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忍無可忍,帶著她緩緩落於地上,下落的過程中,景婉柔感受風拂過臉上的感覺,頓時覺得自己成仙了。 雙腳踩地後,阿喜撲過來問:“娘娘沒事吧?” “沒事啊。”景婉柔轉過身央求:“皇上,您再帶臣妾飛一次吧?好好玩啊。” 這麼多人在此,趙墨不好訓斥她,只好強硬的摟住她往回走:“不飛了,隨孤回宮。” “為何不飛,臣妾覺得飛起來很好玩啊,皇上不這樣覺得嗎?”景婉柔完全沉浸在會飛的喜悅中不可自拔。 想想看在現代時,她想飛還得買張機票坐飛機,來到古代卻能被人抱著想飛就飛,還一分錢都不用花。 但趙墨不這樣想,他用輕功倒沒事,她一個皇后飛來飛去的做什麼? 回到昭陽宮,景婉柔罕見的嘰嘰喳喳,拽著趙墨的袖子不撒手:“皇上,不如您教臣妾輕功吧?” 趙墨狐疑的看她,見她竟是十足認真,是真的想學。 “胡鬧什麼?!還不快去沐浴!” 被男人訓斥了,景婉柔也不生氣,她開開心心的去沐浴,然後等趙墨也沐浴出來後,又熱切的拱過去。 “皇上,臣妾想學輕功,您教教臣妾好不好?”景婉柔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輕推著他。 趙墨含糊不清的否決:“不教。” “為何不教?臣妾若是學會輕功,日後萬一出點什麼事,立即就能飛上天去脫身!”景婉柔說的振振有詞。 趙墨卻嫌她今晚囉嗦。 “嘶。” 趙墨冷哼,竟敢在他面前嘴犟,看他如何治她。 可偏偏都到這個時候了,景婉柔還沒忘記學輕功的事,口中叫著:“臣妾不管,總之臣妾就認準皇上這個師傅了……” 師傅?趙墨眉頭一跳,這女人真是反了。 他放開她,盯著她眼睛質問:“改了?” 改什麼?她只不過想學個輕功罷了。 “臣妾沒錯。”景婉柔伸手打他胸口,真是手疼。 趙墨捉住她手,放在唇邊碰觸,像是天下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這輕功學起來極難,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都是輕的,況且在市井之中都是偷兒和採花賊用的多,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是皇后,嚷著要學這個,該不該罰?” 景婉柔嘟著嘴,絕美臉上還是不服氣。 他倒是鮮少見她如此鮮活,所以低頭笑了笑,兩人就這樣正式開始。 兩次之後景婉柔就不樂意了,推開他要睡覺,她打個哈欠對身後的男人說:“明天還要去高將軍府上摘果子呢。” 提起這個趙墨就不痛快。 第二天一大早,景婉柔早膳還未用完,趙循就跑進來喊:“嫂嫂,循兒來啦——咦,哥哥也在?” “循兒可吃過飯了?”景婉柔微笑著問,扯過她的手坐在自己旁邊,可見對她有多疼愛。 趙循吐吐舌頭:“循兒就是故意來蹭飯的。” 阿喜已經機靈的拿過來一雙新碗筷。 趙循夾了幾筷子菜,卻發現自家哥哥居然不搭理自己,所以歪頭看去:“哥哥,您怎麼也不和循兒打個招呼?” 趙墨板著臉不想搭理她,一大早就來打擾他和景婉柔的二人世界,還是趕緊把她嫁出去算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趙墨就開始籌謀,妹妹不到年底就要及笄, 確實也要相看人家了,待到明年或者後年就可出嫁。 只是……景國和大聿國情不同,景國是招駙馬,大聿是公主出嫁從夫。 想到這裡,趙墨忽然出聲問:“循兒將來若說好婆家,是願意招駙馬,還是出嫁從夫?” 飯桌上的景婉柔和趙循都愣住,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打的反應不過來。 還是景婉柔反應快,扯了扯趙循的袖子笑道:“循兒快快回答呀。” 趙循已經飛快在心頭算計了一遍,高將軍是大聿武將,若是成了自己駙馬,便要卸掉官職,給個閒散養老的職位,一輩子當她的駙馬爺。 若是她出嫁從夫,那他就可以繼續當他的護國大將軍了。 所以她抬頭堅定的對哥哥說:“哥哥,循兒願意出嫁從夫!” 妹妹語氣太過堅定,且這麼快就想出答案,趙墨總覺得哪裡不對,莫非妹妹已有意中人了? 可在腦中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她和哪個外男接觸過? 見身邊的男人不說話,景婉柔為男人夾了一筷子菜,柔聲說:“皇上,景國已亡,大聿強盛,還是按大聿的規矩來吧。” “然,大聿國的一些傳統習俗,實在為我所不喜。”趙墨抿著唇不悅。 “例如?” “例如在大聿,女子可侍多人,即便已經出嫁,只要丈夫高興就可把妻子送人。”趙墨頓了頓又說:“不僅如此,在大聿兄弟們之間可以共妻,甚至父親的女人,兒子也可以娶之。” “這……”景婉柔心想,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大聿國女人少? 女人在大聿是珍稀物種,一個女人配多個男人,可以生出更多的後代來。 “慢慢來吧。”景婉柔安撫他。 趙循為了討好自家哥哥,連忙誇讚起來:“嫂嫂別聽到大聿國有這些個傳統就害怕,我哥哥可是萬萬沒學到,反倒專一又痴情,瞧瞧我哥哥多愛嫂嫂啊,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 “閉