕:“高承義?” 高承義拿長槍指著他,嗓音一如既往冷淡:“既知我名,還不速速投降?” 魏饕揉著下巴,心想這男人真夠得勁兒的。瞧他那長眉入鬢、清冽眉眼的模樣,倒立即想上前會一會他! 這邊心念一動,誰知手下猛將魏青卻搶先一步,雙腿一夾馬肚跑上前去:“此等娘娘腔何須將軍出馬,且看我砍下他的首級當酒杯!” “莫傷他性命!”魏饕對高承義起了趣兒,也深知魏青武藝,特交代他:“給老子生擒了他!” “將軍等著!” 魏青一聲‘駕’,黑色戰馬嘶鳴著向前衝去,他手拿一杆長槍,一槍狠狠刺去!誰知高承義眼風都沒抬,就將他那一槍輕鬆擋走。 魏饕忽而一愣,暗叫不好! 高承義漫不經心與他打了幾招,試探出對方實力之後,便決定速戰速決,他手中長槍虛晃,一個攔拿扎後猛地打飛對方武器,一槍將敵將挑於馬下。 大魏將士皆愣住了,這位魏青將軍乃大魏名將之一,武力值也可排在上乘,誰知竟被對面那人幾招挑下馬去。 被挑下馬的魏青更是一臉不可思議,銀色槍頭抵住脖頸,他連動都不會動了。 高承義無視眾人臉色,喚來手下,指著魏青道:“砍下他的頭顱。” 那名將士二話不說抽出腰中佩刀,一刀揮下,‘噗嗤’一聲,鮮血滋出來,流了一地,而那頭顱也和身體分了家。 高承義竟然笑了一笑,他雖笑,卻愈發顯得冷淡無情。 他坐於白馬之上,面朝大魏三十萬大軍,忽拿長槍一槍刺入魏青頭顱,而後高高舉起,他胯下馬兒奮力高高躍起,仰頭髮出高亢的馬鳴之聲,激動之態似是在為主人慶賀。 身後的高家軍發出震天聲響,叫好聲如鼓點雷鳴。 魏饕面對此等挑釁之舉,怒不可遏!身後的大魏軍隊也開始變的躁動起來。 大魏軍師叫著不好,心說軍心已散,再散下去便要衰竭,於是連忙高呼:“魏虎魏鶴,你二人快快上前滅他威風!” 只見那兩個身穿盔甲,身形魁梧大漢一起騎馬衝來,高承義與那二人纏鬥在一起。 魏饕眯眼瞧著,瞧了一會兒竟嘆道:“這高承義竟有如此武功,若能為我所用,大魏何愁不能統一天下?” 大魏軍師也凝起心神,連連點頭,連忙呼叫一番:“且先停手,且先停手!” 魏虎魏鶴二人早已阻擋的筋疲力盡,暗暗心想:“這男人一臉弱不禁風樣兒,誰知手中長槍打下來竟猶如那萬斤之重……自己的手臂都快被震掉了!” 高承義背過長槍,冷淡眸子看過去,道:“還有何話說?” 大魏軍師:“今日才知高將軍竟是如此人才,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將軍何不棄暗投明,來我大魏效力?” 高承義漫不經心的聽著,心中想著如何獲取軍功,好回頭找大哥邀賞。 “高承義!”魏饕突然高聲喊他。 高承義分神看過去,與那魏饕四目相對,瞧見那廝眼中驚豔之色,暗暗嗤鼻,好男風麼? “你想要什麼,告訴我。”魏饕雖是個瘋子,卻慣會邀買人心:“只要你來大魏,本將軍許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高承義淡淡道。 “哦?”魏饕緊盯著他瞧,卻見那漂亮將軍似是有些不耐,眼角往城樓上瞟了一眼,又飛快收回。 嗬!莫非?難道? 魏饕是個瘋子,才有如此細緻入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